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你向外求,你求什么?你干嘛要上外去求?你的珍宝都在你自己这,都在你自性里,你放了你的真东西不要,你不挖掘它,你不显现它,你跑到外面去找那些假东西,你傻不傻?你跑的累不累?我发现有些佛友,出去跑道场,跑完了以后,上我那去报告去,全是烦恼。这个怎么的、那个怎么的,那想想,老法师讲法不说吗?两个人都不和,何况你到道场去遇到了那么多那么多人,修行的路子不一样,方式不一样,形式不一样,为人处世不一样,都依着你吗?一旦不依着你,你就烦恼了。所以从道场回来,带回来的不是学佛的快乐,不是学佛的享受,而是烦恼。多少天这些烦恼都消不掉,心里还得琢磨,对于那么多人产生了怨哪恨哪。 总觉得人家如何如何不对,就是自己不对。因为我没出去,我不知道人家别人都啥样,他上我这来说,我就得说他。我说别人你先别说,你说说你自己,你怎么就非得用你那个尺子去量别人?你要是一米六,别人要一米五九,你就说人比你矮;要一米六一,你就嫉妒人家,认为人家比你高一点。我说你怎么能这么学佛?你这么学佛你能学出个什么名堂来?你最后的目标是啥?不吱声了。说那以后我就少跑道场吧。我说这个,你跑还是不跑,多跑还是少跑,全由你自己来选择,由你自己来决定,我只能给你做个参考性的劝说。反正也可能因为我这个人的性格决定的,我哪也不跑。 我真是全国各个道场,我就想上哪?一个是百国兴隆寺,一个是东天目山,这是老法师在讲法过程当中,多次赞叹的两个净宗道场。我心里想过,我要去这两个地方去看看,去念佛。我曾经到百国兴隆寺去过一次,我前面有些光盘好像举了这个例子。我去了以后,到师父那去挂单,我不知道什么叫挂单,后来别人告诉我的,说得去挂单,我就去了。我说师父,我挂单。师父说挂多长时间?师父可和霭了。我说仨月。师父就瞅我,我不知道师父瞅我啥意思,是说我挂多了,还是挂少了?因为我不知道别人挂单都挂多长时间,我就挂了三个月,师父也给我挂了。然后我就开始念佛,因为百国兴隆寺他那规矩真是挺严的,我觉得特别适合我。我到哪都守规矩,只要我明白的,我一定守规矩;有的不明白,我做错了,那是我不懂,我不是有意识去把它做错。然后每天早上三点起床绕佛,晚上九点休息,没有说话的机会,人不让说话。 四月初八赶上大法会,开完法会,从这个院到那个院去集合,就五分钟时间都不用吧,结果在院里,一些佛友们就把我围上了。干嘛围我?鉴定鉴定我是不是得红斑狼疮病那个刘素云刘居士。围着我,有一个居士就说,妳是哪来的?我说我哈尔滨。她说妳认不认识哈尔滨有个刘素云?我说认识。她说妳怎么认识?我说那是我姐,双胞胎。我不想告诉她们我就是刘素云,因为我怕她们围我,影响人家道场的秩序。丹东有个佛友说,什么双胞胎,妳就是!一下就给我戳穿了,我说妳怎么知道我就是?她说那时候你二00三年光盘出来以后,我每天刻一千多碟,每天都看妳,我不会看错的。她是百分之百肯定我就是那个刘素云,有的佛友是半信半疑的,最后,我不能跟大家撒谎。就问我:妳到底是还是不是?告诉我们一个准话。我说是!就这样,这不就把我鉴定出来了吗?是那个真刘素云。就围的左一层右一层,就把我围到中间。 那次我和我姑娘一起去的,我姑娘一看这样,我姑娘就把我从那圈里拽着我胳膊把我拽出去圈外的。我姑娘说,妈,这不行,人家道场规矩这么严,妳现在成了中心人物,不能让这些人都围着妳。我说那妳看,她们都全国各地来的,好像这一下子看到我真人了,就鉴定鉴定是不是真的,你说要跟我说两句话,我怎么说?