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礼上师三宝,各位同修慈悲: 这次在大宝恩师的感召下,有这么多的同修到此参加演讲,可想而知,上师和大家对此次的演讲法会是多么的重视,这正是正法的象征,是上师三宝的加持,各位热心居士的护持,在这么隆重的演讲法会上,惟国能坐在演讲台上,实在感到万分的荣幸,同时也感到忐忑不安,因为惟国不学无术,又拙嘴笨舌的,怕闹出笑话,以前也有过演讲法会,惟国因怯场,想以巡逻为借口躲避掉,但后来还是被纠察给揪了出来,现在自己当纠察了,再躲恐怕真要闹笑话了…… 其实出家的目的就是为了弘法利生,度人度己,如果上台演讲的胆量都没有,将来还怎么作法师怎么弘法利生呢?又怎么能说是佛子来承担如来家业呢?何况宣讲可以锻练自己的胆量与勇气,写作与演讲能力,说得好与不好是另一回事,重在参与。惟国不敢说发表演讲,只是谈一谈自己修行的体会与感想,以及目前所存在的一些问题。 惟国出家时间不长,2001年3月,离开了父母亲人,并在女朋友面前说自己出去做生意去了,如两年没回来,你再另外找好了,比我强的男子多的是,这虽是打妄语,但并不犯戒,因为那时惟国根本就没有受三皈五戒,只是对佛教有赤诚的信仰,所以打了个方便妄语。 出家后,惟国到过一些地方参学,都不太理想,始终未遇到适合自己的明师。惟国进过禅堂参禅,禅宗本来是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的,古时开悟者不少,可是现在众生的根基太差,虽立了文字,也未听说有哪位开悟证果的。在禅堂是参话头,不能看书念经,也不能讲话。过去的禅堂都很清净,没什么声音,可现在的禅堂睡觉的呼噜声接连不暇,还挺有节奏感的,什么啊呜声一大堆。刚进禅堂时,惟国也准备挨香板,因古时有不少人都是被香板打开悟的,所以惟国也想体会一下,到底挨香板是啥滋味,但因现在的人烦恼太多,连打香板也生烦恼,所以有的禅堂干脆不打香板了,只是手举香板,做做样子,走到面前最多轻轻推你一下。在这种情况下,睡觉的呼噜声自然是此起彼伏,怪声怪调。惟国本来就业障深重,昏沉也重,在这种感染下,自然也加入了打呼噜的行列。这也难怪,禅宗六祖慧能大师说过,禅宗是对上上根机人说的,本来也是如此。如果没有积资净障,又没有明师指点,或者有明师指点而自己又不是那种根器,就直接进入禅定这要求太高,惟国业障深重,不是那个根机。 惟国也上过山,住过茅棚,可不是昏沉便是掉举,何况山上非人太多,象山灵精怪一类的,经常来恼害,常常晚上作噩梦,有时虽未睡著,但也很明显地觉得有附体往身上压,头脑虽清楚,身体却被附体压得动弹不了,喊也喊不出声,有时也听到各种怪叫声,虽然自己胆大不怕,但因为没有善知识的指导,自搞一套,始终处于一种盲修瞎练的状态,吃了很多苦,甚至一天只吃一餐,有时吃点野菜,可是修行不但没有成效,反而烦恼越来越重,人也瘦得象皮包骨,轻了几十斤,而且还受了风寒,非常怕冷。本来惟国住的那茅棚以前曾有三位修行者,因走火入魔而先后自杀了。这都是没有善知识的指导而导致的。惟国的福气还算大,后来师兄惟良师等到山上来看我时,劝我放弃苦行,否则迟早一天会步他们后尘,走火入魔,最好跟他一起出去参学。惟国后来与他到了一些地方参学,都不太理想,想去藏地,因语言不通,各方面的条件也都未成熟,所以也放弃了。后来想到了多宝讲寺,惟国早在云南鸡足山时就听说了有一位精通三藏的金刚上师在多宝讲寺当住持,本来已买好了去福建的火车票,后来和惟良师一合计,便退了票,转道到了多宝讲寺。惟国确实是与多宝讲寺有缘,当第一次看到大师殿时,便想起了,就在这几天前,惟国还梦见过大师殿,环境是一模一样,当时只觉得莫名其妙,不知究竟是什么因缘,刚开始时,惟国喜欢挑剔,以过去学过的一些知识进行问难。慧雨师等一些人劝我既然来了,就应放下过去的观点,依止上师好好学,上师的智慧深不可测,机会难得,否则你会损失很多。