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某某者,僧某某者,皆以堪作佛祖之姿,为自他塞人天之正路,掘地狱之深坑。其源皆由于乃父乃母初未尝以因果报应之若事若理,以启迪之故也。因果不讲,则名实绝不相应矣。而况欲得为圣为贤,成佛作祖之实效乎哉?因果二字,为今日救国救民之正本清源,决定要义。舍此则无术矣。——《复永嘉某居士书三》
某某五、六年前,来往信札并发愿文,甚真切。光以彼僻处山间,兼且贫寒,寄去经书甚多。当地因彼劝导念佛者颇众。彼则近一、二年,直是下劣不堪,吃乌烟,犯邪淫。经光警戒,已经半年,尚不改悔,直是专待入地狱耳。——《复唯佛居士书》
民九年,常州庄蕴宽到普陀法雨寺,作一首诗,光往彼房与光。光视之,笑笑,放在他桌子上,不拿去。何以故?以帽子太高,万不敢戴故。然世之好名者,尚求人为己做高帽子。光与彼心相不同,彼以为荣,光以为辱。——《复袁常居士书三》
前朝有某大员,学问、功业、品行为世所钦。六十以后,遂放恣无度,某名誉一落万丈,诚可惜可怜也。学佛之人,古今亦有。初则知见甚高,极力自利利他。后则知见僻谬,且引一班人学己邪知谬见,为可悲可痛。究其受病之源,皆因好戴高帽子,致无知识之人各以高帽子为彼戴。戴之已久,正知正见已失,完全成邪知邪见。纵欲救援,反成按剑,只好任他去。凡好心学佛者,皆当令其立志自省,庶不至成此结果也。——《致杨慧通居士书》
民国十九年有数弟子于上海排印《文钞》(十年正月出书,系二本之《文钞》。)即以照片小传请。光谓如此,则并《文钞》亦决不许印,遂止。光纵不能挽回近世虚浮奢靡之恶派,决不肯随波逐浪效彼之所为耳。——《复李慧实居士书三》
光已七十有九,再过三十二日则八十矣。然朝不保夕,恐未必至八十而死。无论在生已死,切不可用今人之恶派妄为赞誉。光《文钞》中,于我父母师长均不提及者,盖恐人疑为饰说,致成大辱耳。今人父母师长去世,求名人题赞。光极不愿随顺此恶派,而辱及其亲与师也。我死之后,当极力提倡净土法门。令见闻者生为贤善,死生乐邦,此则唯功无过。若妄作赞诔,则是毁之于众也。——《复真净居士书》
数年前有游学生数十住法雨寺,夜亦做戏。教员一边坐视,彼便妆和尚,接香客,实侮僧。光闻之,不胜痛惜。堂堂学校,令生徒作此无益之事?——《复康寄遥居士书二》
昔普陀一老僧行路,适腿碰其凳,遂将凳踢倒,连踢几脚。此种知见,皆因任己我慢,绝不返省之所致也。——《上海护国息灾法会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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