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是由善良、道德、真诚、仁爱等无数个健康的、积极的、向上的条件和因素构成的。所以,缔造和平不是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民族、一个社会、一个国家、一种宗教信仰的事情,而是全世界、全人类的共同事业。但是,我们绝不能把和平的责任推卸给他人,而去等待将来或寄希望于和平女神的安排。一切都要靠我们人类自己,从身边的善事做起,用善行感化他人,哪怕是一句关心的话语、一分微薄的施舍、一次意外的救助、一件谦让的小事、一点爱心的支持……都会凝聚成一条通向和平的阳光大道。 世界和平是以人类的心地和平为基础,是一个止恶、行善、净心的漫长过程。一个佛教徒奉行五戒、十善业道,即是促进人类和平的根本。尊重生命个体的神圣性、平等性,不杀生是第一大戒。珍爱每一个有情生命,包括人类自己以及其他飞禽、走兽、游鱼等动物,在生态平衡的链条中,人与动物是一个不断轮回的过程。从因果法则的整体来看,杀心不除是世界无法和平的要素。有一首戒杀诗说:“千百年来碗里羹,冤深似海恨难平;欲知世上刀兵劫,但听屠门夜半声。”这就是说杀生是战争的因行,只有坚持不杀生,世界才能得到和平。但不杀生决非消极的“不”。譬如有一恶人将要进行恐怖主义活动,使无数有情因此遭受苦迫,如不惩罚这个恶人,无量有情会遭受更大惨祸,那么这个恶人势必咎由自取,他的恶行即应得到制止。偷盗、邪淫、妄语、绮语、两舌、恶口等不正行,使世间混乱不安、诤讼不断;饮酒则能迷心乱性,引发烦恼,造成杀、盗、淫、妄的恶行。所以,五戒是人类和平的基础。 五、内外因缘的净化铸就人类永久和平 古往今来,人类社会一直在聚散离合、忧悲苦恼的流转中徘徊。财富的积聚与消散、名利的角逐与失落、民族的兴旺与衰败、社会的文明与愚昧、国家的和平与战争,这一切都在缘起相对的世界中发生、发展以致消亡。检索人类历史,就会发现世界是苦聚的集合,而这种“苦”是依着人类本身而存在的。在生理方面,人生有生、老、病、死的痛苦;在社会方面,有政治纠纷、社会动乱和战争破坏造成的爱别离与怨憎会的痛苦;在自然方面,有风雨失时、旱涝频仍、谷物不丰等导致的求不得苦。佛陀把世间的一切大苦归结为五蕴炽盛苦。 色、受、想、行、识构成有情生命的自体。在这精神与物质的统一体中,人类直觉认为有个真实的自我。于是,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以我所有为半径,勾勒出一幅似乎真实不虚的我相。我见、我爱、我慢、我痴此四大根本烦恼,是世界动乱的根源。由于人类固有的成见、偏见、倒见、邪见等自我意识作祟,自是非他,聚讼纷纭,论诤不休。物质的欲爱、男女的贪爱等使人类自身陷入欲望的深渊,不能自拔。仗着自己的权势、财富、知识、智能等超过别人,而恃己凌他、藐视一切、傲慢无礼、狂妄自大。这见、爱、慢烦恼的深隐处,是人类自我意欲的蒙昧、颠倒、错乱,是人人都直觉有我的痴病。世界正是因为有我,人类才不得安宁。因此我们说:人类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人类虽有着自身的缺陷和根本烦恼的迷乱,但并非无药可救,佛陀给世界和平开出了良方。并且呼吁在政治体制上建立一个和平、民主、文明的良好社会秩序;在经济建设和科学技术等领域,保持财利的均衡、发展的同步、素质的提高;在法制教育等思想领域里一律平等。政治、经济、法制三大体系的平等性、无碍性、统一性,是人类和平的基本条件。若更进一步地寻求最极究竟的和平,那一定得从净化自心、净化众生、净化世界中完成。《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告诉我们“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涅槃是止、息、寂灭、安稳的意思,究竟涅槃是心地最极清净、最极和平的境界,一切的烦恼、瞋慢、贪欲、执见等皆消归于平等的法性之中,从而实现世界的永久和平。(信息来源:《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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