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部经告诉我,一切有形有相、有作有为的东西皆是幻影,都是空相而不可得。如何是真正的解脱?那就是不要着相,一切放下。那么又是谁在着相?谁来放下? 是心! 当我颤颤微微地捧着经书、小心翼翼而又激动无比地得出这个结论后,那种死而复苏的感觉真让人永生难忘。 佛陀的智慧确实是究竟无比!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本质,拨开乌云见青天。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还给了问题以本来面目——他轻松而又慈悲满怀地向我们指出:识取自心,万事毕矣!接下来的问题便是如何“练”心? 佛陀不用任何故弄玄虚之词,不需要你掏任何学费,没有任何建构所谓庞大体系的野心,也不让你绕来绕去。他平实而亲切、直接而透彻地告诉我们:一切的一切,无不是自性、自心的作用,无一不是妙明真性的显现,不论山河大地、山川草木、男女老少……所谓练心即是明了它的本性为空,但不妨应物现形,只要不执着就行。其实原本就不需要执着,一个幻化的你执着一个幻化的境,究有何意? 我只能惊叹于佛法的伟大,同时忏悔自己的愚痴。既然罪从心起那就还将心来忏吧,我相信“心若灭时罪亦忘”。 经此障难,我总算认清了一念不觉所招感后果的严重。六根所染触的六尘境界虽极尽变幻麻痹之能事,也无非是一个个围城陷阱。扰人自扰,误人自误,如长久沉溺必求出无期。 接下来的我便甩掉了以往的包袱,开始真正在佛学大道上精进不辍起来。 当把《弥勒菩萨所问经》、《楞严经》反复研读过后,我再一次惊叹于佛陀对末法的授记,无一不照彻世间所有邪教的真实面目。真乃“世间所有我尽见,一切无有如佛者。”啊!我于是至心发愿:生于末法,我一定要常随佛学,常随善知识学。愿勿再造作任何恶业,愿所有善事功德一并回向法界众生共发菩提心。 闻思了一些经论后,我便又踏上了求师访道之途。 记得在二○○○年暑假,我来到了成都昭觉寺,看到大雄宝殿里挂着一位老师父的大幅相片。他笑吟吟地站在那里,非常的慈祥、宁静、和蔼,仿佛是从一个非常清净欢喜的地方来到这里似的,一点都没沾染上这里的凡俗和喧嚣,眼睛亲切平和地注视着每一个人,似乎洞察了一切人的甚深心地。始终微笑着的嘴唇,似乎可以说出给苦恼者以真切安慰的话语,可以抚平他们内心的创伤;可以给种福者以踏实的信心;可以给问法者以甚深的法味。我不禁长久地痴痴地站在那里看得入了神。他是谁呢?等问过了旁边的师父以后,满心的欢喜立刻化为悲哀,这位老师父已圆寂一年有余了…… 我不禁流泪哀叹,恨自己无缘得以亲近这么慈祥亲切、洞达明彻的上师。悲泣之余,我在老人家的相片前庄重发愿:祈求三宝加持,让我得遇明师,受其教授。 也就是在这一天,我正式在昭觉寺皈依了三宝,并取法名智贤。拿到皈依证的当下,我的确是欢喜莫名。从今往后,我就是一名正式的佛弟子了。常随佛学!学随佛学!我再也不愿把有限的宝贵年华投入到如烟世事当中了;我也不愿再在各种外道与邪教间痴心妄想了。就把这一生都用来追随佛陀的行持吧。以佛为师,终生不悔。 又是一年过去了。我依然在努力,依然在寻访上师。 我不知道因缘会最终将我带往何方。但我清楚的是: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佛法指引着它去寻找光明…… 新民讲了很多他的经历,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皈依时心中发下的大愿。如果真能行其所愿,一生追随佛陀足迹,永不退转、常随佛学,那他则决定能成就解脱大事。因为《宝云经》中说得非常清楚:“仅闻释迦牟尼佛圣号亦获不退果。”更何况他不仅听闻还积极行持。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