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1(文字版)(10)

我说我现在没有积蓄,你们看我那个碟,我给你们举那个例子,这是真实的,不是虚构的。我就找出了那么一张存折,是我的名。我自己非常纳闷,我不知道我哪来出了一张存折?后来我一看,是省政府后面那个储蓄所的。我

我说我现在没有积蓄,你们看我那个碟,我给你们举那个例子,这是真实的,不是虚构的。我就找出了那么一张存折,是我的名。我自己非常纳闷,我不知道我哪来出了一张存折?后来我一看,是省政府后面那个储蓄所的。我就想起来,是头几年,我弄这个存折攒钱,每个月开支往里攒钱。干什么呢?买房子买断。我们公家分的那个房子,你需要买断,要缴现金,我就用那个折攒的钱缴这个钱。后来攒够了,把钱缴上去了,剩下这个底儿,我就忘了。现在我从柜里收拾柜,把它看着了,我就非常纳闷,不知道哪来一个存折,还是我的名。最后我又想起来,就这一个,这一共多少钱?我跟我佛友说,我有一张存折。他们大眼睛瞪着瞅着我,就想听下文。妳有多少钱?我不说,我撑着他们。待会撑不住了问,妳有多少钱,那存折里?我说一百多,好像是一百零几块钱,大概一百零四块钱。我六十六岁了,到现在为止,我的积蓄就是这一百多块钱,在存折上,这就算我的积蓄。你说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我没什么放不下的。就这样的例子,我可以给你举出很多很多。

因为我虽然穷,但是我不自私。街上走的人,我看到他困难,我可以把他领家去。有什么困难,我手里有钱我给钱,我有衣服给衣服。你看我的衣服都是佛友帮我张罗,我的衣服都送出去,就包括佛友给我的衣服。我说你们别给我弄衣服,你弄我这存不住,我随时随地就送出去了,这都是真的。你看我二00三年那张光盘,我上极乐寺去,第一次见师父,我没裤子没鞋,真真实实的事情,一点没有虚构,答应人家去了。没有裤子,没有鞋,怎去见师父?我好朋友问我:妳怎整的,衣服呢?裤子呢?鞋呢?我都送人送没了,就能送到那种程度。结果我好朋友回家给我找了三条裤子,上秋林公司买了一双鞋,给我拎到极乐寺的门口,我是在极乐寺门口的台阶上,换新买的那双鞋去见师父。你说出不出洋相?就是这样的。

所以现在你们看到的,确实是一个真实的我。这两天佛友们天天上我那去,琢磨怎么给我包装包装,打扮打扮。说去见老法师,得给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说老太太长得已经够漂亮了,不用打扮。我说我去见老法师,让老法师就见到的是一个真真实实的我,没必要包装。那没办法,就现在是经过包装,我要不包装,要比这土得多。我穿的衣服可能扔到垃圾堆,大概都不见得有人捡,我就和那个许哲居士差不多,谁的衣服我都能捡,还不能穿新衣服。

