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理第一:去我执法执 诸佛,乃是能全息感知宇宙中一切真相者,而境界在诸佛之下的众生,对宇宙的感知就非常局限,具体到人来说,我们被关在肉体内不得不通过肉体感官所能感知的范围,其实主要只是地球上的一小部分信息而已,所以我们通过感官接受信息再通过大脑思维处理得出的理念知识系统,并不能吻合宇宙真相如一叶之不能代表全森林坚执所知反成障,所以经云“知见立知是无明本(靠六根建立体系去认识,便是愚痴的根本)”,或者表达成“法离见闻觉知”。 这一点,绝大部分人极难想到并接受,类似地,一只蚂蚁一只苍蝇一只蝙蝠一个鬼一个天神。。。所感知到的世界,都是片面不完整故而虚假的,所以,对自我和自我立场的执着即“我已把握了真相我肯定是对的”,这种对自我的执着(我执),正是我们无明愚痴的根本。因为我执的存在,便有被我所执着的外境,即被我执所树立的一切物质和精神的对象,是即所谓法执,我执是向内对虚假自我的执着,法执是向外对外在虚幻存在的执着,这二种执着,都是欺骗凡夫使内在佛性被覆盖的毒药,必须时刻警惕和荡除。 我执一立,法执便生,二贼狼狈为奸便把我们捆得死死压入轮回苦海使累劫流转生死不能解脱。 我执,在金刚经里又称为我相,法执,在金刚经里称为人相众生相寿者相。 我执法执的另一种表达是能所,因为有我执所以有我能执,因为有法执所以有。 我所执,悟后人是能所双亡一切不执。 所以,“我已经开悟了”“我是菩萨”乃至“我已经成佛”“我要住涅盘或我已住涅盘”,这样的话明证着我法二执坚固能所皆存,所以都是荒谬不堪的。 要理第二:究竟佛法离一切相离一切言说 因为一切相一切言语,皆不外是我执法执皆是葛藤,所以佛法讲到最高境界就得鱼忘筌上岸舍舟不拘文字不住一切相名大自在,那是无法用相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如指之不能代表月,这个禅家叫“言语道断心行处灭”,可勉强意会不可表达之意,说出来的就不是,佛经里道“但有言说均无实义”即此意。 在这种无法用言语表达之事上却又有人偏偏强问时(这种强问往往又是禅师测试人悟否的手段是陷虎之机),禅师们往往会用动作代表正如哑巴说不出话只好用手打哑语,比如说拈花微笑,虽然还是属于有相,但比用言语说要强。所以有人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如何是佛法”时,禅师们常用掩口、举拂尘、拍桌子、打人、棒喝之类看似不相关的动作来应对,并问“会么(懂吗)?” 故南泉举着猫说“道得就留,道不得就斩”(无法说的事偏偏强问),众僧茫然无措,泉便斩猫,后来赵州入,以头顶履而出,泉曰若赵州在便可救,即此意。 要理第三:不落恶空真空妙有大用现前 真正的悟后人,就能不着有不住空无住生心生心无住行菩萨道离一切相,即相离相,能善巧地运用自己肉身去承担如来家业救度利益众生却又不住一切相毫不粘着(人从花丛过片叶不粘身),其肉身有大用是佛家宝,这叫“六根门头放光”。一落恶空无为,便是黑窑里鬼家活计。 用相不着相不粘相无心恰恰用用心恰恰无,也可表达成不着佛求不着法求不着僧求(不着相求),不离佛求不离法求不离僧求(亦不离相不落空)。 要理第四:不二法门 世间一切矛盾对立,都是生于众生我执分别的主观判定,故我执放下的人,不会执着于增减生灭善恶垢净……的分别,强烈地执善拒恶执美抑丑等执其一端坚固分别的人,便不是悟人。六祖言“不思善不思恶”心经云“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不垢不净”,皆是放下我执分别执着之意。 要理第五:即心离心 佛性是众生本具非从外得,修行只是放下错误分别执着覆盖从而把内心佛性开显出来(见性即名内道),而不是向外求佛求祖求神求鬼那便名为外道,一切从自心下手,放下颠倒梦想便是涅盘。向外求得的,皆不是,所以到究竟处便是“得无所得”能所双亡。从这个意义上讲,可以说识得本心者自心即是佛,或者表达成即心即佛。但若执着于自心则又成一相,故按即相离相的原则,即可表达成非心非佛。 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不离心不离佛不离物。 向外求即外道,我们无论如何高抬诸佛诸祖大经大论猛烈赞叹,但自心没有悟,那也只是说人食数人宝,自己总还是瞎眼汉,没有用的,即使有很铁的“肉传承”全身纹满“正宗内道”,也没用也是外道。(信息来源:摘自《禅海拾贝录》) 编辑:纤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