我姑娘说,不行不行!拽着我把我拽走了,不让我跟这些佛友们说话。我姑娘是好心,她怕我影响道场的秩序。我就想,一会就集合了,又开始绕佛,就没有机会说话了呗。结果我想错了,绕佛不是绕这样形的路线吗?就是我要在这排,我这么绕的时候,总有这一排往这边绕,它有和我对着的时候。一旦到这个时候,这一队的佛友就一下子跑到我这个队,就在我的身前身后就站着,那你要破坏绕佛的队形的,人家师父在那看着,那会说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还真一次没说我。后来我一想,这个问题真是不好办了。再我要上厕所,我后面保证跟一小队,不上厕所都跟着我去,搁门口等着,就趁这个走道的机会跟我说说话。然后我要去喝水去,不喝水的端着空杯子围着你坐着,这么瞅着你。后来我一看不行,这样真是影响道场的秩序。我说姑娘不行,咱们回哈尔滨吧。所以我那次挂了三个月的单,我念了十二天佛。但是我在百国兴隆寺念佛,我确实感到特别殊胜,可好了!从早三点到晚九点,我一点不疲劳,可精神了。 那些佛友都说,我们发现妳绕佛太精神了,腰板老是拔得那么溜直,那么精神。我开玩笑,我说我为什么腰板直?因为我家是满族,满族人的小孩小时候是睡板,睡木头板,我是把腰扳直了,我说这是爹妈给的。他们说妳真是满族吗?我说真是满族,还弄了个笑话。从农村往哈尔滨搬的时候迁户口,给我爸我妈迁的是汉族,我和我姐迁的是满族。就爸爸妈妈一个民族,两个孩子一个民族,那时候也不知道。后来长大了,人家说你们家四口人怎么两民族?你要是说爸爸一个汉族,妈妈一个满族,还行,他说你怎么两个孩子是一个民族,爸爸妈妈是一个民族,说都改了吧。后来我爸爸妈妈可能也不太懂,说那就改吧,改什么呢?「派出所,你们就随便吧,你们说改啥就改啥」,就把我家改成汉族了。实际我家是正儿八经的满族,我姥姥家和我爷爷家全都是满族,到我这我现在就变成汉族。但是因为小时候睡板,把腰板儿睡得溜直。可能现在你们看我,老太太怎么腰板那么直?真是这样的。 我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就是你上哪求,你上哪求佛法?佛法就在普普通通的生活当中,就在你的身边,你还东跑西颠的去求,求了一身麻烦,求了一身烦恼,你说犯得上犯不上?在家老老实实的把日常生活中的每个问题你都处理好,你就是在修佛,你就是在成就自己。你说这有多好,还轻松、还愉快。我这个方法跟老法师学的,因为老法师说,你每天读经,你接触的都是圣贤,都是圣人、佛菩萨。我每天看光盘,每天面对老法师,老法师教我的都是如何做人,如何修行。所以你看我周围接触的很少很少,接触那些佛友,他们的那些个烦恼现在不影响我。我就告诉他们,我说我有个垃圾筐,就在咱们中间放着,你们看不着,我能看着,实际我也看不着,我就是感觉。就是他们把那些烦恼,当跟我倾诉的时候,我过去是这耳朵听那耳朵冒,我现在这耳朵我连听都不听。我的感觉就是那些个烦恼就像垃圾一样,全都跑到这垃圾筐去了。还装不满,不会装满了装不下,不会的,你有多少你就往里丢。他倾诉完了,没有了,这盖自动一关,啥事没有了,不影响他也不影响我。因为啥?他倾诉完了,他痛快了,我这面没接收。所以现在对那些烦恼、那些不好的信息我不接受,我真是愈来愈清净。我就觉得我这八个来月,在这方面有比较大的进步。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