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低于人类的世界 根据佛教,人类死后再生在低的生物水平线上或者在低于人类那是可能的。佛教承认人类可以再生为动物,这种教理不为一般人接受。 经由物质的形体,生命的继续表达它自己,这些物质的形体仅仅地是业力临时可见的证明。现在的身体不是直接地从过去的形体发展,而是过去生物形体的承继者,经由业力同样的河流和它连接在一起。 正如电流一样能够以光、热和连续动作的方式证明——一个需要的生物从第二个生物中发展——因此业力可以在天、人、畜牲或其他生物的形体中证明它自己——一个形体没有和另外一个人体在物质界的联合。它是一个人的物质形状,它依照一个人巧妙的或笨拙的过去行为而各异。这点再次完全依靠著一个人真正的了解的发展,取代了说人类变成动物或动物变成人类。不如更正确地说,藉著人的形体的业力,可以在一个动物的形体来说明它自己。 在一种情形下,宾那和西尼亚这两个苦行僧,他们是各自持牛狗戒的,走近佛前,并且问他有关他们将来的命运。 佛陀回答: ‘在这个世界上,某一个人彻底地和常常地修行一只狗的行为、习惯、心智和态度。他要像狗的习惯一样——在死亡身体分解之后,生在狗群之中。’ 在同样的方法,佛陀说,一个持牛戒的苦行人死后,又会生在牛群之中。 这个故事说明一个人依照相似的律,可以生为动物。 有些人相信只有人类的身体可以再生。在动物中不会有再生的可能性,在佛陀常常宣说的因果律,以及一般的道德律不会同意。佛陀说,在死亡以前如果最后思想的业是在低的水准上,以及被任何因素的贪、嗔、痴主宰著,那么最后的思想时刻,第二个继续的证明,将要正确地在那个水准上。换句话说,再生好像一只动物一样,或者在一个更低的境界一样,将要得到后果。 有时候人的心在动物的水准上活动,在他的心里上,他是一个动物。如果他的思想再次地是在低的水准上,以及如果死时他的最后思想时刻是同样的,为什么他的在新的生中的产生,不会成为一只动物呢?换句话说,如果那个临死的人紧握住一个低的希望或观念,或经验一个思想,或做出一种只有利益一只动物的行为,他的恶业将要限制住他,生而为一只动物的形状。这个意思不是他过去的善业的趣向遗失,它们也摆在一个潜伏的情形下,寻求一个机会来升上平面。就是这个善业将来成就为一个人类的出生。譬如当一只动物将要死亡的时候,它可以经验一种道德的意识,这种意识能够成熟一个人类的出生。这个最后的思想时刻并不完全地靠著任何的行为或者动物的思想,因为一般地它是呆板的,并且不可能做出任何道德上的行为来。它依据著某些过去的,已经做过的行为,当它循环经过一段长的时间,已经从产生它的后果中阻止。在它的最后时刻,这个动物因此可以抓住观念、希望、或者将要令到做为一个人类出生的影像。 一个法国的作家鲍辛用遗传的定律说明这个事实:‘一个人可以像他的祖父一样,但是不像他的父亲一样。疾病的细菌会介入一个祖先的有机体里,他们潜伏著好几代,但是突然间他们以实际的疾病证明他们自己。 三十、再生的真理 再生的真理对大家是一个大的推论,难得有人不为从那里来或那里去的问题烦恼。心的一个自然激励是明了生命和死亡的神秘。去明了和接受再生作为一种事实是给予生命一个严重的意义和目的。新的希望是感觉,新的视野是敞开。去了解以后去接受再生就是在一个有规律的世界上去接受道德责任的意识。去了解再生就是去实现大家在生命伟大的旅途中都是旅客同胞;大家都是世间上同样定律和基本原则下的实验者。在生命与死亡的大海中,大家都是兄弟姊妹。 三十一、再生个案的历史 迈克尔的个案 迈克尔生于英国利物浦。当他十一岁的时候去旅行,第一次到约克郡的原野去拜访他母亲的老家。但是当他和他的父母沿著窄路驾车的时候,他看来好像知道每一个转弯的地方。突然间大雾笼罩,他的父母承认迷失方向,但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这个孩子告诉他们方向,因而达到目的地。一个荒野的农家只有穷卷,因而发生许多的混乱拐弯。年轻的迈克尔有关怎样认识路径,不能够给予任何的解释。 当他在农家,他的父母和舅舅谈及外祖父的事,迈克尔专心地听著,因为他知道许多他们讨论的事。当晚过去的知识来到,原来他就是他的外祖父。 第二天早晨迈克尔牵著一匹马,没有一下功夫就骑了上去,虽然他以前从未骑过马。对他来说,似乎知道各处野外风光的每一种细节。 第三晚迈克尔不能入睡。某些有关农家楼梯下面他外祖父那口大钟的事。那口钟的钟机困扰著他。迈克尔后来的日记写著:‘我觉得我好像没法记忆某些事情;然后正当时钟敲过三下,我突然记起。我立刻奔下楼去,把我的手伸进老钟的后面。我的手指接触到一条秘密的发条,一片小小的嵌板跌了下来,有一个大洋铁箱,很容易地打开,里面有无数的钞票。’ 迈克尔发现了外祖父的一生储蓄。他的外祖父于凌晨二时死亡。由于心脏病突发,因此不能告知家人他的一生储蓄藏在什么地方。 今天迈克尔的家人仍然乐意证明迈克尔的发现特殊的细节。 三十二、多菲左顿的个案 多菲左顿是英国利物浦的打字员,有一天到利物浦的电影院去观赏‘珍尼克雷夫人之死’的历史影片,在剧情中她突然喊道:‘全错!全错!我知道我在那里,我在那里!’ 后来多菲透露她感觉到她的确生活在影片的剧情中,影片中的记忆事件突然生起,这些记忆有些不是和影片中的相同。在影片中,克雷夫人在伦敦塔的窗前倚著,多菲坚持著窗子太高,夫人不能看出去;在影片中,夫人赴刑场,群众保持缄默,多菲记忆起真正的群众尖叫和高喊。再次,影片没有映出一个小孩跪在断头台旁边祈祷,或者刽子手未戴上黑色的腕带,多菲指出这些细节。 在多菲的喊出之后,历史的调查指出,有关细节她是正确的。窗子太高,群众高喊;小孩跪著祈祷;刽子手带著腕带。虽然她没有这种经验,但是现在相信她曾经生活,以前是克雷夫人的近身侍女。 三十三、南南德拉卡的个案 南南德拉卡是她的名字,一九五六年二月十四日生于斯里兰卡(锡兰)的洛陀马尔地方,个案开始于一九六○年当她四岁半的时候,那时告诉她的爸妈说:‘我去看我的爸妈!’ 母亲解释:‘我们就是你的爸妈了。’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