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耶鲁佛学博士的佛学研究之路(三)(2)

转眼是三年的秋月春风,和原来站在大二的阳光下的我的相比,应该在学识和眼界上都渐渐登堂入室了,然而在不同的校园里旁观一代代毕业生的挥泪别离,就知道自己真的是满面风霜,廉颇老已。偶然回想起这些 浪迹动荡的
    转眼是三年的秋月春风,和原来站在大二的阳光下的我的相比,应该在学识和眼界上都渐渐登堂入室了,然而在不同的校园里旁观一代代毕业生的挥泪别离,就知道自己真的是满面风霜,廉颇老已。偶然回想起这些 浪迹动荡的求学生涯,真的就像洞山良价禅师在《辞北堂书》中所写的:“星霜已换于十秋,岐路俄经于万里。”我虽然还热爱着我所从事的人文志业,也依然视读书为要务,却没有认为自己的幸福因而增加了许多,读书绵延到近十年的时候,前进就演变为精神和肉体同时加入的奋战了。更为重要的是,任何想要在精神上有所突破,想要顽强地摆脱无明和痛苦的人,一定会遇到难以想象的障碍和磨练。但是我对于早年于懵懂中的觉醒从没有后悔过,没有这种由内而外的启蒙就没有今天的自由的天地。三年前我曾经预言自己的努力终于会发扬光大,今天却了解到这不过是漫长艰辛的学者和求道者生涯的开端。我曾引用Samuel Johnson那封很有名的写给Earl Chesterfield的信来庆幸自己进入了耶鲁,现在看来这段话似乎应该坚持到戴上博士帽的那一天才更为恰当。

("Seven yearsmy lordhave now passedsince I waited in your outward rooms or was repulsed from your door; during which time I have been pushing on my work through difficulties of which it is useless to complainand have brought itat to the verge of without one act of assistanceone word of encouragementor one smile of Such treatment I did not expect for I never had a patron before." ) 

    既然本文是接着磨剑岁月对近四年的学习生活进行总结,我似乎应该追述一下北大对我的影响,离开燕园已经五年了,自己的眼界好似关山飞渡,到了另外一个层次。当时的生活和感受有些淡忘了,当下的任务和感觉总是冲淡了往日的记忆。但是客观地说我依然感到四年和北大有关的求学历程让我受益匪浅,能够进入耶鲁读书,也应该拜赐北大的机缘,是北大的老师给我写的推荐信,北大的一些优秀的教授也让我看到了“育天下英才”和传道授业的快乐。更重要的,北大毕竟有一大批有才华的理想主义者和令人难忘的青年才俊,在这个现实得让人窒息的社会中,他们是“远方的忠诚的儿子”。其实自己读过的每个学位都直接间接地发挥了作用:英语系的训练使我对于西方的文明和英语的听说都不陌生,而北大国际关系学院的学习是我和世界接轨的第一步,耶鲁的训练更是在各方面让我登堂入室,对西方的学术训练算是真的入了门,更关键的是这个学位带有无上的荣耀,成为行走世界的通行证。香港大学佛学中心的学位虽然短,但却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学位,对于进入个别领域来说,十分有用。这后面的两个学位更是为我积累了宝贵的国际经验。更关键的是,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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