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活动,也是在大学里才有的精神享受。在这温暖的讲堂之外,世俗社会里的人们也正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以各自的方式消遣,正所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这些活动,我都拍了照片,以资留念。 10 日:学术其实没有什么诀窍,十载苦学,方能别有照人光彩吧。如果在西方的学术圈里混,就必须痛下功夫,特别是英文的表达的学术写作,我曾一度想要逃避,可是现在非常明了,这是绕不开的圈子,必须踏踏实实下功夫。现在学习40分钟休息一下,读读别的书调剂一下,有时候看看诗词,手边也常常放了几本。另外,英美文学也要开始看了,要重新拿起来。其实是很美的事情啊,莎士比亚、雪莱、但丁、海明威等等。这几日我都是看一个小时的材料,修改一个小时的文章。一张一弛,很不错,累的时候看看宋词和一些杂书。 9日:这几日的文化活动相当的多,11日白先勇先生来港大讲座,题目叫“小红低唱我吹箫”,其中还有宋词的弹唱表演,颇值得一去。17日佛光山的星云法师会讲“生活中的禅”,他远道而来,我也去听吧。今天去图书馆,本来要借几张CD, 后来却借了4张美国诗人朗诵自己的诗歌的专辑,很久没有听诗人朗诵英文的诗歌了,所以借过来听听。到了一楼,在新书架上发现了万有文库的一本新书“精选名儒草堂诗馀”,收录了宋季移民苍凉激越的诗句,很值得一读,就借了回来,这就是文化生活吧。花月流连醉客,江山憔悴醒人。关于今天的收获,我拍了一张照片。 8日:这几日都在准备资料并修改PS, 虽然没有几页,却很费时间和周折,对布局谋篇,词语还是和风格,都要费上脑筋。 7日:一日都在准备PS的写作。 6日:对于昨天写的文章,我有一个回应,是关于语言训练的,正好摘录如下: 就让我来谈谈语言。如果学习以中国佛学为方向的宗教学,在这一领域,以世界级的学术为标准,对于国人来说最基本的语言训练是中文、英文、日文、法文、德文(哈佛宗教系博士生这一方向的入学要求),日文是因为这是重要的佛学学术语言,法文、德文是因为它们是哲学和宗教的极其重要的语言。如果要深入了解教义,需要的是巴利文、梵文、XZang文,研究小体系的佛教传统就要加上蒙古文、满文,甚至是久已失传的中亚古代语言。但是作为宗教系的博士生,不能局限于一种传统,更需要了解神学和其他的宗教体系,所以圣经语言比如希腊文、希伯来文、拉丁文以及其他宗教的语言比如阿拉伯文、伊朗文、波斯文、印地语等也会涉及到。其实不止这一学科,世界级的学术意味着世界级的眼光,我在耶鲁认识的学习历史、比较文学,或者中东研究的多位博士候选人都有5种左右的语言水准,我的老师们也普遍具有5种以上的语言水准。学术方面就不用提了。做学术的,没有语言工具根本就无法在全球的范围内把自己领域内的资料收集齐全。陈寅恪先生也说过,文科的训练一开始就是语言的训练,国内的学术在我看来在这一点上是远远不够的。学术是个更大的话题,呵呵,这里不是专业论坛,我就不发挥了。 5日:凌晨要睡觉的时候,看到新浪网上的一篇文章:《我们为什么无书可读——白领喜欢文化垃圾》。很有感慨,所以在留言板中也发表了自己的一些看法,没有时间细说,仓促写就如下: 我同意这篇文章的看法,我学习人文很多年了,在北大、耶鲁大学、香港大学都学习过,我在东西方如此多的伟大的图书馆里认真地读过书,我依然知道面对文化的海洋我自己是个无知的人,有许多的漏洞需要弥补,有许多书要读,有这么多的文化和思想让我心驰神往,所以白领如果轻而易举地说,通过读畅销的作品就可以声称自己很有文化了,我会觉得非常地吃惊。现在“小资”也很流行,可惜我常常怀疑,只读通俗的作品,跟风阅读,这种小资是快餐文化之下没有底气的炫耀。我的朋友常常有通晓以4种语言以上的人,在多个不同的领域,在无数比北大还要优秀的学校拿过学位。我自己也学到了第6种语言,但是他们却很明白自己的无知,依然在努力地学习着。以我多年的经验,人类90%以上的知识,从来就不会出现在畅销的作品之中。学术的书籍,虽然艰深,但却为人类保存和增进了知识,许多细致和严谨的问题,需要学术的书籍来解答。而个人的知识领域如果经过长期的锤炼和积累,就能够看懂许多自己原来不感兴趣的书籍,就能够了解它们的宝贵的价值。我以前也学习过传播学,知道大众往往并不知道,甚至很难发现自己的兴趣,有的时候在生活和世界观上也就是随波逐流罢了。读通俗的作品并没有什么错,不过如果已此就藐视自己从来就一无所知的广阔而深邃的文化世界,那么未免也太坐井观天。如果认为读了这些快餐作品就成了很有文化品位的人,那我只能说这才是真正的夜郎自大了。 对于这个问题,我是很有感触的,我想写一篇文章,发表在中华读书报上,就怕没时间。 4日:今天拿到了港大的成绩单,借了4本书,开始制作网站,为sample加入图片等等,干得热火朝天。 3 日:12月也是关键的月份,最近要举行中港台佛学学者的研讨会,所谓国内“重量级”的人物都会出场,我也要去帮忙,在饶宗颐先生的图文馆举行。今天偶然又看到了西南联大的校歌,觉得依然是历史的最佳的见证,而且就算是现在,中国的发展依然不能说是步入了正轨,民族的真正复兴还有待时日。这首词是西南联大中文系教授罗膺中(罗庸)用《满江红》词牌所填写的歌词,由联大教师张清常谱曲。全词如下: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