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耶鲁佛学博士的佛学研究之路(二)(2)

8 点赶到图书馆。从此以后,世界完全改变,我会把每星期的这一时刻看作是无上的幸福,知道在离我一两千米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天堂。春天来的时候,我常常在周末看书之余,站在南师大图书馆的门外,看看放风筝的人
8点赶到图书馆。从此以后,世界完全改变,我会把每星期的这一时刻看作是无上的幸福,知道在离我一两千米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天堂。春天来的时候,我常常在周末看书之余,站在南师大图书馆的门外,看看放风筝的人群。中午有的时候累了,就在草地上睡睡觉。这段时间持续了一年半左右,我在这里打下了文科的基础,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书有李敖的《我将归来开放》、铃木大拙的《禅与精神分析》、《日本文学史》、徐志耕的《南京大屠杀》、弗洛姆的《在幻想锁链的彼岸》、荣格的《现代人的灵魂拯救》、马斯洛的《人的潜能与价值》,以及一些历史和文学著作。我常常从门口的书架开始转,从哲学、历史、经济开始,一排排看过去,一直到文学、艺术、宗教等。在河海大学,我开始逃课,因为我觉得与其上无聊的课程,不如干更有价值的事。当同学们纷纷走进枯燥的教室的时候,我爬到了图书馆的9楼去看百科全书。这个地方常常就是我一个人,寒来暑往,既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你就这样透过窗子看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 

转眼到了大二的下学期,我越发不能忍受河海的压抑气氛。同时我也常去当时南京高校的龙头老大——南京大学,南大在南京是不可一世的高校,姑娘也漂亮,我就在鼓楼的英语角认识一位法语系的小妹,身材纤细,长发垂腰,令人怀念。后来我想办法通过同学章祖连认识了他在南大的同学王远,王远是我要感谢的第二个人,没有他我不可能踏进南大图书馆的门槛。要知道南京大学在南京的地位如日中天,人人敬仰,我等来自其他高校的自然会把他们另眼看待。当时河海的学生,其外号也实在不雅,叫做“河海的流氓满街串”。所以,作为“流氓”中的一员,我也就常常串到南大去看看书,从河海骑车到南大要花15分钟,穿行过狭小的街道和菜场,于是寒来暑往我就在每个星期三的晚上去南大的开架阅览室养浩然之气,从南师大到南大自然是更上了一个台阶,南大的藏书果然更为丰富。每一周,我都盼望着星期三的到来,只要去充一次电我旧不至于在河海的环境中沉沦下去。每个星期三的六点半,我会准时出现在三楼的图书室。在此之前,随便买个盒饭,就坐在南大校园的小树林里吃。冬天的晚上,我在南京的寒夜里穿过小路回到学校,我知道总会有出头之日的。这个时期在南大读的书有萨特的《词语》,铃木大拙的《禅与生活》,雅斯贝尔斯的《现代的精神状态》,房龙的《人类的艺术》,费正清的《中国和美国》,纪伯伦的散文诗以及大批的文学作品,对不起,书太多,已经记不清了。总之,我经常在南大图书馆向外望着黑漆漆的围墙,心情就像李敖站在台大的小桥上。南大一进门的右边就有一个书店,进了图书馆左边还有一个,我常常站着看书,有闲钱的时候也买上一两本。当时的南京还有一个三联书店,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我和欣欣一起去过,那次我们坐在楼梯中间的椅子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来往的客人,可惜这种悠闲的时光不再来了。当时欣欣是我心爱的情人,我为她写过十四行诗,在她生日的那天,我让他们班的外教当众宣读,想来她的同学应该记忆犹新吧。欣欣变得越来越忙,我们的道路也越走越远了。我后来虽然还一度希望可以在一起,可是双方的选择越来越不同了,缘分天注定,也许难以有什么变化了。(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到了大三,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我的心里也没底,实在是不愿意做只是为了赚钱而活着的工作(比如钢铁厂的翻译什么的)。一次在校外的学雷锋活动日中(多么无聊的日子),大四的一位小姐给了我一张北大二学位的招生简章,现在看来就是这一张纸改变了我的命运,人世就是这样。我终于有了目标,既然南大的人文气氛已经让我敬仰,那么中国的头牌高校不知是何等的模样了。于是,这一年来我读书涉猎更广,又办了南京图书馆的图书证,总之,为了读到更多的书绞尽脑汁。我和叶果亮一起准备考研,于是结伴而行一同去南图。我们在周末一起骑车20分钟到达南图。中午在南图门前的东南大学的小饭馆里吃饭。一碗面条下肚之后,我们会去东南校园里的凳子上坐坐,一次我们过了一条街发现了一个兰州拉面馆,进去品尝了一番发现竟是平生不遇之美味,其味道之鲜比我以后在兰州本地所吃的号称最正宗的拉面还要远胜之。这一年的特训真是长进不少,发着高烧的时候也坚持读书,就像农村的孩子拚着命也要考出来一样。当时还很年轻,能拚,为了从事自己所喜欢的事业,总要尽力争取一个比较好的起点啊。我常听得两首歌是根据古曲《将军令》改编的《男儿当自强》以及日本的奇才坂本龙一所作的《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欢迎访问无量光佛教网,相关文章:
------分隔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