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瑞士的心理学家荣格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通过窗口向北望去,看见欧洲血流成河,这个梦境在他看来寓意着西方的危机和流血已经迫在眉睫。 面对诸多困扰西方文明的问题,荣格终于在20年代找到了解决的方向,这时候藏传佛教的名作《中阴闻教解脱》经由喇嘛达瓦桑杜 本书据说是密宗开山鼻祖莲花生大师口述的伏藏作品,由伏藏师卡玛林巴在14世纪于神山取出。虽然此书的译本有不少漏洞,甚至多处原文被重新翻译,但是这本书依然给荣格很大的启发。他为此书的德文版写了深度的心理学评释,这一点 众所周知,荣格还有一个精彩的序言和解读,其对应的著作是他的好友汉学家卫理贤所翻译的《金花的秘密》,也就是他对于道教的内丹典籍《太乙金华宗旨》等的解读,这几篇序言是荣格利用东方宗教来推进当时心理学前沿研究的尝试。 很可惜,此后的心理学和20世纪的许多其他学科一样,其运行轨迹剥离了理想化的色彩,更加偏重于实证和经验。现在如果去询问心理学专家,他们会承认荣格确实是一个多产的学者,但是他的论点很多是不太可信的,因为很难得到实证的支持。我觉得荣格虽然藉助80年代西学东渐的浪潮,成为中国知识分子的怀旧一章,但是他的身影在现代心理学史上已经走远。对于理想主义者来说,他代表了一个在精神上救亡图存的奔腾时代。但是经由他的努力,东方的智慧,特别是藏传文化的智慧渐渐在西方崭露头角,“Orient”(东方)这个词也终于包括了远东的广大地区。 到了20世纪中期,在日本宗教家铃木大拙的推动下,东亚的禅宗和心理分析学也展开碰撞。他和人本主义精神分析学家弗洛姆合著的《禅与心理分析》,可以说是宗教行者和学者在这一研究方向上的合作典范。佛教和心理学的交叉研究作为一个热点延续至今,直至今天市面上依然在不断涌现很多有关佛教和应用心理学、心理分析的书籍。 另一方面,因为台湾学者用力甚勤,特别是天普大学 其次,在物理学和宇宙学方面,很多学者已经比较了佛学和量子力学对于微观世界的探讨。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翻看《物理学之道》一书,这是由加州伯克利大学的物理学家F·卡普兰所写的,本书已经有了中文译本,当然其最新的英文版是2000年出版的第四版。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