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达吉堪布:酒为放逸根,不饮闭恶道

愚者贪欲以为乐,实则行贪即苦因, 如同饮酒以为乐,实则疯狂当安乐。 愚蠢的人把贪欲当作安乐,实际上一切贪欲之行为都是痛苦的根源。如同以饮酒取乐的人,其实他们是将疯狂当作安乐。 人存活
愚者贪欲以为乐,实则行贪即苦因,
如同饮酒以为乐,实则疯狂当安乐。


愚蠢的人把贪欲当作安乐,实际上一切贪欲之行为都是痛苦的根源。如同以饮酒取乐的人,其实他们是将疯狂当作安乐。

人存活于世间常感受饥渴等苦,衣食饱足才觉得身体稍有安乐,然人的贪欲无止尽,且对贪的对境要求越来越高,衣食受用,权势地位乃至贪色无有厌足。圣天论师说:“身是众苦器,汝何重此身……虽经久受用,境无穷尽际,如恶医治病,汝身劳无果。”颠倒的世人认为尽情享受悦意之境或积累财富等为安乐,但却是徒劳无果,如被渴恼所逼的鹿子追求阳焰水终不能止渴一样。又因贪的对境永无满足无有穷尽,故愚者的欲望也是不断地增长,随之必定要感受诸多痛苦:变苦、行苦、苦苦、求不得苦等等。所以执贪欲为乐极不应理,其本性实为一切痛苦的根源,不但今生受苦且会导致后世乃至生生世世于三恶趣中受苦,如是恶性循环,则成为无法解脱生死苦海的根本因。

佛说谷酒、酒粉是放逸的来源,且会导致无穷的过患。《大萨遮尼乾子经》云:“酒为放逸根,不饮闭恶道……宁使身干枯,终不饮此酒。”有的人以酒自我麻醉,妄图以疯狂的行为转愁为乐,却不知“借酒浇愁愁更愁”的道理。《善恶所起经》指出了饮酒的三十六种过失:资财散失、众病之门、生起争斗、智慧渐寡、应得不得、纵得亦失、业际颠倒、纵色放逸、舍弃善法、行持非法、无惭无愧等,详见《走向解脱》之饮酒学处。嗜酒如命的人离开了酒就郁郁寡欢,一看到酒便狂饮不休,直到烂醉如泥。他们的行为与疯子无别,纵身裸露亦不觉羞耻;口中话碎,无人愿听;心不知取舍,行无节制,在危险万分的山、火、水、猛兽前也无警觉;在路口处上吐下泻,脏如臭粪,仰天而卧,犹如僵尸;喜怒无常,言而无信,脸色憔悴,眼眶充满泪水,一切成为他人呵斥的来源。

酒鬼们何不反思:假若酒与欢喜真的不可分割,那人们的欢乐都应该从饮酒中来,或不饮酒的人便永远与快乐无缘了,但这显然不现实。在诸大菩萨圣众们看来,以酒为乐的人只能是怜悯或厌离的对象。华智仁波切说,不但出家比丘和沙弥,就连在家居士若以发端沾酒入口也不开许。《别解脱经》中说:“饮能使人醉的谷酒酒粉得堕落罪。”《戒律根本论》中也说:“病人不得饮酒如草头许。”即使医生说不饮酒必定会死去,持戒者也宁愿舍弃性命,而终不饮酒。饮酒虽不是根本戒,但以此很容易破根本戒。以前有一个妇女拿着一瓶酒,牵了一头山羊,对一位修行人说:“要么你与我作不净行,要么你杀了这头山羊,或是将这瓶酒喝下。”她要求修行者从中做出选择。当时修行人想:如果行邪淫会犯根本戒,若杀生也不行,看来只有喝酒了。饮酒后他神智模糊,结果既破了淫戒又破了杀戒。可见饮酒的过患很大,所以佛及诸高僧大德皆严厉地禁止饮酒。

有些密乘弟子问:大圣者那若巴、谛洛巴、寂天菩萨都喝酒,我们为什么不能喝?答案很简单:他们是圣者,你却是凡夫,既无圣者的智慧又无圣者的修证境界。其实密乘中人也不能随便饮酒,《金刚顶续》中讲过:酒为一切痛苦的根本,一切错误的根本,故应断绝一切酒类。会供和供护法时密乘行者须要备酒,但自己不能享用。荣素班智达讲:“会供时供酒或把酒涂在食子上,但自己不能喝,只能做一个饮用的动作表示,或是在头上、身体外面涂一涂作加持。”虽然藏医、西医、中医里面都提到酒能入药,但作为一个佛门弟子若发心舍弃药酒肯定能得到佛陀的赞许。又从世间的角度来说,德国一位心理学专家关于饮酒对人大脑的危害曾专门研究长达二十年,结论为:饮酒者的大脑越来越迟钝,原有的聪明智慧也变得低劣,转为蠢笨之人;但戒洒以后,他的大脑会逐渐恢复和再生。所以不饮酒的人应发誓生生世世持此净戒,饮酒之人应发誓断除,如是则能断除过患而增长智慧。

(摘自《格言宝藏论释》索达堪布译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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