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依宗大师之菩提道次第论,则持戒摄出离心,般若摄清净见,合菩提心共称圣道三要,不依此三要而成菩提者,无有是处。” 某尚是凡夫,见地必不真确,不敢博明眼人一笑。唯此后见有欲“改良佛制”者及晚近学人毁戒诃佛之举,决不敢苟同也! 96年清明前,去多宝讲寺恰遇定公上师也来寺小住,他老人家住楼上,我住楼下。一夜于梦中(也许是半梦半醒)清楚看见一文殊菩萨画像立于前。而且那几天内心较为清明,梦境(如雨中前行等)中常知是梦,不为梦境所惑,盖亦蒙定公加持耳。 96年夏,发愿诵《普门品》108遍,常持六字大明咒,向定公上师求加持。一次中午入睡,梦于一法会上见定公上师,上师站在我面前,我忙向他行礼,后上师入内换衣服准备法会开始,我们坐于一莲花形台前等候,一会儿上师出来,时而变为愤怒金刚相,时而变为喜笑相,底下的莲花台发出明亮的光芒,我也即于梦中醒来。 96年秋于厦门,一次入夜,梦入一室内,墙上悬画数幅。我看其中一幅,为文殊菩萨说法图。但就在看的一刹那,画突然变活,犹如在一个窗口看电影一般。只见于一大众集会中,文殊菩萨突然放光,现大光明后消失。随即在一河中,文殊菩萨跨白狮从水中忽然冒出。尤其那只狮子当时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它遍体纯白,而且身子似乎比一般狮子长一些,很好看,我对它的注意甚至超过了对文殊菩萨的注意(不好意思)。我接着往室内走,站住,这时候我感到身后站了一位上师在为我灌顶(但我始终看不见他),然后我就清楚地感到一股气流从头顶灌了下来。可能是我平时老想灌顶的一种心理反映吧。 还有一次清晨时分,梦于一会场,讲台上站一人,不知为何知是黄念祖老居士,他当时带领大家念佛,我也跟着使劲念,一直念到醒来,耳边还是佛号阵阵,清楚明了,感觉很好。 96年秋或97年春,一次入夜,同室同学皆已入睡,我独坐床上忏悔对父母不孝的业障,忏至情极深处,猛一发心,愿父母一切痛苦业障,悉由我来承担,乃至入地狱亦无悔恨,我之一切善根,悉给予父母,毫无保留,当时涕泪迸流,热血翻涌,从顶门往下,如阵阵清凉灌顶,浑身轻安舒适,莫可明状。后入睡,至大概3,4点钟时,梦见我父母拿一种饮料给我喝,喝时觉得是酒。我自受五戒后素不喝酒,连毕业送别极难推辞时我也用种种办法“扛”了过去,但那次梦中立刻就喝了下去,饮后便趴在池边呕吐起来,吐出许多脏东西,边吐就边醒了过来。醒后分析一下,应是经中所讲的“净罪相”之一,觉得有些高兴。第二天还忏,但有了想得到“净罪相”的执着心,发心不真了,“净罪相”反到没有了。 97年春,康定南无寺大吉活佛来浙弘法,在敏公上师鼓励下,我亦随众受灌顶。过后不久,一晚于多宝讲寺,晚课时念《文殊五字真言仪轨》,至观想一段时,我停诵闭目,渐觉手没了,很快身体也没了,非常轻安舒适,但定境仍感到有些动摇。我当晚问于敏公,师云:“此是禅定发起少分轻安景象,关键要找到它的因,从因上修,定境可以持续增长,若贪求此境而不从因上修,则定境很快会退失。”我于是总结了一下,最近以来持戒,忏净积资,菩提心,空性见,依止上师的某些方面似乎略有进步,我想我应该继续抓住这些方面。当晚,寺内一只小狗死了,大家去为它念佛念经,我在念的时候,泪流满面,我祈愿说若它死后能往生净土,我愿意放弃这一世的解脱机会,替它承受轮回之苦,当时心中发起了较真实的悲心。第二天早课又念《文殊五字真言仪轨》,至观想一段时,定境来得更猛更好,身体很快就没了,动摇之相也减轻了,但周围念诵声仍听得清清楚楚。那一天体会到了修定的一点好处,如烦恼不易起等,即使大喊大叫,内心还是那样清明宁静。那几天,我每天风雨无阻,上后山去采鲜花来供于上师桌上。可惜回到尘世就都是尘劳妄想,自己又烦恼炽盛,那样的定境也很快退失了。 97年春夏之交,于杭州见一藏地女活佛(彼云空行母),时以出国留学一事前途未卜,因问于彼(以彼上师开许,可略现神通益众,但亦遮止过分之要求),但亦未明示所求何事,只模糊问云世间因缘如何。空行母之回答,概云汝所求之事今年七八月份可成,后果于七月底接获录取通知。其实我出国将成一事,此前已有梦境预示(此处从略),盖梦境有时亦为缘起所显现耳。 97年秋至新加坡读硕士,在学期间,因新加坡地处东南亚,曾接触一些南传佛教,如参加斯里兰卡僧人的供僧衣仪式等,还有幸见到著名的达摩难陀法师并请教了一些问题。也去一些汉传寺庙和藏传佛教中心,其中一些藏传佛教中心竟还有西方出家人,不时有印度等地藏传高僧光临弘法,讲经念经多用英文夹藏文。 在新加坡佛教居士林还听过净空法师亲自讲经几次,也随喜过净宗的一些活动。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和新加坡净宗协会也搞得很好,居士林的念佛堂很大,精美庄严,入门穿海青,门口已备好,里面由比丘,比丘尼轮换领班,居士自由加入,24小时不断念佛,坐念一段时间,又绕念,又坐念,又拜佛,好象还有供佛,声调节奏也时有变化,感觉既不会太累,又不易昏沉。人很多,感觉那种万众同修,佛号缭绕的气氛,好极了。念佛堂我只去了一次,但颇得益,念佛拜佛之中,每有业消轻安之感,有时有如阵阵清凉灌顶,从头至脚,如得了加持一般。居士林和净宗协会的许多其他工程,也搞得很好,不一一介绍了。 在新加坡时也得过一些感应和梦境等,不一一说了。比较有意思的是我同学的一个梦。我一个同学A,在清华大学博士,当时在我们实验室作RESEARCHENGINEER,素无任何宗教信仰及神异思想。一日我与另一位周同学说话,说至某一句时,A忽然冲出来,表情很惊讶。一天晚上,他向我吐露了实情。原来,他在清华时,有一天曾一模一样地梦到这个场景,也是我和周同学在说同样的一句话,那天听到我们说的那句话,突然记起了以前的这个梦,冲出来一看,那个场景竟然一模一样地呈现在眼前,于是非常惊讶。我问他,我和你梦里的人真的长得一模一样?他说,没错,就是长这个样!连衣服也是那件红衣服!要知道,他在清华时没有出过国,也根本不认识我和周同学啊!于是我对他说,其实这也不奇怪,佛教就说:“须知此心含裹十方三世,弥不周遍。”“三世”就是过去,未来,现在,都含裹在真心之中。只不过一般人因为妄想执着,把时间执为实有和线性的,其实爱因斯坦也说,“时间和空间是人的一种错觉”嘛!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