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我就想,咱们深入经藏,要想有智慧,第三个还要注意什么?要尊师重教。因为佛经留给我们了,谁来教我们?老师。我们对老师要不尊重,你怎么能得到智慧?现在我们学佛的同修们,是不是都是用一颗真诚心来对待我们的老师?我曾经跟大家说过我有三个老师,第一个老师是觉悟师父,他是黑龙江省五大连池锺灵寺的主持。那是一九九二年,他引导我皈依佛门的,他是修净土的。我第二位老师是十五世香根拉马交活佛,这位活佛他是管理九个寺院,好像在四川色达那地方,我没去过。他已经圆寂了,圆寂那年大概是四十六岁。就是这样一位活佛师父,他最后一次来哈尔滨,他告诉我们要读《无量寿经》,要念阿弥陀佛。当时我们不太理解,因为他是密宗的金刚上师,应该教弟子持咒,但是他没教我们持咒,他教我们读《无量寿经》、念阿弥陀佛。我大师兄不服气,「师父,你敢不敢写在书上?」就是《无量寿经》的封页,说你写上,你让我们读《无量寿经》、念阿弥陀佛,把你的名签上。师父毫不犹豫的就写上了,把他香根拉马交活佛的名字就签上了,就现在还在我师兄手里。这是我第二位师父。第三位师父就是净空老法师。我虽然是不善于交往,我也不太善于表达感情,但是从内心我知道,我对我的三位老师,我都发自内心的尊重他们。我从来不盲目迷信任何人。 有人说妳见了净空老法师有什么感受?妳对老法师有什么评价?那天我问胡小林老师,胡小林老师说,对师父没办法评价。是这样的,但是我内心怎么想?我说师父他老人家是一位爱国爱教的老人,他是人不是神,我们不要把师父神化,他是人,他是一位爱国爱教的老人;第二,他是一位慈悲的长者;第三,他是当代的一位高僧大德。我是按照这个顺序。所以我在师父面前我就觉得他就是一个长者,就是我的父辈。而且等我回香港以后,我可能要讲一个专题,这个专题就是我在新加坡突然,是一种灵感还是什么我不知道,就让我讲「我所认识的净空老法师」这一讲。我从印度尼西亚返回香港,再在那住两天到三天,我想把这个专题讲一讲。全是我的自身感受,不是说把老法师捧得多高,我不会那样,因为那样奉承的话我都不会说,就是实实在在的,我三次见到老法师,尤其这次我跟他出来走了三个国家,我是什么感受,我就如实的向大家报告。 为什么要尊重老师?因为过去有篇「师说」古文,「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老师能给我们做这三件事,第一是传道,第二是授业,第三是解惑。你没有老师你怎么能长知识?你怎么能开智慧?所以就从做人的角度,我们对老师也应该是尊重的,它是做人之本是不是?你连本都没有了,连根都没有了,你还能叫人吗?所以我觉得现在是不是有些人都忘了自己应该怎么样做人了。那天是二号,二号早晨我和胡小林老师,我们俩陪着师父吃饭,吃完饭以后师父跟我们唠嗑,大概唠了有一个半小时。反正就是面对面,一个小桌特别小,我还问了一句博士呢?说那桌只能坐三人。完了师父说轮流。所以那天是胡老师我们两个,和师父我们三个坐那小桌吃饭。吃完饭以后师父跟我们说了一会话,他就说了一句话,我印象特别深刻,他说诚敬通自性。就是你的自性怎么能通?你对人事物都要诚敬。我觉得这句话太重要了,真是的,你自性你要是不通,你想明白什么道理好像不太可能;如果你自性都通了,你自性里那些东西自然就显露出来,你就能够解如来真实义。按《还源观》里说的,自性清净圆明体你就现前了,你什么都具备,只是现在你迷,还蒙着;你不迷,你悟了,它都显现了。 现在咱们周围,是不是你看忘恩负义的人不是没有吧?伤师害师的人也有人在,背师叛道的也有。为了眼前一点点所谓的小利,就丢掉了成佛往生西方极乐世界那个大利,学到这种分上,真是愚痴到极点。我在这里说这个,我没有说攻击、打击任何人的意思,因为我这人也不会说那样尖刻的话,我是可怜他们。因为这一生你本来有成佛的机缘,你错过去了,不但成不了佛,要堕三恶道,要堕地狱的。