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耶鲁佛学博士的佛学研究之路(二)(3)

sayunana 》。在离别的时候听《 sayunana 》足以令人潸然泪下。大风吹过南京城的一隅,我站在对街的阳台上,决定在这种危机的时刻倾尽全力。我不再想回到沉闷的上海 ( 上海其实很 exciting, 我的意思是没有文化气氛
sayunana》。在离别的时候听《sayunana》足以令人潸然泪下。大风吹过南京城的一隅,我站在对街的阳台上,决定在这种危机的时刻倾尽全力。我不再想回到沉闷的上海(上海其实很exciting,我的意思是没有文化气氛哦),回到我生活了12年的方圆几公里的友谊路地区。 

当时担任我们翻译课教师的是吴文权,他是南大的硕士,是一个很有理想的读书人。我和他最谈得来,我常去他的小寝室去畅谈一番,我们谈到纳巴科夫的《洛莉塔》,Carson McCullers的《心灵是孤独的猎手》,他还推荐我读张承志的《心灵史》,令我倍受震撼,这真是一本奇书。从此北中国在我的心目中赫然复活。当然他还谈到翻译,他特别提到台湾翻译家乔志高所译的的Thomas Clayton Wolfe的《天使望故乡》,这是三联书店出版的,可是在当时的南京已经见不到了。后来的一天我在北大的美加中心见到了原书,想到这些年来的求索终于有了些许的回报,这个小小的梦想也能够实现,一时百感交集。现在吴文权已经和他的太太去了德国,也杳无音讯了。(后来在耶鲁,又看到了乔志高在海外出版的其他文集) 

别来还无恙,那年少轻狂,却让岁月背叛。流转的时光,照一脸苍凉,再也来不及遗忘,两个人,闹哄一场,一个人,地老天荒,聚少离多的纠缠,祝福是唯一的答案。谁能够想象,眉毛那么短,天涯却那么长,离合中荡漾,红尘里飞扬,回头已经赶不上,灯火阑珊的彼岸,我以为你就是答案。——半生缘 

1996 年底的时候,关键的时刻就要到来了,我要去北大考试了。真的有背水一战的感觉,因为河海的一些老师,认为我不上他们的课,又狂看杂书,是典型的叛逆分子。还找我谈过话。那时候我还没有去过北京,爸妈怕我冷,还给我特意买了羽绒服寄过来。记得刚穿上的时候,手脚特笨,拉不上,还是在麦当劳的门口,欣欣帮我拉上的。快到圣诞节的时候,我就出发了,第一次过黄河,来到北方。有人大的同学在北大接应,所以还算顺利。走在北大的校园里,心里很激动,感觉像朝圣一样。觉得身边走来走去的这批人,都不简单。1996年底的北大,还有些老建筑没拆,我还恰恰看了最后一眼。当时的北京,有几天漫天风雪,冷得很。考试的时候我就坐在第一排。看榜的时候那份紧张就不用说了。但终于还是通过了。真是很高兴。来到北大之前自然还有许多波折和伤心事,也就不一一细说了。离开河海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和欣欣分别回来,一路上泪珠不断滚落,最后躺在大阳台上的时候(夏天大家都到屋顶的阳台上去睡觉),看着星空,听着齐秦忧伤的情歌,就这样渡过了最后一个夜晚。 

到北大之前,我就预感到我十分适应这种环境,果然如此,我就像江河之归于大海,一头扎进了北大的图书馆中。以我长期运用图书馆的功力很快就熟悉了整个系统,这两年读的书更是天南海北,无所不包,正应了徐文长的那副对联:两间东倒西歪屋,一个南腔北调人。在北大学习是非常重要的经验,从后往前看,至少使你接近了一流的学术,至少你可以见到一批真正的学者,知道了什么是学问的雏形,而且北大的图书馆全国一流,相当是一个优秀的咨询中心。新馆开张的那天,我是第一批进入的读者,在大阅览室里,连个桌子都要两三千块,这年头能看到资料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有抱负的学生可以在这里开始它们漫长的学术之旅。两年下来,我大概借过八百多本书。常常美滋滋地在阅览室里泡着,经过这种学术的熏陶,我更加热爱文科,更加醉心于艺术。很遗憾,我在课堂上实在学不到什么。这六年来,我一直是自己培养自己。在北大,我终于不用为了几本书长途奔波,这对我来说是难得的幸福,可惜我看到许多科班的北大学生几年下来读书之少令我都为他感到汗颜。图书馆往往在学期末才客满,而自习室在很大程度上成了许多人的学习中心。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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