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这是我第二次经历死亡?我那时候我就吃素了,已经吃好长时间素了。我去了以后,我姑娘就说我缺营养,营养不良,得给你补。补,广州时兴煲汤。我姑娘说,妈,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吃素,我得给你煲汤。非常孝心,每天出去买那个佐料回来给我煲。我记得非常清楚,第一天给我煲的叫乌鸡汤,那个小鸡的皮是黑不溜秋那样的,乌鸡汤。也没少煲,煲了六个小时,告诉我必须得煲到时候。我说你来广州没白来,学会了煲汤。这个乌鸡汤煲了六个小时,煲好了以后,端上来了告诉我,汤你得喝它,肉你得吃它,不能剩。我就跟她商量,我说,姑娘,妈是吃素的,你这个我不吃、我不喝行不行?我说我不缺营养。就不愿意、不高兴了。我老伴就搁旁边,反正你说是帮他姑娘说,还是劝我,我也分不清。完了就说,老伴你别不知道好歹,你说姑娘这么孝顺你,花这么大气力给你买鸡煲汤的,完了端上来,商量你都不喝,你怎么那么不识抬举?就这俩人这么一加工,你说我怎么办?你说吃吧、喝吧,不是我的本意。你说喝了、吃了,怎么办?后来寻思,那时候不知道还有恒顺这个词,为了姑娘高兴,我喝它、吃它,我就把汤也喝了,把那个鸡也吃了。吃完了以后,我姑娘搁旁边看著我,她看著我吃的、喝的。完了问我,妈你看,你这喝了也吃了,是不是也挺香的?我说,你让我说真的说假的?她说,说真的。我说那个汤我没喝出啥滋味,那个肉我吃得就像木头渣子似的,渣不约约的,我也没吃出它好吃来。完了我姑娘脸一扭,这老太太不识好歹。就这样的。 虽然这么说了,人家不太高兴,第二天照样去给你弄。第二天弄得什么?叫排骨汤。她那一个礼拜基本上不重样,今天给你煲这个,明天给你煲那个。好,没有半个月,把我煲到医院去了。这半个月你要说和这个有没有关系,你不能说一点关系没有,那得实事求是说。你要说百分之百就是因为这个事,是不是也有点冤枉人家孩子?人家好心好意的。什么感觉?就是哮喘,上不来气,根本就不能躺著,一宿一宿我得坐著,后面给我靠著被、靠著枕头这么直溜坐著。前面端一个大玻璃瓶子,干啥?吐痰。我平时根本没有吐痰的习惯,这一宿是这一罐子。你说那个滋味多难受,就是平地我都走不了几步。连它那个卫生间也是在室内的,我就从床上下来走到卫生间,十步都没有,我都走不去,就能喘到那种程度。我姑娘一看,不行,说妈,住院去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广州有一个157医院,是部队医院,我姑娘有一个好朋友在那个医院工作。她打电话告诉他那好朋友说,我妈妈病了,我自己不知道怎么办,你来帮我看看。那个小孩来了,男孩子。后来他说,姨,你觉得怎么的?我说就是哮喘,就是喘,上不来气,不能走路。当时我们租那房子是三楼,这个楼就三楼,我咋下?下不去。后来两个孩子,连拖带抱的给我弄到楼下的,这样就把我送医院去了。送到医院就搁医院里,当时那个小男孩告诉我,他说婶,给你看病的那个地方是三楼,咱们上去。因为我第一次见著这个孩子,我不认识、不好意思,我心慌了,我走不了,这平地我都走不了,这三楼我咋上?我说先歇歇、歇歇吧,我就站在那琢磨,我怎么能上去?结果后来我姑娘说,妈你觉得怎么的?我偷著跟我姑娘说,我说姑娘,妈实在是上不去,这三楼可咋整?我姑娘就跟那小男孩说,我妈上不去怎么办?后来他们俩弄个推著的轮椅,它那还没有那坡坡道,他们俩就这样拿轮椅给我抬到三楼的,我就那么的住在157医院的。 然后又开始打针,打针的结果肯定又是过敏。我在那住了二十一天,好像是。医生说,什么药都不能用,打什么药都过敏,这可怎么办?我记著有一天,我什么感觉?你要说我什么事都不知道,也不是,似懂非懂,似明白非明白,我就好像进了一个隧道似的,我也没见著这个阳光隧道是什么样的,好像进去的时候是挺宽的,像个圆的似的。愈往里,你就从这头瞅著那头就愈来愈细、愈来愈细,就是这种感觉。