你堕进地狱以后,什么时候再能出头那真是一个未知数。如果现在能够悔悟过来,能够真心的忏悔,还有一线希望;如果错过这个机缘,继续这么干下去,真是必堕地狱无疑。师父在跟我们唠嗑的时候也说到这方面的话题,我就觉得师父真是海量,老人家的胸怀太广阔了,他没有一点怨,没有一点恨,他是怜悯众生。再三告诫我们,千万不能到三恶道去,到三恶道去太苦太苦了,出头的日子太难太难了。所以说,你遇到了回归自性,回家的这个大好因缘,你把它错过了,你自己对不起你自己。 下面我想讲一个什么话题?就是「钻入经藏,苦不堪言」。你看大题是深入经藏,智慧如海,我现在要讲一个钻入经藏,苦不堪言,一字之差。钻进去了,牛角尖,愈钻愈苦。举个什么例子呢?一是重形式不重实质,把读经、听经、念佛当作任务,很苦很苦的。有的人见着我愁眉苦脸的,刘姨,或者刘大姐,我昨天那十部经还没读完,谁谁去了,我盼着他,你快点走吧、你快点走吧。还不好意思说,不好意思撵,所以自己就心里嘀咕着,你快走吧,我还有几部经没念完。所以有的人,我听说有的人一天能念二十多部《无量寿经》。昨天有位同修写条子,说半个小时读一部《无量寿经》,我一听我挺惊讶的,我读不出来,我读一部《无量寿经》大约得一个小时或者七十分钟。为什么?我想因为你读经的时候,你周围有好多无形众生他们在听,你要是读得那么快,当作完成任务,那些众生他听不清楚,他会生烦恼的。所以我读经就一字一句的,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是想让我自己听进去,我也想让无形众生,也让他们听进去,这样对大家都有利。 所以你要非得给自己定任务,我一天要读多少部经,我要念多少声佛号,有的时候你在做不到的时候你就生烦恼了。譬如说我现在,我过去每天磕四个小时头,我现在没时间了,那我能生烦恼吗?我还有四个小时头没磕。不行,没这工夫了,早晨四点多钟我家电话就开始进,来访就开始来,到晚上九、十点钟,我哪有工夫!那你要让我读十遍《无量寿经》,我读不了。要念五万声佛号,你要让计数念,坐那盘腿打坐念,我也没那工夫。我这佛号就是随时随地在念,它就是不间断,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出来的,反正就是绵绵密密了,就是这样的。你要是给自己定任务,确实是会很烦恼的。譬如说我家,我出名以后我连吃饭的工夫都没有,有的佛友趁刁居士不在我家的时候打电话。因为啥?刁居士是早晨、晚上不在我家,白天整天一天在我家值班,凡是来电话的她都不让我接。因为有一段时间我嗓子说不出来话,因为天天说,连着好几个月,每天十八九个小时、二十来个小时,把嗓子整个都说哑了。后来就不让我接电话。不让我接电话人家就反感,来电话都是全国各地的,都想跟我说两句,她就说不行。有一天给人说烦了,人家问她:妳是哪位大德?那不讽刺她吗?我们刁居士回答得更厉害:我不是大德,我是管大德的。当时我俩都并排在沙发上坐着,她这边电话我听得一清二楚,那边电话我都能听见。我说不能这么回答,妳换位想想,如果妳是外地的那位居士,想跟我说两句话,很客观,人之常情,我说妳告诉他,大姐现在嗓子哑了,说不出话,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妳好好说行不行?妳干嘛那么杵倔横丧的?有时候一开始接电话就比较生硬,我就想别让人家对方的同修们生烦恼。她说:大姐,怎么说能柔一些?她工厂出来的,性格比较直,说话嗓门又大,直来直去。我就教她一招,我说妳把后面的尾音拉长,拉长以后对方听就很温柔。我就给她举个例子,譬如说妳一接电话,你是谁?就很生硬。我说妳要这么说,您是哪位呀?妳把这个呀给它拉出来,对方一听挺亲切,他有话就愿意跟妳说。很简单是不是?妳看妳那个你是谁,三个字很简单,但是人一听很别扭、很刺耳。你是哪位呀?这一呀就把他呀高兴了。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