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例子我想说说,重病现前,佛力加持不可思议。就是我自己曾经得过重病,绝症,那不是一九九九年吗?我记得以前我讲课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已经经历了四次死亡,所以我对死亡一点恐惧没有。有时候我说,可能大家以为我在开玩笑。就是有时候当你经历所谓的死亡的时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那种感觉。你说是温馨、幸福还是快乐?具体让我说,我说不出来,但是我没有恐惧。所以今天我就想给大家说说,我经历这四次死亡是怎么回事,然后又怎么体现佛力加持的,它确实是不可思议。 我第一次经历所谓的死亡,咱们就用这个词,是二000千年的二月二十五号到四月二十八号。因为这五十七天是我第一次住院,住院的时候,大夫说我的病是最重的,结论是随时面临死亡。我是二月二十五号入院的,四月二十八号出院的,一共是五十七天。这五十七天头半个月,我点滴来的,打吊瓶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那么多药都过敏,结果打了半个月以后,我就全身过敏了。那个过敏严重到什么程度?头皮都是红的,耳朵眼里都是红的,就全身你找不到一块你本来的皮肤那个颜色。原来是一块一块的,后来连成片,整个全身,人就成红人,我就像穿了一个紧身的红制服似的,红衣服紧身服似的,就那感觉。当时我记得大夫们都特别紧张,后来他们说我才知道,说那么严重的过敏是非常容易死亡的,而且死亡率高还急,没有抢救的余地。这是大夫们后来说的,因为我住五十七天都比较熟了,也看这老太太挺随和的,所以跟我说话的时候就说了这个。我那一次,我觉得那是我经历的第一次死亡。有时候就那种感觉,因为我的同学、同事、亲朋好友上医院去看我,他们全哭,就是送我去了。因为大夫说了,这个老太太随时面临死亡,三、五天也是她,三、五个月也是她,三、五年也是她,人家说的就是这样的语言,因为当时我就在现场听著。 我对这个事为什么没有太深的感触,就是我紧张、恐惧?我说过,因为我俩学生是这个病走的,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当时这两个孩子维持的时间是半年,就是六个月;往我一想,医生说我三五天、三五个月、三五年,人家也没说错。人家那俩孩子,你看都是六个月以后就走了。我要能凑出六个月可能也就不错了,人家大夫又说我是最重的,可能我六个月大概是不行,那就再短一点。就是这样的。当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你似乎每一天,晚上你躺在床上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第二天早上还能不能有这口气,真是那种感觉。然后医生在我面前,他们想老太太心态好,所以他们说的一些话也不避讳我,就当我面说,给那些实习的医生在我床前讲课,就直接说这个话。所以我知道我随时面临死亡,要不然我怎么能知道?因为这是当著我的面说的。所以那个时候就想,死亡也没什么可恐怖的,因为是第一次经历,还有点好奇心。晚上躺那就想,不知道明天我还能不能醒过来?人家不是说那么一句话,「今天脱了鞋和袜,不知明天穿不穿」。就是你今天把鞋和袜脱了,你上床睡觉,明天你还能不能穿,你都不知道。这句话,我那个时候我体会到了,真是这种感觉。因为那次过敏也非常奇怪,你们说是不是佛力加持?就是我已经过敏了,按道理说,过敏到那种程度,可能我就应该走了。我没有走,没有走以后,脸上这红、身上这红,就逐渐往下消。完了医生和护士都挺高兴,也挺惊讶的,说老太太见好了。 就在我见好的时候,因为当时我是住在一床,半夜四床又送了一个老太太,跟我一样高度过敏。