住了一段时间后,惟国对多宝讲寺开始有了一定的信心,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如理如法,居士们对出家人是那样的恭敬,这里的执事干活都是吃苦在先,以身作则,又是那样的和气,这里打普佛时,从不开口收钱,除非施主自己愿意供养,哪怕你是远在外地,只要打个个电话来,说清姓名地址,这里就会帮助念经,对有病的念《药师经》,帮助消灾免难。对亡者念《弥陀经》、《烧香供》等,帮助超度亡灵,从不开口收钱,尽量满足施主的意愿。又看到近八十岁年龄的上师,在身体欠佳的情况下,还日理万机,每天要帮人皈依和处理那么多的事,常常是大家休息了,上师还在忙碌工作,处理来往信函,还每天上殿带领大家念经。大家有不懂的问题,一问上师,立刻给予答复。后来惟国看了《多宝讲寺图册》对我们的法流和多宝讲寺的历史也有所了解,并知道上师的双腿是在文革中被打致残的,但上师并没有半点怨言,还要弘法利生,这是多么的慈悲!这不是佛菩萨再来又是什么呢!文革中,有的人宁愿被打死,也不愿意背弃佛教而失去皈依体,所谓宁舍生命,也不背弃佛教。想到这里更增加了惟国对上师的信心。又看到大家都在精进修行,半月诵戒,很多人都能背诵戒本,况且这里是过午不食,惟国以前本来就是过午不食,在外参学时,有的地方午时未按时过堂,由于这个原因,惟国便离开了那些地方。惟国以前就希望找一个清净的道场修行,有成就的善知识引导大家能持戒,能互相帮助,互相约束。首先就应过午不食,因八关斋戒居士都要不非时食,何况出家人。这也是佛制,而这里的一切正合惟国的心意。后来就发心在此常住,但因为业障深重,上殿念经时,总是昏沉,想想上师近八十岁的人了,念经时精神非常好,相比之下,实在感到惭愧,后来慧雨师和一些大众师父们跟我说:沙弥应发心多干活,多培福报才对。这里的比丘师父有很多都在发心干活,如不干活,福报很快就会被消完的,有很多早住的人,一是没有如理依止上师,自搞一套,二是不愿发心干活,福报被消完了,便走了,当然也有水土不服,生活不习惯的。惟国一想也对,佛要我们应福慧双修才对,所谓要积资忏障,智慧才能增长。释迦佛在世时,也亲自照顾病僧,并要僧众们多培福报,佛都如此,何况惟国这个薄地凡夫,就更应该如此。惟国后来就下地与佛光师等人一块干活,挑过大粪,也种过地。通过一段时间的劳动,后来上殿念经时,昏沉减轻了很多,基本上很少昏沉,除非休息太少。惟国以前身上附体很多,住茅棚时也引来不少。晚上就寝时,总是经常觉得被压,心中清楚,但动弹不得,也喊不出声,因次数太多,惟国也习以为常了,后来通过念“四皈依”,彻底杜绝了这种现象。听允宏师说《大威德》这个法很难修,一般的人都念不动,所以在念《五字真言》时一定要大声念,不这样,以后念《大威德》法就很吃力,或念不动,并言很多人都有这种体会,惟国一直想修《大威德》法,听后便大声念《五字真言》,一直坚持,所以声音也越来越大,但总觉得气力不足,有时连续不上。后来因冬天手耳长冻疮,烂得非常厉害,吃药、涂药、吊盐水都不起作用。圣慧师说他以前冬天也长冻疮,磕大头后便好了,惟国后来试著磕大头,一天才磕几十个,不但手耳不烂了,还增长了气力,念经时,嗓音也哄亮了。2002年10月,多宝讲寺传授比丘戒,惟国也参加了,在此期间,父母也从湖南赶来受了三皈五戒。惟国受戒后,参与了学戒小组,但因业障深重,别人每天规定要背的内容都背了,只有惟国最落伍,一字未背,因为从前喜欢参禅,什么都不想,头脑一片空白,所以背书特别笨,以前在显宗道场,快一年的时间,早晚课也未背下来,所以到多宝讲寺背戒本也同样如此,但惟国天天祈祷上师三宝的加持,后来开始念《密遮玛》,只念了几天,有一天,惟国突然患病,却因祸得福,恢复了记忆,这大概是象《广论》中说的重罪轻报,因虔诚祈祷上师三宝的加持,加上持咒的功效才如此的,使惟国忏了很多罪障,重罪以得轻微病的形式而改变了,并能背书了,大概三个月左右时间,便把《比丘戒本》背下来了,而且坚持每天背一遍,现在最快速度默背一遍,不超过十八分钟,每天早上听到钟声,便开始背,常常在早上念经前戒本便背完了。总之,这都是上师三宝的加持。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