第六天就是,转过去就是第六天,就阴历七月十七。早晨我跟我姐说:昨天我一天没去,今天我得早点过去。我姐说:去吧。我就背我那个小花包,就我这回过来我背的,我上哪都是我那小破花包,把海青服搁里。我姐说:呀!今天怎么还背个包,还拿海青服?我说不定有用。实际我心里知道,我告诉我姐,我说今天晚上我不一定回来,妳自己掂对点饭吧。我姐说:妳那都是大事,正事,妳不用惦记我。这我就去了。我去我再给妳们说说,我俩见面是什么样的景象。他搁那床上躺着,我这么一进门,正好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一看着我双手合十,躺在床上双手合十,那个脸笑得简直像一朵花一样,那么灿烂。你说一个病人,就看着我就能笑到那种程度!我就走到他面前说:怎么样,昨天想我没有?他也笑了。 他身边有两个伺候的,一个是谁?就是他的外甥女儿,大云,一个是咱们香港有的佛友认识,大吉。他们俩搁那伺候他,大云坐到床里,大吉搁地下站着。这时候我们俩一对话的时候,这老齐就瞅着这个大吉:你出去。就让这个大吉出去。这大吉就不甘心出去,瞅瞅我。我说:让你出去,你就先出去一会儿。我的感觉他有话要告诉我。大吉就非常不情愿的慢慢的往外走,然后大云问我:刘姨,我出不出去?我瞅瞅这老齐,面无表情,我说:大云,要不妳也先出去一会。这大云就从床上下来就往外走,这两孩子都往外走。我是面向老齐,背冲着门,所以这俩孩子怎么走,走得多慢,我没看着。然后我就问他:什么事?他就把我这个手提起来了,他不搁那躺着吗?把我这手提起来了,就在我手心儿,满手心儿画了一个圆。我笨!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就用眼神问他:这什么意思?因为那个床的那边还有两个老菩萨,搁地下坐着念佛。我估计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是我分析的。 他这个圆我就没看懂。他就比,让我把耳朵放在他嘴边儿。我就把耳朵放在嘴边儿,他告诉我:大姐,我三十号走。我说,对!他说的三十号是阳历,就是第二天阴历十八。所以你说我俩配合得多么默契!没有沟通,只是我知道的是阴历,他知道的是阳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的我没跟他说,他事先也没跟我说过。就这一次,他告诉我三十号走。我说对!我说:老齐,好好念佛!因为我这几天他跟我说话,他说:大姐,我就是发愿!他说发愿,我就是发愿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我要见阿弥陀佛。这真是发自内心的大愿!另外,他真心忏悔,他说我过去杀生。他过去在空军地勤,那飞机场,年轻不懂,杀过蛇,他告诉我。他说我对不起牠们!说的说的,那眼泪都淌出来了,真是发自内心的忏悔。愿也发了,忏悔也忏了。我说咱们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其它的事都由阿弥陀佛来安排。我说听明白没?点点头,听明白了。这一天就是阴历七月十七。 到下午的时候,他就这个,屋里有人,他就这个,我说时辰,用手指头给我表示的时辰。然后到晚上的时候,大家就念了一宿佛,念佛的时候,他老看他那手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我都不知道他那个是手机,我不会用手机,我也不认识他那是手机。我看他一会看一会看,后来我问小刁:老齐老看那是什么意思?小刁告诉我:他看的是手机,那上有时间。她说:他这人这一辈子都是为别人考虑,不考虑自己;他看大家念佛辛苦,他想早走。我要早走了,大家就不那么累了,他这人就是做人做得真好。然后这回我知道了,我就告诉他,我说:不能老看这个,分散注意力,得好好念阿弥陀佛,就这样。 再说到半夜,十二点左右,他开始折腾,手舞足蹈的,就给你的感觉,他非常难受,非常痛苦。有一个老居士告诉我,说他身边有两人,我一看没有,就我在他跟前。我就去找,找谁呀?那老居士告诉我,说不是咱们这个人,是你看不着那个人。我说你能看着?他说我能看着。我说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人。她说两个女的,有一个梳的这个门脸头,有一个是那个披肩长发。我说:她俩干什么的?他说:一个搁后面推,一个搁前面拉。你问问:她俩要干什么?他怎么沟通我不懂。他告诉我,他说她俩说,拉他上阴间成亲。我说那不行!人家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两个拉人去成亲的?我说让她退!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个劲儿,他们说我可横了。我说退!就告诉我那老菩萨说:她俩跟妳讲条件,我说什么条件,提!他说:她俩让妳度她。我说:怎么度法?教我方法,我不会。说让妳上佛前发愿,妳一定度她俩成佛。我说那好说,我到佛堂就跪下,我还给那两人起个名,一个叫大慈菩萨,一个叫大悲菩萨。我说大慈菩萨、大悲菩萨,你们俩听明白我的话,一定不要障碍齐树杰往生!如果妳障碍他往生,妳们会造罪业的;如果妳们要有智慧,助他一臂之力,他成佛了,妳们也得救了。如果妳相信我,我今生一定修行成佛!我成佛后,不管妳俩在哪一道,我一定度妳俩成佛。那个告诉我的那个佛友说,一瞬间就没有了,就消失了。你说这是一种什么样景象?这也是我没有经历的。 这晚上就这样,后来他们说我给人说了三段。第一段:老齐你既然发愿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你不好好念佛,你手蹬脚刨的,你干什么?你说话算数不算数?你是不男子汉大丈夫?这就第一段。第二段:给人家冤亲债主开示一段。后来他们说,我还说,我说我哪知道什么冤亲债主?我会开示什么?我怎么说的,你们跟我说说。这都后来别人跟我说的。说妳跟他冤亲债主说,要助老齐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说妳以后要是修成佛,妳救她们,都让她们成佛。第三段说的什么意思。反正说我一共说了三段。说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前后能有三分钟。说完了,立马这老齐就安定了,一点儿也不折腾了。这是半夜十二点。后半夜非常消停,哎呀!大家念佛念的可齐了。 到第二天早晨,我就是不吃饭、不喝水、也不上厕所。小刁说:大姐,妳看妳也不吃饭,也不喝水,哎呀!我看着都不忍心了,那我给妳整碗米汤,妳喝点儿呗!我说那行。她给我整米汤,我就去喝这个米汤去了。等我回来以后,小刁跟我说:大姐,谁谁谁,哪个老居士说了,说你家老齐就这样,半个月也不能往生。小刁跟我说,我说那我不知道。她说那我让那些老菩萨们回家休息,行不行?我说那我也不知道。实际我心里知道,就是今天的上午,那我不能说!就我自己知道这个时间,再就老齐知道,就我俩知道。后来我和老齐不用语言,我想是不是一种心灵的感通?他寻思什么我知道,我寻思什么他知道,挺奇怪的。这个你让我学我都学不上来。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