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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佛性答问(2)

答:佛法重在当机,并无定法可说;且法法皆可入道,门门都是般若。当参禅到心行处灭,灵光独耀时,不是这个是什么?当研教到境观相资,圆解大开时,不是这个是什么?当持名到能所双忘,无住无染时,不是这个是什么

答:佛法重在当机,并无定法可说;且法法皆可入道,门门都是般若。当参禅到心行处灭,灵光独耀时,不是这个是什么?当研教到境观相资,圆解大开时,不是这个是什么?当持名到能所双忘,无住无染时,不是这个是什么?当修密到寂然不动,见闻了了时,不是这个是什么?可见方便不同,归元无二。以指标月,意在见月,如果执指为月,分别胜劣,岂非笑话!话虽如此,离心意识,直指本心,简便、迅速,毕竟莫过于禅宗了。

问:听说参禅方法有所谓‘参话禅’和‘直指禅’,两者有什么区别?哪一种比较适宜于现代人的修持?

答:所谓‘参话禅’是参一句无义味话头,要求发起疑情,而不能从语句上去分别、理解。参到行不知行,坐不知坐,猛著精彩,截断学人意识卜度,引发本地风光。但参话头是后来的事,宋时,杭州径山的大慧宗杲禅师才竭力提倡。当初都是用直指的方法。当二祖慧可‘觅心了不可得’时,初祖便谓‘与汝安心竟’。三祖僧璨因身缠风恙,要求忏罪。当他悟‘觅罪了不可得’时,二祖便说:‘与汝忏罪竟’。同样,当四祖道信要求三祖给予解脱法门时,三祖问:‘谁缚汝?’说‘无人缚。’‘何更求解脱法门乎?’四祖便于言下大悟。这些公案干净痛快,发人深省!六祖惠能大师更开门见山,直指无住心态。祖说:‘不思善,不思恶,正与么时,那个是明上座本来面目。’惠明也言下大悟。这所谓‘与么时’,即不思善恶时,也即历历孤明时,这是此公案的关键。所以祖师说:‘但能与么时,不愁不彻悟。’实际上,人们正当善恶不思——前念已灭,后念未生时,只要拈取这刹那显现的空灵心体,无不恍然大悟!传心法要说:‘息念忘虑,佛自现前;直下无心,本体自现。’后来,这种直指方法一直沿用。如唐时的临济禅师示众说:‘要识这无位真人么?即今说法听法者是。’又如龙潭崇信禅师问天皇禅师:‘自某到来,未蒙指示心要。’皇说:‘你擎茶来,我接;你礼拜时,我低头,那一处不开示心要?’信低头不语。皇说:‘要见直下便见,拟思即不是。’崇信禅师当下开悟。进问:‘怎样保任?’皇说:‘任性逍遥,随意放旷,但尽凡心,别无圣解。’又如唐宪宗问鹅湖大义禅师:‘何者是佛性?’师对曰:‘不离陛下所问。’

直指本心,当下契入,可谓是‘正直舍方便’的妙法,但是毫厘之差,失之千里。所以云岩禅师告洞山良价:‘承当此事,大须仔细。’无准师范禅师有偈说:‘亦非凡,亦非圣,当体如如绝修证,道人到此须推详,莫把识神来错认。’后来人们情见深固,妄想日多,于本来面目,难以契合,于是禅师们便各出手眼,或参话起疑,或即境示人,或当头棒喝,或机锋逼拶,莫非使人于识情不行处,亲自领悟无念心体。但是参话头重在起疑,如果疑情发不起,不免形成‘念话禅’,就失去作用;何况现代人大都终日忙碌,谁能参到废寝忘食,死去活来?金刚经说:‘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世尊在灵山会上,何曾用过棒喝;达摩大师西来,也何尝教人参过‘庭前柏树子’?禅是活活泼泼的,从来祖师大德,并无实法与人,岂能墨守成规,一成不变,只教参‘念佛是谁’?参来参去,只是在妄想里作活计,到底与自性了不相干。所以反不如直指本性,承当便了,来得干脆俐落。不过从直指悟入的,也有前提,一是平时认真修法,对一切妄想、执著都作空华观,使常与无住心态相应;二是常亲近明师益友,相机点化,抽钉拔楔,助使悟入,譬如有人辛苦远行,已近宝所,却不得其门而入,经人指示、推进,便得入门。所以六祖说:‘是善知识有大因缘,所谓化导令得见性。’若一时未遇明眼人,也可取楞严经、楞伽经、金刚经等大乘经典,来作印证。