完了这个老太太不知道家里的人怎么回事,把这个老太太送到我们这个病房住在四床以后,因为她是半夜送去的,家里的人一个没留,就把老太太一个人扔在这了。结果我就觉得那个老太太,她可能渴了,她拿手就到处抓,抓的时候,她的床头柜放个水杯,她就把这水杯都碰到地下就洒了。因为一共就四张床,我是一床,她是四床,中间隔著两张床。我一想,没人管她,我起来管她。我就自己也是过敏者,好了,也没忘了去帮助人。所以我说人还得善良。完了我就起来,起来我就去照顾那个老太太去了。完了我给她喂水,我说你是不是渴了,好像老太太比我年龄大,我说老大姐你是不是渴了?她点点头,完了我就拿小勺给她喂水。我说上不上厕所,你要上厕所,有便盆,我给你接。她半夜送去的,所以下半夜是我在照顾她。第二天,医生可能都要查房了,她家的儿女才过去。老太太就跟她儿女说,多亏你这个姨,昨天晚上照顾我下半夜。完了孩子们可能也不好意思。这是我第一次,我没有走。感觉有死亡的那个感觉,但是没有恐惧感。这是二000千年的二月二十五号到四月二十八号。 我四月二十八号为什么出院?这不是打半个月就过敏了吗?药就全停了。我当时口服药我一次是吃十三种,你想十三种口服药多少,每天吃三次,最后就连吃口服药也过敏。那口服的也不行,点滴也不行,打针肌肉针这都不行,大夫就说,老太太弄不明白你这病了,你说怎么给你治?我说治不了,我回家治去。就这样,我是四月二十八号就出院回家了。可能后来有的人看了我的光碟说,是不是学佛的人学傻了,有病就得念阿弥陀佛,也不看医生,也不吃药,是一种误解。我在遇到这种情况,我是这样说的,我说那三种病,师父都讲得很明白,有病你该看医生看医生,该吃药吃药,和念阿弥陀佛一点也不影响,双管齐下,有什么不好的?但是我有一条,就是医生已经救不了你的命,本来就是治病不治命,医生已经宣布没有办法,这个时候绝对要告诉他念阿弥陀佛,不可以再存任何幻想。如果你再说,好好念佛,好好治病,会好起来的,你这个是耽误他大事了。如果人家一般的病,发烧、感冒,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所以要客观的对待这些事情,不要绝对。我们有些同修,往往一遇到这问题,就非常绝对,你就不能吃药,不能去打针,你就念阿弥陀佛。有的人没入佛门,或者刚入佛门,人不理解,一下子会把人障到佛门之外的。人家说信佛了,医生也不让看,药也不让吃,人退出去了,你耽误了人家法身慧命,是不是这样?所以这个问题咱们要注意。这是我第一次经历所谓的死亡。 第二次,第二次是二00二年,这次我是在广州,因为我女儿那个时候她在广州搞汽车配件,往哈尔滨发货,就是哈尔滨如果有需要的,哈尔滨没有件,她从广州给发回去。我刚开始去的时候,我挺好心的,我心想姑娘一个人忙忙乎乎的,我去帮她一把。我是抱著这种态度到广州去的。你们都不知道我怎么帮的忙,别说哈尔滨来电话,我姑娘没在家,我接的。人家说要个什么什么件,因为我什么号我都不知道,我说你干脆给我传过来,我就照著你这个跟人家说。完了后来就用这种办法给我传过来了。我就给人,那叫询价,当时我新学的词,叫询价,询问。完了我就给某个店打电话,我说什么什么件多少钱(我这只是举例子),人家回答我说,五十块钱一个。我马上给哈尔滨那边打电话,我说询完了,五十块钱。完了就这么的好几次,就被我那个对门的邻居,就是我姑娘那个刘嫂,有一天她就碰著这个事了。她说,婶,你干啥?我说哈尔滨有询价的,聪子没在家,我帮她询询。她说,那你询五十块钱,你就往那报五十块钱,那干啥?咱们玩!你这不得赚点钱吗?我说我没寻思这个事,我说还得赚钱?你说我脑子多简单,我说还得赚钱?她说那你不赚钱,刘聪在这房子是租的,水电费需不需要用钱?你发货需不需要用钱?你五十块钱买的,你五十块钱卖出去,你这真是玩的,这老太太。完了我姑娘回来,看到嫂子就跟我姑娘说了,刘聪,你可别让你妈给你弄了,让你妈给你弄,我告诉你,你就得赔个底朝天。我姑娘开始笑了,我妈就是这样,这很正常。我就能这么帮我姑娘忙。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