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斋后,城士陪着我,我的脚步每落地的霎那,头都剧烈地疼。来到居士接待处,妙祥 来到李师兄的办公楼,他把钥匙放到了我们约好的地方。不到六点,电梯没有开。我只好等待,我实在无法上到10楼。北京的桑拿天气,让我虚脱了很多。来到附近的小吃处,我强行自己吃了一碗豆腐脑,三个小花卷。傍边是潮阳区老年服务医院,我来到医院,还没有上班。只好在走廊的凳子上坐着等,不久就睡着了。随身的背包中有要买设备的2万多元钱,也不管了。像一个民工或者盲流之类的,躺在椅子上睡着了。我当时的念头是,宁愿把钱丢了,也要睡一觉。在火车上,几乎一夜没有合眼。等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急忙看看携带的东西,什么也没有丢。不过这一觉,我的人精神了很多。 挂号,等待。轮到我看病,那个医生走了,只好来到别的房间,轮到我,问清楚后,不给我开药,要我去别的医院。我来到街上,很无助。几乎盲目的走,一个出租车停到我身边。司机师父慈眉面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开门就上去了。司机相当热心,把我送到了北京军区医院。终于得到很全面的治疗,而且治疗的费用很低,每天早晚两个吊瓶等。 等打完吊瓶,我不知道身处何地,就是连李师兄的办公室也找不到,具体的门牌号根本没有记。我要去中国佛教协会等,也不知道怎么走。北京好几个师兄的电话,我都忘记带了。在北京的日子里,早晚都是吊瓶,暴雨和桑拿天气也统统领教了。 念上人名号的奇迹 李师兄回到北京,我的材料也写完。该去人民日报社了,本想找熟人,却放弃了。李师兄开着他的大吉普车,在人民日报社门口,我说直接开进去。门卫的武警,呆呆的发愣,看着我们的车,在他眼皮底下走过去。我第一次来人民日报社,没有想到这么大。很多楼我们应该去哪一个? 当车停下来的时候,傍边的楼就是我们要去的。我早有准备,换了很讲究的衣服等。没有和李师兄共过事,但我们的配合十分默契。我们相互看一眼,就知道彼此要做什么。我在前面,他在后面。直接进入办公大门,没有想到里面还有武警把门。我们来不及交换意见,也不能改变神态,丝毫的变化,武警会直接盘问。 我目不斜视地向门里走去,“同志……同志”,武警在招呼我,我装作没有听见,继续进入。那个武警把我拦住,我随即回头,严肃地对他说:“什么事情”,他一个立正、敬礼说:“您的工作证或进入的证明”。李师兄却借机溜进去了。我告诉他,来办理事情,他说需要证明。我丝毫没有犹豫,告诉他里面有人接我,可以吗?那个武警微笑的说可以。 我站在门口,脑海直接涌现宣化上人的容貌。我在心里默念上人名字,希望我们顺利进入,完成心愿。我随即拿出电话,装作给里面的人打电话。电话的内容都是:南无宣化上人。刚把电话放下,李师兄挺着大肚子,像一个领导走出来,对我挥手说:“师兄、师兄……”。我示意那个武警,那个武警做了个放行的手势,我顺利进入。用眼睛示意李师兄,不要叫“师兄”,他才知道叫走嘴了。就这样,我们顺利地进入完成了事情。至今,接待我们的报社人员,也不知道我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进来的。 临时做的大悲寺介绍片子,虽然只有10多分钟。没有想到能带来极大大作用,因为是影像,更加富有说服力。我才认识到影片的重要性和它的意义所在,因此,在琢磨如何能更好的做一个介绍大悲寺的影片,让更多的人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