我告诉你们,我一九八四年调到省政府的。我调到省政府以后,出了一个笑话。过了不长时间,我们处长跟我说:小刘,听没听到咱们委对妳是议论纷纷。我说:议论我什么?我也不出门,我来了就进屋,我就干我的活,下班我就回家,我说干嘛要议论我?他说,人家都问,你们计生处,搁哪挖出了一个出土文物?为什么说挖出个出土文物?我给你们学学我当时的打扮:就这个头型,四十年一贯制,从来没变过,我没烫过头,四十多年就是这样。我结婚以后,那时候不让梳小辫,让剪短发,我就剪了,就一直到现在,就这个形状,四十年没变过这个头型。穿着我老伴的一个迪卡上衣,我老伴穿破了,把那领子穿破了一圈。我还不会做针线活,我就拿线给它撩上了。那个大针脚可大了,从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衣服我穿着,还肥肥大大、松松大大的,又旧又破。一个蓝布裤子洗得发白,脚上穿的一双鞋是毡底鞋,烫过绒的,带个眼的,系带的。省政府没有这打扮的,所以人家别的处就问,你们计生处搁哪挖出个出土文物?我们处长说,妳来回上下楼,妳没发现人家别人都瞅妳吗?我说因为我走道目不斜视,我不看别人,所以我不知道别人看我。就一直是,可能整个省政府办公大楼,大概就我这么一个出土文物。我说那出土文物还不错呢,让你们计生处能挖着,真是挺好。就这样,这回从正月初一开始,老法师在网上讲我。我那天跟佛友开玩笑,我说没想到,当年省政府这个出土文物,让老法师给挖出来了。我现在就是发光了,你看出土文物一出来,它不就发光了吗?给那佛友笑的。真是大家坐在一起开玩笑,就说这些一件事一件事,都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就觉得,我做人这已经快一生了,六十六年了,大半生。因为我定了个三年期限,所以我剩下时间不会太多了。我觉得我活得很真实,很自在,很潇洒。我没有那些个复杂的心思,我不会动脑筋去琢磨如何如何,如何如何。现在我就想,我把我的每一天都当作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昨天的事情过去了,已经过去了,我不再琢磨它,我不想;明天事情还没来,我也不去想它,我不打那个妄想。我今天早上两点钟一睁眼睛,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又多了一天念阿弥陀佛的时间。我就把今天这一天阿弥陀佛念好,这就是我的任务,我今天要做的事就是这个。佛友有事需要我帮忙,需要我去做,我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做;佛友没有什么事找我,我这一天就是听经念佛。这就是我一天的安排。所以你说我能不快乐吗?我能不高兴吗?我没有那些个苦恼事。要是他们跟我说什么什么苦恼,什么什么苦恼,你一看我眼睛瞪圆了,瞅着对方,那就是没听懂,就没明白。怎这么多苦恼?我没有!所以我就有些时候,可能是不是对别人也不理解。

你们看我这十一年,这是一个绝症患者,是个病号。我现在可能了,我现在照顾病号,我经常上医院去照顾病号去。比如说,北京一个人给我来个电话,说我妹妹有病了,搁医大医院住着,血癌、白血病,妳能不能去看看她?我说,你告诉我具体房间。我就去了。从我第一天见着她,到一直送她走,你们猜我照顾她多长时间?整整九个月。我家老伴和孩子都不太理解,说妳本身是病号,是需要别人照顾的,现在妳反而上医院去照顾病号,这不本末倒置了吗?我说你妈现在没病,我现在是健康人,我的佛友有病,需要我去照顾,所以我就去照顾。我照顾她九个月,送她走。

那天白天,我给你们学学我俩唠的啥磕?下午三点,我说:董萍,让妳回家妳不回家,妳在医院。妳说妳要走了,我怎么找佛友来给妳助念?人家医院也不让存,那立马就得给妳穿衣服,往外折腾。就说,大姐,妳想想办法,那怎么办?我是不回家。我说那样,妳听我吆喝。她说妳怎吆喝?我说我就吆喝,董萍,妳那个神识赶快跳出妳这个臭皮囊,我得给妳换衣服。我说妳听不听吆喝?董萍哈哈笑了:刘姐,我听妳吆喝,到时候妳就吆喝吧,妳吆喝我就往外跳。我说:好,说话算数。这是我俩那天下午三点多钟说的话。她是那天晚上,下半夜三点十五走的,就这么长时间,她就走了。走了以后,就她姑娘我俩。她姑娘一个劲的哭,我说:妳别哭,帮刘姨给妳妈穿衣服。这孩子也顾不得。我现在我都想,我不知道我怎么一个人把衣服给她穿上的?我就先,我真吆喝了。我说:董萍,咱俩不约好了吗?我一吆喝,妳就跳。我说现在我开始吆喝,妳马上跳。我就把刚才吆喝那一段话吆喝出来了。完了,我就给她穿裤子。我一个人提不上,我说:董萍,抬。就这么一提,我就把她裤子给她穿上了,把衣服也给她穿上了。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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