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美国哈佛大学读无线电的时候,有空就常到中文图书馆里阅读藏经,并不因美国物质上舒适的生活,而改变了学佛的思想,反而觉得科学的发展与佛教的宏扬是并行不悖、相得益彰的事。 回国后,到杭州担任中央航空学校无线电教官,同时兼任浙江大学教授。浙大颇有几位教授信佛,记得有一次理学院程环西博士约我去,在教授们的座谈会上讲演过一次佛法。其后,曾招待过英国来华访问佛教的鲍乐登先生。可惜我不懂梵文,谈到佛法时,颇有隔阂处。有一次,我在杭州公德林遇见了圆瑛法师,他给我讲了楞严的要旨和《金刚经》的三谛三观的道理。我至今也未忘记他老人家的这一次讲解。 此后十余年,我南来北往,服务于军界,又经营工业。我在家布置了精美的佛堂,看经念佛。到了1948年7月,我辞去公职,安然返回故乡苏州。 我的老家在苏州乡下,父老故旧,死的死,离的离,所以想在城内觅屋,不到三天,就找到了一所精美、理想的住宅,而且租价较任何处为低廉。原来房东也是一位居士,一见如故,自然有说不出的愉快。他特地腾出书房,让我成立佛堂,供养佛菩萨像。
当然,从此以后我们两家是每晚结伴念佛,我也找到了一个谈禅说法的对象,在短短的两个月内,又结识好几位居士。只可惜此时曾给我助益的王小徐居士已经圆寂,计自通讯之后,仅得面谈两次,从此不能复聆教益了,惟有将他赠我的“慈悲、忍辱”箴规,终身永守,以报万一。 偶因亲戚喜事来沪一行,便道问候陈无我、范古农、陈海量诸居士,并参观佛教青年会。诸居士坚约演讲,我推辞不了,只得应允。我写的《一个科学者研究佛经的报告》是我对佛教的处女作,这次演讲也是生平第一次,正像小学生对先生背书,怪不自然的。讲后越想越惭愧,正想溜回苏州,不料又被青年会理事长方子藩居士等拖住,定要叫我在九九电台播讲《佛学与科学》。我不得已接受了他们的要求。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