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你试试多吃素食,可能没有多久,你的身体就不会折磨你的思想了。”
“行,谢谢你的帮助。”
笔者信守承诺,某天在学校的相关领导面前不露痕迹地帮他美言了几句,第二天他就收到了通知去再给学员上课,报酬也增加了,他对笔者颇为感激。并且,现在,他找到了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人,上次的课他还带她一起来了,对学员们说这是他找了大半辈子才找来的最后一个。
笔者和他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笔者再细细观察那个女人。此女长相确实一般,看得出他对女人的外相已不再执著,拎得清自己的身家有多重了。然而,这个女的虽然举止端庄正派,笔者仍看不出她是与他白头到老的对象。可惜看得出他们的关系也已经是那样亲密了,笔者不好再劝他什么。念及一个人的本性哪能幡然转变,别人的事自己也不必多管,便只能在心里祝愿他了。
最后举一个例子。他是一个没有读过大学的中专生,曾经做过生意,后来突然喜欢上了文学,便义无反顾地做了北京所谓文化人的一员。虽然没有接受过多少专业系统的写作训练,也并不影响他以诗人才子自居,那种狂傲可以冠盖宇宙。
他也离婚好多个年头了,文人嘛,感情丰富得很,身体也着实需要,又在那个人们讳莫如深且敬而远之的圈子里混,与多少个女人发生过露水情缘,他自己也记不清了。总之,对于女人,他一贯禀承来者不拒的原则。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感情不稳固,那么,性的满足也就慢慢地有限了。尽管他心底里曾经渴望家的温暖,可这种总是开花却不结果的生活又让他逐渐认为有没有真正的婚姻家庭毫不重要了,只要身体的煎熬不要那么迫切。这能如他所愿吗?当然不能。于是,他日益艳羡别人的成双成对,下笔全是对社会的鞭挞和世人的嘲讽,读者越来越少没有关系,他自我安慰说是没有人懂得了他。
他曾经遇到过一个有灵气有才华更有姿色也愿意跟他相守的女子,那是笔者一同修行多年的姐妹。他爱得如痴如狂,发誓要为她写下不朽的诗歌。奈何这女子的灵气很快发现他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是个曾经与很多女人有染的不净之身,也必定是个因为混乱的两性关系而导致运气糟糕透顶的失意之人,于是,很快另作了选择,根本不稀罕他的诗能让她万古流芳。
他痛苦,百般表达自己的爱情。她也能看出他的真情实意,一感动就承诺他说只要他再等一年,等她解决好与现在选择的男人的事情后或许能回到他的身边。
他有耐心等吗?自然没有,他的爱只限于要她的性,无论是在诗歌里还是现实中,他的思念都是奔着她的身体而去的,根本不顾及当时的她要如何正确地处理与新恋人的关系。他一味地要她去见面,偶一见面就是想与她做那种在她眼里需要慎重考虑的事,语言行动齐齐上阵。如果是意志薄弱的女性绝对就半推半就了,而她总是拚命地逃离开。几次以后,她就宁可在心里内疚自己给他造成的伤害而任凭他日思夜想千呼万唤也不再见他了。
她还是愿意原谅他,在电话里真诚地告诉他说虽然觉得他不能给她带来幸福,还是为了愿意安抚他而不跟别人在当年结婚,致使自己错失了出国的机会。
她的事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总会有一个等待的过程。就在这个过程里,他与N年前曾经暧昧过的旧相识发生了两性关系,并且堂而皇之地写进诗歌里发在博客里。她是何等的敏锐,几天后就知道了。
他原本就属于社会边缘人物,多年在两性关系上的随波逐流,让他江郞才尽,写的东西越来越没有人喜欢,并且濒临再也写不出东西的境地了。他所做的其他事情也几乎是绝无可行性,而看上去似乎又有那么点希望,这就让他一直沉缅其中白白地空耗时光。自然,他的收入或者生活来源也是打牙祭似的偶尔有点。她看在眼里,为他可惜,毕竟她也是一真正善良的修行人。
他的外貌越来越灰暗,脸膛黑得发紫,头发稀疏肮脏,刚过四十就银丝满头飘起,身上臭气熏人。乍一见,几乎人人都说他实在太落拓潦倒了,而她明白那是他不洁之身导致运势极端败坏的象征,尽管他也有让她欣赏的正直善良的一面。其实,她有能力改变他的窘境或者命运,只要他听她的劝告从此远离太过随意的男女性事,然而,看到他与大多数高贵天赋毁于低级形态的荷尔蒙的男人一样,她觉得自己当初看错了人,只能在心里怜其不幸了。
她看似在等另一个人,实际上是在观察他是否如当初那么爱意坚决,那么,至少她会尊重他,当他是亲兄长般的人。然而,他再次与其他女人有了两性关系。某日,他来她住处,利用她的生活设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地只为了马上赶去与新的女人交媾,当着她的面与新欢通电话达一小时之久,且百般作贱自己地讨好一个占有欲超强的女人。要知道他是连最起码的生活设施也没有的,是长年洗不上一次淋浴的人,想到这里,讲卫生的她后悔曾经跟他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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