当时往里走的时候,心情非常高兴,就好像前面有什么好事似的,就那感觉。我进去以后,我就往里走,还美滋滋的。好像是走了有多远我也不知道,自己突然觉得,那边是什么地方?我干嘛要上那个地方?回来!就这么一转念的时候,我就回来了。这个是不是我经历的第二次死亡我不知道,我认为是我第二次经历。可能我进入这个隧道的时候,大概用现代话说,我的灵魂大概已经出来了。这是我经历,在广州经历的第二次。但是就这个事,到现在我姑娘都不知道。我这四次经历,我姑娘、儿子,包括我老伴,谁都不知道,我没跟他们说过。今天为了跟大家把佛力加持这个题目讲清楚,可能就让我举你自己实际的例子,你能说得明白。这是第二次。 第三次是二00四年,这一次是我第三次住院。前面第一次我是住院,第二次广州住院,现在讲的二00四年是我第三次住院,也住在我们哈尔滨的一个大医院。去了以后,打上点滴,当天就过敏了。医生说,这种药应该是不过敏的,这老太太什么体质,就这么过敏?问我。我说以前住过两次医院,每次打点滴都过敏。他说那你口服药过不过敏?我说因为打点滴的过程当中也服口服药,至於是哪个药过敏,我说不准确,因为我对医院的药我是一点不懂的。就这样又过敏了。医生说那怎么办?你住院不能用药,这怎么治疗?回家又觉得危险,因为当时病情确实很重。我姑娘和儿子说,要观察也先在医院观察观察。所以那一次,好像一共大概又搁医院观察了二十几天。所以我从有病,一九九九年发病到现在,我一共是住了三次院,三次院经历了三次死亡。因为我晚上,就第三次住院,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自己觉得我不知道上哪去了。我不知道我上哪去,但是我觉得我不在这个房间,我也不在这个床上,就是那种感觉。但是当我,我就用这个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在床上。这三次是我在医院经历的,第四次是在我自己家。 这个以前我讲过,就是二00五年六月份,当时头一天晚上跟姑娘一起看电视,挺好的,什么感觉都没有。然后我姑娘让我陪她在她床上住一宿,因为我姑娘那时候还没结婚。我说都老大不小了,还让妈妈陪你睡一宿。说:妈来呗。我就去了,就跟我姑娘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就起不来床了。什么反应?不能抬头,抬头就休克,哪也不痛,也不难受,侧著都不行,你别说起来,就是枕著枕头,你自己试著把脑袋这么一抬,休克过去了。后来就隔了有四、五天,有一次我家孩子没在家,就我老伴在家,我就跟我老伴商量,我说你把我扶起来,我看看能不能把脑袋挺起来。他把我扶起来以后,完了他往后退,我往前走,扶著他两个肩膀,然后用我的头顶著他的头当支撑物,要不我这脖子像弹簧,它立不起来。然后我说,你把我带到卫生间去。从床上到卫生间,那多么近的距离,就这一段距离我休克了两次。这两次的感觉,就是远远的是连绵不断的大山,在大山的那一侧我看不著人,全是念阿弥陀佛的,声音特别美,特别好听,就咱们念佛,比咱们念得好听多得多。就是已经休克过去了,我就是那种感觉。这是我醒了之后,我老伴问我,你刚才怎么的,你干什么来著?等我过来的时候,我老伴问我,你怎么明白过来了?我说老远老远的大山那面全是念阿弥陀佛的。我老伴说,是我念阿弥陀佛。我说不对,不是你一个人,老多老多的,只是我没看著人,但是声音我听老多人在念阿弥陀佛。我老伴说,你不事先跟我说过吗?一旦有什么危机情况,不让我喊你的名字,一定要念阿弥陀佛,他说别的我记不住,这个我记住了。刚才我一看见你休克过去了,我就赶快念阿弥陀佛,我可没喊你名字,是我念阿弥陀佛把你念回来的。我说反正不管谁念的,我听到阿弥陀佛佛号我就回来了。就这种情况有两次。所以我说二00五年这一次,是我经历的第四次死亡。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