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深入经藏 智慧如海(3)

哈尔滨还有一个最出名的冰灯,可能是大家都知道,那个冰灯是非常非常出名的。你看这么多年,它可能是二十五、六届了吧,一年一届,到现在,我一次没看见过,我没有亲自到现场去看过冰灯,偶尔的从电视里看过,就是

哈尔滨还有一个最出名的冰灯,可能是大家都知道,那个冰灯是非常非常出名的。你看这么多年,它可能是二十五、六届了吧,一年一届,到现在,我一次没看见过,我没有亲自到现场去看过冰灯,偶尔的从电视里看过,就是这样。我是一个标准的哈尔滨人,我是一九五四年从双城搬到哈尔滨的,这么多年,你说哈尔滨的好多地方我都不知道。我到现在为止我不会逛,那叫什么地方,卖东西那地方?超市,对了,我到现在我不会逛超市。我第一次去超市是我孙女带我去的,从这个门进,出来的时候我就说我孙女:错了,咱们不是从这个门进来的,怎么不从那个门出?我孙女说:奶奶,从那个门进,得从这个门出。我就知道还不一个门。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去过超市,因为我不知道从哪进从哪出,我进去就转向,就是这样。所以我特别傻。

刚才我来的时候,工作人员说:刘老师,先到那个屋。给我带来两个小别子,那你说别哪就别哪,你们看不出来我后面还有两把匣子,说为了录音效果好,这面一个,这面一个。你看,瘦有瘦的好处,苗条,两边带匣子你们谁都没发现。所以现代化的机器我确实都不会,我现在不会用手机,我没有手机,手机我既不会往外拨,我也不会接。有一次我住院的时候,我姑娘把手机放在我床上了,她出去办事。她这手机就,它可能叫震动,它就转圈,它叫唤。我就瞅着,这怎办?我就拍它一下它还转。后来我就想,它那有一个绿的,有一个红的,我就琢磨这两个肯定是开关,我就按一个试试吧。我摁对了,我摁那绿的了,我就「喂」,那边说话了,我当时挺高兴,我终于会用手机了。因为我姑娘跟那护士长说,我妈妈不会用手机。护士长正好跟门口一过看见了,就跟我姑娘说,老太太会用手机,挺溜呢,我正好搁那一过,听老太太喂。我说就这也让她听着了。

所以说就这么简单一个刘姥姥,你说来到咱们马来西亚,是不是看什么都新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特别亲切,就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觉得非常非常祥和,我感觉大家对我都非常好。可能一想,十年前老太太要走了,今天就不会坐在这了,感恩阿弥陀佛把我留下了,今天有这个机缘和大家坐在一起唠唠家常话。你要说老太太会讲经会说法,不是,我啥也不会,我就会念阿弥陀佛。如果说老太太有什么优点,实在,对谁都真诚,不会撒谎。你就记着,我跟你说一百句话,一百句话都是真的,百分之百,不会百分之九十九的,一句假话没有。我一说假话我就想,说不出来,没等说出来,想要说,可能脸都红了。所以谁都能骗我,为什么?因为我不说谎话,别人跟我说的我全信,全盘接收。所以我家的亲属都说,就是我那些弟弟都说,我嫂子是最好骗的,你编个瞎话你就能骗到。我说是,是好骗。那你们要骗我,我知道你骗我,我该给你也给你。

师父讲经的时候举过一个例子,一个老和尚,有人骗他,后来他跟师父说,师父说你知不知道?他说我知道。知道你怎么还给他?知道也给他。就是这样,我对任何人没有防备心,我不会防人。因为什么?我觉得人和人之间就是应该非常真诚的,这样坦坦荡荡的做人、老老实实的做事,你才能活得潇洒。如果我要是那么点小心眼,挺会算计的,五十年前就把我自己小命都算没了。因为我不会算,我非常大度、大气、大量,什么事在我这没事,就是这样,所以我就活过来了。这一点你们可以向我学。

前面这一段就算开场白,因为大题给我列上去了,我原来讲东西没有题,也没提纲,也没有发言稿,这次出门之前,香港佛陀教育协会的同修打电话说:刘老师,妳得报题纲,妳讲什么题目。尤居士说:刘老师,我也觉得很难为妳,因为妳来香港这两次讲,妳啥也没有就是空手来的,现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那边大概都要题纲。我说那得给,咱上哪守哪的规矩,需要题纲咱就给题纲。所以当时我好像是五分钟之内就把题纲写好了,就给尤居士传过去了。我当时说了一句,我说题纲我是给你了,你也可以传过去,但是到时候讲的,我讲不讲这题纲现在我都不知道,如果是讲这题纲更好,咱守规矩,要不讲题纲也请大家谅解。

我给你们说我第一次去香港,我那课是怎么讲的。我去香港的时候我啥也没有,见师父当天,安排我晚上七点钟讲一堂课,我们到那就四、五点钟了,问我:刘老师,晚上七点给妳安排一堂课可不可以?都不认识,我不好意思说不可以,我说行,我就说行,说完行我自己心里就开始打鼓,妳说啥啊,行?就这样,然后他们就上师父那报告去了。当时不是慧蓉就是尤居士,我忘了他俩是谁了,说:师父,刘老师讲课没有题目,也没有题纲。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我说:师父,我大脑空白我说啥?师父说:妳进去坐那就会讲,妳就知道说啥。我当时因为傻气,我当时怎么想的?因为那个座是师父讲经的法座,我当时就这么想的,那是师父的法座,师父告诉我坐那就会讲,那肯定它有灵气,我就去坐着去。等我进录像间的时候,录像师问我:刘老师,妳讲啥题?我说没题。那时候没题,就几步远我就得坐在法座上了,我想现在我不知道,坐那我就知道了。但是录像师和我是两个屋,中间隔着玻璃窗,他能看见我,我能看见他,但是不能说话,我也没法告诉人家我啥题,因为我没坐那我还不知道,别人没告诉我,我也没法告诉他们。

那怎么我也得坐那,就坐那了,坐那以后还空白。他们告诉我先出几朵小花,然后出音乐,然后出两行字,最后底下那个镜头出我自己的影像,说妳看到自己的影像妳就开始讲。我心里默念四个程序,先出几朵小花,然后出音乐,然后出两行字,看见我就讲。花出来了,音乐也出来了,字也出来了,一看,字都出来了我还不知道讲啥,吓不吓人!我后来想,吓死我了,我怎么那么胆大,我敢坐那?然后它一出我,那妳死活也得说了。你们看看我四月份搁香港讲的第一张碟,第一张碟特别傻气,因为我就注意默念这四个程序,一看见我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马上阿弥陀佛。所以我哈尔滨的同修都说:刘姨,妳第一个是不是紧张?我说紧张倒没紧张,就是空白着,就是这样。阿弥陀佛完了,那妳怎么也得说,真是那法座真灵,两个小时我滔滔不绝。因为我啥也没有,没题、没题纲、没稿,什么也没有,这都空白的,不像今天还有一沓纸。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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