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乡一居士无子,多方祈祷均不应,遂娶一妾,而妻妾不和,颇生闲气,又不生。一友为计画,拟于远乡娶一妾,不来家中,每年其友来往一、二次,以期生子。有以此事告光者,光闻之,不胜慨叹。以一少年女子独居于数百里之外,此女不生外事即是大贤,恐百千人中,也难有几个。况此一女乃自成一家,尚须用人,其费用颇可观。幸而生子,好讥议者必有暗昧之污蔑。不幸而又不生,则此女一生孤寂,其夫一生供给,真成自投牢狱,为女作奴,可不哀哉?——《复胡奉尘居士书》
秦吉了,劝彼念佛,云“不会”,云“什么”?见念佛,则狂笑,此乃毁谤佛法之恶习。及日常教之,则肯念,果有常念佛人,彼随之日日常念,安知不如宋之念佛八哥,念佛立化,埋而莲花生于墓上,掘土视之,其根在于舌端乎?人固如是,物亦如是。——《复张觉明居士书二》 附:张觉明居士来书:“有一只秦吉了,何君所养者,能说能笑。教其念佛,先时十分憎厌,非说“不会”即说“什么”?见弟子拜佛,则狂笑不已。复耐性,每日教以四字真言,今已肯多念耳。
四、五十年前,天津大悲院完全围于兵营中。狐仙作崇,营官不能住,请大悲院老和尚来,则平静无事。营官很尊重,大悲院扫院地各事皆营兵日日为之。夜间外面放焰口回,喊营门即开。又有搭船夜间来挂搭,亦无所禁。木渎有兵一千,均住于民家。闻近来之兵尚驯良,不横暴。当此之时,一则以修持求三宝加被,一则以修持令主兵敬信。苏州西门外灵岩寺下院亦住兵四、五十,尚善良,不在院内烧荤菜,此亦很难得之事。——《复念佛居士书》
自民十七,南洋商家多半破产。有往南洋募缘者均不敷川资。南洋以橡皮胶为第一出产,英政府把持不许贱卖,每担卖一百六十多元。十七年受某国人骗,谓若不贱卖,再过两年,吾国树大,则无人买汝之货矣。遂偷卖。一家而全市卖,不到一月,大商家倒数十家,现在更贱得不堪。光一弟子将此情景说与光。故云南云栖寺虚云和尚之徙修圆以云栖寺亏空,欲往南洋化缘,光劝勿去,不听,后由云南汇款去,方得回国。南洋所化,尚不足供川资耳。——《复周伯遒居士书廿三》
今午一句余钟,江梵众居士持书至。问其为何而来,言欲观名胜,并参拜高人。现在时局,危险万分。光令速即回川,彼云:“可迟一星期否?”光云:“汝无要事,何得故迟,设若战事一起,则进退维谷矣。明日即归,以免高堂依门之望。”彼云:“明日定归。”随即告退。——《复谢慧霖居士书八》
光绪十八年,光在北京阜城门外圆广寺住。一日,与一僧在西直门外向圆广寺走。一十五、六岁乞儿,不见有饥饿相,跟着要钱。光云:“念一句佛,与汝一钱。”不念。光云:“念十句佛,与汝十钱。”还不念。光将钱袋取出来令看,约有四百多钱,为彼说:“汝念一句与汝一钱,尽管念,我尽此一袋钱给完为止。”还不念。遂哭起来,因丢一文钱而去。此乞儿太无善根,为骗钱,也不肯念。——《复张觉明女居士书八》
曹崧乔多年来专办周济地方贫民之义举,又筹陕赈十余万圆。昔其父曾任豫藩,遗爱在民,今崧乔又广其遗爱于陕,更不辞劳瘁,为江北百万生灵,筹安全之策,可谓能世其德,有加无已者矣。袁孝谷,丹徒人,其尊翁亦名太史。本人宦苏多年,奉公守法,于地方人民,感情甚深。而且侨寓苏垣,赋闲净修。秋间江北水灾,振古未有。江苏水灾义赈会,于八月二十八日急电曹袁前往办赈,刻不容缓。随即起行至扬,先会官绅,次设赈局,然后分头调查各自灾状。随即函电向苏州,及各方慈善家呼吁,为灾民请命,陆续得洋十五万左右,其单夹棉衣鞋袜等,或新或旧,共有十余万件,棉被千余条,锅巴药品,为数甚多。别处之款,得十程之四。大数之款,及诸衣物,均系苏州所捐。一以曹袁二人,向为地方人士所敬信;一以苏州为维卫、迦叶二佛所住之地,而唐宋之陆元方、范文正之流风善政犹存,故其人民,多皆慈善仁爱,视人犹己,得有此大批之赈款也。——《〈江苏水灾义赈会驻扬办赈经历报告书〉序》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