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耶鲁佛学博士的佛学研究之路(四)(3)

Silk 教授的印度佛教 ( 后来在港大读到 Silk 教授编的藏英对照的三部大乘经典,回忆起这个细节 ) , Silk 教授后来前往佛学研究最盛的 UCLA ,加上它们原来就有的四个教授,使得洛杉矶分校成为全美佛学研究最强盛的
Silk教授的印度佛教(后来在港大读到Silk 教授编的藏英对照的三部大乘经典,回忆起这个细节)Silk 教授后来前往佛学研究最盛的UCLA,加上它们原来就有的四个教授,使得洛杉矶分校成为全美佛学研究最强盛的地区。我选的课程包括了禅宗和欧亚大陆的艺术,分别是日本佛学专家Paul Groner和圣彼得堡博物馆的Boris Marshak主讲,特别是Marshak的讲座极具水准,精彩纷呈,涉及到古代近东、中亚,到中国北方的多种文化和语言。这门课在古雅的耶鲁博物馆内的艺术史系的教室里上,我常常在那城堡一般的走廊里等待上课,看着一楼的大理石雕塑。可是后来我觉得这么多课程的要求太高,加之我需要时间思考和学习对自己的精神更有帮助的课程,我就将这门课转为选修。这时候的心态也使我对美国的学术表示了怀疑(参看给康正果老师的信 2002/01/12)。放弃了生物学博士前途的马蒂厄在“和尚与哲学家——佛教与西方思想”这本书中,面对他的父亲让—弗朗索瓦的询问,也同样提出了他对于人文研究的疑惑: 

    “在我成长的环境中,由于你,我遇到一些哲学家、思想家、戏剧家;由于我的母亲,画家雅娜·勒图默兰,我遇到一些艺术家和诗人……例如安德烈·布勒东(Andre Breton);由于我的舅父雅克—伊夫·勒图默兰,我遇到一些著名的探险者;由于弗朗索瓦·雅科布,我遇到一些来巴斯德学院举行讲座的大学者。我就这样被引导着与很多方面的有慑服力的人物相交往。但是,在同时,他们在自己的学科中显露出的才华并没有必然引起这样一种东西,我们称这种东西是……人的完善(Perfection humaine)。他们的才能、他们的知识和技艺的能力并不因此就使他们成为好的人类存在者。一个伟大的诗人可能是一个骗子;一个伟大的学者,就他自身而言,可能是个不幸的人;一个艺术家,则骄傲自大。所有的或好或坏的结合,都是可能的。” 

    这个学期我的重头放在禅宗的学习,它真正地开阔了我的眼界,但是其实这时候我在这一领域的知识是严重不够的,我因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在上交的paper 上遇到了打击,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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