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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大悲寺VCD光盘<解脱之路>(6)

在接近尾声的时候,我的眼睛有些发炎,买的眼药水被她们用完了,也不吱声。还有眼药水在她们睡觉的房间里,已经半夜1点多,我不能进去拿。天天都在电脑上,眼睛有炎症也是正常的事情。在论坛游览,就算是在偷闲休息
在接近尾声的时候,我的眼睛有些发炎,买的眼药水被她们用完了,也不吱声。还有眼药水在她们睡觉的房间里,已经半夜1点多,我不能进去拿。天天都在电脑上,眼睛有炎症也是正常的事情。在论坛游览,就算是在偷闲休息。说句心里话,论坛牵涉我的精力很大。不论怎么忙碌,每天我必定要上来看看,特殊情况除外。

 

开车回家后,怎么找也找不到眼药水。平时放眼药水的地方,也不见了踪影。已经下半夜2点多,孩子和同修都睡觉了。眼睛难受得要命,我担心影响到校对上。终于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眼药膏,后面是什么字我没有注意,看到眼药两个字,就直接用了。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次日醒来,看什么东西都是双影,模糊不清。我没有在意,以为昨晚的药膏上多了,就用手扶着楼梯来到楼上的卫生间,用水洗过后,丝毫没有效果。我开始觉得问题严重,以为我的眼睛出现了问题。我有些悲哀,真正发心想为佛法做些事情的时候,却失去了条件。想到以前浪费许多时间,惋惜得要落泪。算了,还是不分别吧!

 

    现在的视力,几乎成了瞎子。下了楼,眼睛不敢睁开,受到阳光强烈的刺激。许久,慢慢的睁开眼睛,远处的白云、大海清晰可见。而近处的东西,模糊不清!给会开车的朋友去电话,他们离得远,我只好自己慢慢地开车,去了三院。在眼科知道了真相,我上错了眼药膏,把自己眼睛瞳孔放大造成的。瞳孔已经放大到了绿豆大小。医生告诉我慢慢恢复吧,需要15天左右。整个眼科里的人,哈哈大笑。我十分沮丧,这关键的时候,正是需要眼睛的时候,我却自己给自己上眼药。大夫看到我的样子后,安慰我说道:“你还算不错的,有人把脚气水当眼药水用了……”

 

离开医院,来到办公室,可能是我的遭遇大家比较重视,校对的时候明显认真。而我什么也做不了,近处的东西越来越看不清,瞳孔还是在放大中。电脑看不了,文稿也看不了,就是电话上的数字也根本无法辨认,是谁来的电话,都不知道。实在逼得没有办法,我去买了一个大号的放大镜,随身携带。电话响起的时候,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拿着放大镜,眼睛要离得很近,才能看清楚电话号码。比考古专家的姿势,还要地道许多。大家看到我这样的动作,几乎笑破了肚子。

 

插叙

 

不知道什么原因,大悲寺僧人行脚的片子,始终做不出来。根据需要作了几个大悲寺的介绍片。有几次连夜地做,张文东先生和我带病做了一宿。从选素材到制作、压缩等,次日早完成。张文东去了医院打吊瓶,我勿忙坐火车赶到海城大悲寺。刚好发生人民日报社的事情,我打算带着刚做好的片子去北京。

 

我在大连的时候,严重感冒打了三个吊瓶。本该好了,连夜做了一宿的片子。坐火车,正是旅游旺季,都是人,只好站了约4个小时。来到海城人几乎要虚脱,感冒的炎症已经发展到鼻窦处,头疼得厉害。晚上时候,病得很严重了。寺院本可以打吊瓶,我不敢用,我没有资格来受用。居士带我去海城几个大医院都不给我打我要的药物,含青霉素成分。只好去了郊区的医院,打上吊瓶,我就睡了。已经两天一宿没有睡觉,开了很多吊瓶,看来要打一宿。当我无意识地睁开眼后,挂着的吊瓶变成了红色的液体,我才知道。由于工作人员没有看护好,吊瓶已经打完,她们没有发现,体内的血开始倒流瓶中。大约不到100克,等护士来的时候,吓得忘记了说抱歉。可能是另有原因吧,等再次为我打吊瓶的时候,手背挨了很多针,也无法进入。我当时真的没有分别,只有忍受,再忍受。

 

回到寺院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来到床上睡觉,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妙祥和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我醒来。正用和蔼的目光看着我。我霎那间起来,几乎落泪。师父六点就过来看过我一次,现在已经等我了一些时间。过斋时,我吃得很少很少。那个时候,城士,HUALIYU 等还在斋堂工作,没有剃头。每次他们行堂走到我的身边,都停留一会,手中的勺子盛着菜或夹着馒头,要给我。我吃不下,只要了很少很少。他们每次都这样地在我前方停留,直到我摇头为止,才不情愿的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HUALIYU行馒头时,站到了我的前面,夹着一个馒头示意我接收。等了我很久,我也不要,他遗憾的走了。此刻,我被一种感动溶化,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已经分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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