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笔者偶然从其他老师处得知他现在在业界的声誉也是江河日下,曾经到处被人邀请去作演讲和拿大笔钱做项目的风光日子也越来越少了。
笔者开始观察他,留意他的言行举止,发现他一见到面貌姣好身材凹凸的女生就会两眼放光,总喜欢在课堂上说一些让女生不舒服的成人话题,很是露骨“咸湿”。结果是女生们对他人前客客气气,人后骂他下贱色鬼。逐渐地,他的课也没有人愿意去上了,他主动打电话要求学生去上他的课,大家也口头上答应了第二天仍旧缺席。
他在平时也喜欢攀援一些长相漂亮的女子,主动为她们拿手袋、点菜、买单、送礼物,可是女孩子们是能避开他就尽量避开,避不开的话一起吃完饭或者打个招呼就走人,过后还一提到他就撇嘴,羞于承认与他走得很近。
笔者虽是他的学生,也是他的上级兼同事的朋友。一次实在避不开他的偶然的机会大家一起喝下午茶,他向笔者提问:我怎么样才能找到象你这样的既美丽又稳重还有知识和内涵的女人当老婆?我这么优秀,为什么女生们总想躲我?怎么样才不这么烦?听很多学员说你会帮别人解开很多问题的结,我拜你为师好不好?我们一个姓,我喊你姑姑算了。
笔者正色答他:你什么时候不见到女性就象现在这样乱戴高帽子就让人可以诚恳相待了,你什么时候见到漂亮女生不两眼发贼光而只是静静地欣赏就讨女生喜欢了,你什么时候明白为人师表者说话时不这么口没遮拦地掉价就有希望了,你什么时候不“人尽可妻”而真正地爱护自己的身体就好运开始了。
他目瞪口呆,喃喃道:天,我遇着克星了,如果优秀的女生都这么厉害,不敢想了,不敢想了。
笔者再答:你本来就不该多想,只需要想哪些语言哪些行为才符合你的身份和职业,就可以了。请原谅,把你当真正的朋友看待才说了这些话。
其时,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愧疚,脸色也颇为不自在。笔者本不是这么咄咄逼人的人,念及对他的授课也该有所报答,故说出这种看似锋芒毕露实则长远地有益于他的话来。
从那以后,在课堂上,他偶尔习惯性地又要讲那些男女之事的时候,总会看一下笔者然后忍住,接着转开话题。一段时间以后,他过去那种放肆不羁的言语方式逐渐收敛,女学员们对他的反感也日益淡化。至少在笔者所见所闻的范围内如此。当然他还是如从前般寂寞。
再说说另一位教员。他也是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大楖也是离婚多年。他的课上得比较生动,对学员有耐心,学员们听得愉快,跟他的互动也比较多,往往一天的课很快就过完了。
他的课一般一上就是一整天,那么中午师生们都会在学校吃饭。中午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大家逐渐地将很多私人问题也拿出来相互交流,反正都是成年人,自然晾晒得最多的就是婚恋问题。某天,他也坦陈了独身多年的状况,原来,他离婚后前妻和女儿去了美国。他很渴望能找个在生活上很照顾他而在学问上又与他能取长补短的女子,当然,相貌还要出众,品味还得不俗,风情万种的话更是梦寐以求。
课堂上,他所讲的东西中有不明白的部份,他总会咨询笔者的意见,因为笔者所学知识中有一部份与他的方向重叠却在他的水平之上,比如佛学部份。或许是笔者几次给他的补充或解围,他发自内心地尊重笔者,课余便邀请过笔者与其他几位同学去他的工作室和家里聊天或者观赏他的收藏。
然而,每一次去他那里,都发现是不同的女性来为大家端水倒茶。如果大家祝贺他,他总会趁身边人暂时离开的间隙说还不是很满意只是凑合在一起过一段时间而已。他的口头禅是有总比无好。看来,他也是个人尽可妻的男人。
春节前的某天夜里,他打电话给笔者说心里极端苦闷,问能不能帮他分析一些怪事。作为学生,笔者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下面这段对话可助读者了解概况。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没有影响你的休息吧?”
“不用客气,刚刚打坐完毕,也还差一个小时休息。可以聊聊,如果您信得过我的话。”
“没啥信不过的,我看班上学员都拿你当知心姐姐,本来,作为老师我是不好意思向学生说这些的,但是我直觉你能用不同的方式化解我的麻烦。”
“嗯,只能说愿意试试,但是否真的管用,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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