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则必受其害。但当时秦军兵临城下,赵国无将,赵王无奈召见赵括,当赵括见 秦军时,他把兵书背得滚瓜烂熟,讲起来头头是道,赵王听下,认为还可以,便 以全军委之,结果中计受围大败,40万赵兵投降后,全部活埋。当时赵国是个小 国家,人口亦不多,几乎每户都有人去从军,当四十万人被活埋后,赵国人民全 国挂孝,遍境嚎啕,凄惨无比。这些就是因为一个书呆子祗会纸上谈兵,具体事 情来了却应付不了,害了大事。所以说书看得再多若不会用,对实际毫无用处。 佛教里亦是如此,有些人整天拿着本书,结果身体也搞坏了,学了法,不是 用去断烦恼,而是增加烦恼--增长我慢,学了一点东西,能讲些书了,就有人 来凑合,把你抬上去,抬得高高的,我慢贡高,更加大了。我们真正的敌人是什 么?--是“我执”。这是一个大魔,不去断它,反而令其增长,使其越来越强 大,到最后,就是“天变成魔”。天本来是好的,但把我执搀在里面,便成魔了。 这里我们要推荐一本书,《利器之轮》,是专门用来对付“我执”的。此书 乃瑜伽大师法护传于阿底峡,阿底峡又单传于仲登吉,整本书皆讲修心法要,下 手就是为断“我执烦恼”。我们学了法,要起作用,否则便是冤枉,让地藏菩萨 受辛苦,到地狱来救我们。这样,对于佛来说,我们便成为不孝之子了。 “当我们一学习就心中疑惑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28则)因 为我们对修习佛法不重视,过去如此,现在亦如此,所以感报即是疑惑。针对于 此,我们应该做的是建立闻思修的习惯和方法,如果不闻法便无法思考,也不知 修的方法,到最后则是越修越怀疑。过去欧洲一学者,不依闻思修而以历史考证 的方法来研究佛法,发觉佛法里面都是矛盾,一会儿说“有”,一会儿说“空”; 一会儿赞叹“出离”,一会儿又呵斥为“焦芽败种”,尤其是关于佛陀的圣诞竟 有一百多种说法,於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佛陀本身就是不存在的,是后 人编写出来的,因为众说纷纭,都不一致。既然没有佛,那么法也不是佛说的, 是假的了。另外一个现代例子:在文革前,我们五台山有个僧人,在北京佛学院 学了十二年巴利文,四清运动时回五台山,宣传他学习的成绩。他说,佛教里说 “须弥山,顶有忉利天”,而现在探险队到达喜马拉雅的最高山顶,并没有发现 “忉利天”,如此“忉利天”是没有的,则兜率天也不会有,其余更不会有,则 色界天也无,既然年月色界四禅天,那四禅亦没有的,无色界也没有了,修行都 是白白辛苦,简直将整个佛法推翻了......。正在他洋洋得意时,文革开始,他 被挂牌游街,挂的牌为山西榆木(最重的木料)制成的大门板,挂在颈上游街, 这就是现报。因为毁谤佛法,如果不忏悔,异熟报则下辈子到地狱中了。以如此 一个年轻有为的人,学了十二年巴利文,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就说明,我们学法要根据佛的方法来学。佛的方法你不知道,则依法流的 传承来学。如果不相信传承,偏要自己搞一套,以佛学家的姿态来研究,批判这 个,批判那个,最后便是谤佛谤法,祗相信自己,结果就是被我执大魔所牵引。 “当我们拜忏礼佛却未能如愿以偿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32 则)这说明不但是过去,甚至现在不依靠佛的法取修行,而是依于自己,过去做 错了,现在并没有摒弃恶行,虽然精进,亦不能满愿。而应该换一种方式--断 弃恶行,不再造恶,方能满愿。 “当我们祈求三宝但所愿无一实现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33 则)这说明,我们修行不是完全信仰依赖佛陀,总是半信半疑,与自己相应则信, 一切以自己为中心,学了法也是为了骗取现世的名利。这样发心,再精进亦不能 满愿。有些人学佛后,生了病,取找气功师了,他认为佛是让我们断烦恼的,至 于身体上的病,佛不会治而求救于气功师、神汉等。正如《广论》所讲的,医生 的一句话,捧如至宝,叫你吃什么,都遵照而行,佛说的却不在乎。如此信仰不 完全,当然感到的等流果,就是不能满愿,以后应该“遍除一切偏见”,把一切 偏见、邪见,全部扫光,广修诸行,完全依止三宝取修。 “当我们一修行就困倦难当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29则)我 们修行有时感到很疲倦,这是因为过去不精进,不尊重经书,或对有智慧的人看 不起,嫉妒等等,自作聪明,抬高自己,这些都是为了自己。所以从自己利益或 方便出发,都会做很多的坏事,受很多的苦报,故不要私心杂念太多,对付我执 大魔,要将其粉碎,手不要软,因为它是我们生死轮回的因。 “当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无法让上师高兴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 (22则)当我们对事师法做好或认真做时,而无法让上师感到高兴,这时,不要 怪上师,是利器之轮转入我身。 这是因为我们过去或现在对师“阳奉阴违,不行恭敬”,这时应该“励除虚 伪,诚心而为”。人家好心教你,要诚心诚意受教,不要虚伪。 温州有一个居士,他说我们学了《广论》,虽然也在讨论,但讨论些什么呢? 就是“这个你错了!那个你错了!”专门指责别人,自己呢,好象什么都对的。 他看了《福智之声》叫到“哎呀,他们结合了生活来学习,我们却从来没有结合 思想。”我们且看看他们是怎么学习的。 《福智之声》第83期53-57页,有一段文: “许世坤先生,新竹人,大同工学院化工研究所毕业。本来在新竹一家化学 公司做工程师,工作性质是研发新的化学材料做为涂剂用。那些化学材料倒是有 机溶剂,很毒,都不易分解,而公司并没有做好环保的处理,反而偷偷把那些有 毒化学废料当成一般废水排放到下水道去。当时许先生只是觉得公司旨在赚钱, 自己也很无奈,所以工作很不起劲。 去年因慈心基金会在推动有机农业,不断听到农药化肥对生物及土壤的摧残, 他想到自己的研发产品,其祸害不亚于农药,虽然自己不是像农夫直接地喷洒农 药,施用化肥,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想到自己制造出的产品只是 饱了商家的口袋,对生物与大地却只有害处,无一好处,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原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