另外,直指悟性必须脚跟点地,经得起考验。如大寂禅师听到大梅悟后住山,便派侍者去问:‘法师见马大师时,得个什么,便住此山?’‘大师向我说“即心即佛”,我便向这里住。’侍者说:‘马大师近日佛法又不同了,现在他说“非心非佛”了’。大梅却说:‘这老汉惑乱人,没有了日,让他去“非心非佛”,我只管“即心即佛”。’马祖听到后欢喜地说:‘梅子熟了!’但唐时宰相于迪的情况便有所不同。当他问紫玉禅师:‘怎样才是佛?’时,紫玉召唤说:‘大夫!’于迪应诺。紫玉便说:‘即此是,无别物。’于迪似有所悟。而当药山惟俨禅师用‘可惜于迪相公埋向紫玉山中了也。’这句话试他时,于迪便自生怀疑,不敢承当,又转问药山禅师:‘怎样才是佛?’说明他以前所悟,是经不起考验的。所以直指悟性,必须脚踏实地,最忌似是而非。

问:有人说:明心见性后,生死便了,对吗?

答:明心见性的人,离了生死尚远,正像上面所说,暗室的电灯,虽已开亮,垃圾尚待清扫,不能认为开电灯等于扫清了垃圾;也不能认为垃圾未清,就说电灯没有开。有些人虽已开悟见性,只因习染深厚,一时不能净尽,遇个别境界当前,未能不动此心,但并不妨碍其已开正眼,自能不失觉照,知其虚妄,不取不舍,不至于黏滞执著,留连忘返。譬如有线风筝,虽在空中飘荡,却有一线牵住。只要假以岁月,勤加打扫,习染分分化,佛性分分显,毕竟能了生死、成佛道。另外,历史上高僧大德已明心见性,而生死未了的事例很多,像唐朝惠林寺的圆泽法师,曾与李源友善,有一天他们相约去朝礼峨嵋山,圆泽想取道斜谷,李源要取道荆州。最后圆泽法师同意从荆州方向前去,当船到南浦,看见一妇人在汲水,法师望而悲泣。李源惊问其故,他说:‘我原想取道斜谷,正欲避开这妇人。因为她已怀身孕,正待我为子,不逢则已,现既相遇,实难避免。’他约李在三日后相见,以一笑为信,并说‘十三年后,杭州天竺寺外,当再与公相见。’圆泽法师当晚入寂。过了三日,到妇人家探望,果生一儿,并对李源微微一笑,李便把来龙去脉向家里人讲清。十三年后,李源自洛阳到杭州,以赴前约,在葛洪井畔听到一牧童扣牛角唱歌:‘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常存。’李源上前招呼说:‘泽公健否?’牧童说:‘您真是诚信君子!但我世缘未尽,未能亲近,彼此勤修不怠,以后自可再见。’大家看!圆泽法师已知过去未来,得了宿命通,在生死关头仍然不能打破,这正说明仅仅开悟见性,而见思烦惑未尽,还是不免随业流转呀!此外,草堂青禅师转世为曾鲁公,五祖戒禅师转世为苏东坡,历史上一直流转。这几位禅师都是宗门巨匠,有解有行,只以情染未脱,依旧生死轮回,实值得人们深思!

问:这样看来,明心见性,彻悟根本,好像也不管用,生死关头仍难透脱,是吗?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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