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耶鲁佛学博士的佛学研究之路(一)(4)

, 而没有生活 , 那么我的一生将没有幸福;如果只是衣食无忧,却失去了自由,那么我的一生将没有意义;如果无缘亲炙伟大的理想,体会艺术中的不朽,那么我的一生就如同虚度。 六年来,社科和人文的追求已经成为我的
, 而没有生活, 那么我的一生将没有幸福;如果只是衣食无忧,却失去了自由,那么我的一生将没有意义;如果无缘亲炙伟大的理想,体会艺术中的不朽,那么我的一生就如同虚度。

 

六年来,社科和人文的追求已经成为我的血肉,我涕泪交淋却不知道该怎样向旁人讲述它的可贵,我深知在两种力量的争夺中生命之花终于怒放,也明白了选择自由和梦想,听从内心呼唤的人是选择了一条接近神的道路。尽管也目睹和感受了学界的迂腐和脱离实际的一面,但终于知道了自己生命的方向,是殚精竭虑地做一个智识分子。以人文主义斗士萨伊德的话来说就是:“不为利益或奖赏所动,只是为了喜爱和不可抹杀的兴趣,而这些喜爱和兴趣在于更远大的景象,越过界限和障碍,拒绝被某个专长所束缚,不顾一个行业的限制而喜好众多的观念和价值。”要殚精竭虑地去做是因为在世风之下这实在是一个逆流而上的抉择。杜维明也承认现代中国的智识分子的确不易,无论是社会风气的腐蚀,政治权势的局限,或经济结构的压迫都会使一个本来胸怀大志的读书人,物化为一个酸气十足的躯壳。我时常回忆两年前在西北度过的火红夏日,留恋朝霞映照远方山峦的苍茫时刻,瞬息间两年乃至25年的光阴就如梦中的一声叹息一样过去了,一想到萨冈(Francoise Sagan19岁就写出了《你好,忧愁!》;胡适27岁就回国做北大的教授,我就觉得年华虚度, 已经愧对了自己的青云之志。每当夕阳落照,大风吹过山岗,我仿佛又梦回了激情焚身的岁月,更坚定了追求自由的信念。时在今日,虽然不能说曾经沧海,但已经飞度关山,我想这种感觉就像河上肇所说的“终于找到了归宿,回头一望,已经越过了多少河山”。

 

    2000325星期六

 

  (海子的这首诗我一直非常地喜欢,富有气势和张力,如同理想主义的挽歌。)  

 

                祖国(或以梦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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