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于生死之间

二零零零年七八月间,听说四川省甘孜州的某县城内住着一位死而复生的女人,我便委托朋友向这位三十多岁的藏族妇女打探,可否对她进行采访,以便让更多的世人了解生死真相。不久即得到答复说,她
二零零零年七八月间,听说四川省甘孜州的某县城内住着一位死而复生的女人,我便委托朋友向这位三十多岁的藏族妇女打探,可否对她进行采访,以便让更多的世人了解生死真相。不久即得到答复说,她愿意接受我的访谈,于是八月四日那天,我便专程赶赴她家,请她详细介绍了当时的具体经过。这位家庭主妇没有太多的犹豫,她爽快地向我描述起自己的几次神奇经历: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当时因为家里有好几个孩子,而全家的唯一经济来源又只能靠母亲的那点儿微薄工资,贫寒的家境实在没法供养我看病吃药,所以我的病就一直那么半死不活地拖着,一拖就拖了很多年。九四年,我终于来到马尔康的一家大医院就诊,记得医生当时对我说:‘你的胆管已经发生了严重的病变,一定要动手术,否则就有生命危险。’听罢医生的建议,我便同意了手术治疗的方案,谁曾想,那个手术一动就是七个半小时,还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在进行手术的整个过程中,麻醉剂的效果非常不明显,我为此而感受了巨大痛苦。就在痛不堪言、剧痛达到最高峰的时候,我开始祈祷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上师以及三宝,以求能得到上师三宝的加被,结果一些奇异的景象真的出现了。

突然间,所有的痛苦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也来到了一个景色非常宜人的草原。原本家里有一件羔儿皮的蓝色外套,在美丽的草原上轻松散步的我,当时穿的就是这件衣服。大约十分钟之后,我的心识又重回体内,于是那种难忍的钻心疼痛便再度让我倍感煎熬……

因病情时好时坏,九六年,我又来到成都华西医科大学接受诊治。住院三、四天后,医生就对我说:‘你的病必须再动手术。’那时我觉得华西医疗设备先进,条件远比马尔康为好,在华西进行手术,肯定不会遭受如前次手术一般的痛苦,于是我便决定接受医生的方案。谁知,那次长达六个半小时的手术让我再次饱尝了麻醉剂不起作用的折磨,当时我的痛苦实在无法言喻。就在疼痛达到顶点的当口,我再次猛烈祈请法王上师及三宝,于是,我的心识便与上次一样,轻松抛开正被手术刀切割的病体,悠哉游哉地来到了一个冬天的草原。

真是不可思议,到了那里之后,我的眼睛就像平常观看世界那样,非常清晰、了然地看到了草地上的景致,那些长得很高的草基本上都垂下了头,弯弯的,其场面之逼真就像亲临现场、亲眼目睹一般。我记起来,这片草场就是我小时候常来捡牛粪的地方。

与此同时,我又看到空中浮现出法王上师的身相,刹那间,我的痛苦就一扫而光。可惜的是,十分钟后,我的心识又重回病体,并马上开始感受那种强烈的剧痛。

这次手术很不成功,医生后来对我说,我顶多再活三个月,因胆管的病变已十分严重。从那之后,我的胆管便被插进一根管子,带着这根管子,我又顽强地生存了下去。

大约两年过后,九七年的冬天,我的病再次发作,这一回真真切切是死里逃生,我本人也亲历了一场终生难忘的死而复生的经历。当时,病情突然恶化,去县医院就诊时,我高烧41℃。浑身难受无比,一句话也说不出,不过思维倒始终很清晰。当时我把头搁在母亲腿上,母亲怕我死去,就大声地对着我的耳朵祈祷法王如意宝、祈祷三宝。她还大声地劝我跟她一起祈请,我便跟着她在心里默默祷告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非常奇怪,就在躺在正对门口的病床上默祷的时候,房门的上方,忽然现出法王的形象以及过去由亲属们做的度母像,两个形象同时显现,且交替旋转,对此,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很想对母亲说,请她老人家不必伤心难过,既然已看到了法王还有度母,我就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尽管这样想了,但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接着,我的瞳孔开始放大、扩散,自己感觉似乎瞳孔越来越大,最后竟发展到像碗一般大小,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县医院的张大夫刚好赶来给我摸脉,他一检查,发现我的心脏也停止跳动了,脉摸也完全没有了,于是就对我的家人说:‘她已经走了。’这句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此时,母亲在床头拼命念诵诸佛菩萨的名号,我同样听得很清晰。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觉受,只觉得四周静悄悄的,万籁无声,一片祥和与宁静。就像寂静的深夜,一切声响都可被自己的耳朵捕捉到,我就这么体会着有生以来少有的平和感。

医生们开始进进出出,一点儿也看不见他们的形象,但完全感觉得出他们的一切活动。谁进来了,干了些什么,我心里全知道。此时心中不由想到:我好像是死了。耳旁充斥着众人们的谈话,这种感觉确实很古怪,我想这些人说这些话到底用意何在啊?没有悲观,也远离了恐怖,心中只剩下刚才这一个念头。

家人准备去请喇嘛念经,为接送喇嘛,他们开始发动一辆北京吉普。可能是天气太冷的缘故吧,他们又是烧水,又是加热,忙活了半天。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家人陪着一位活佛回来了,就在此刻,我终于又活过来了。刚才还感觉身体很轻,心识回到身体中后,却感到身躯十分沉重。

第二天,我问县医院的医生,昨天发生的一切应如何解释。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想了半天,他才对我说:‘心跳虽然已完全停止,但在五分钟以内,大脑可能还不会死,会不会是这个原因让你又苏醒过来?’这个解释肯定行不通,因为我的心识至少飘荡了半个小时以上!

经历了这件事,从此以后,一有机会我便对亲朋好友们说,千万不要在一个人刚刚死后就当着他的面直接说他已经死了,因此人的心识完全可以听到。对我来说,我倒没有什么恐怖及怨恨心态,但别人未必会这么想,他们也许会深感焦虑、哀怨。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便是念诵祈祷文或佛号。另外,人死之后,万勿将其立即掩埋或火化,也许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死。”

说到这里,她的神情略微显得有点儿激动,平息了一下,她又接着对我说:

“我已告诉我的丈夫和母亲,我毕竟是一个病人,而且病得很严重,不知何时就会突然死去。但无论如何,当我死时,千万别马上就触摸我的身体。经历了这几次往来于生死关口的体验,特别是最近的这一次,我现在已深深体会到,所谓的死亡绝不意味着彻底的断灭;同时我也深刻感受到,生死关头,上师与三宝是唯一的依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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