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期制作中,很多人以为我是老摄影了。很多专业的镜头,没有经验和基础,是无法拍摄的。我告诉他们我是第一次使用摄像机,没有人相信。后来我也不做解释了。大家看到影片僧人行脚的镜头,都是我第一次拍摄的结果。
2004年夏季,我去了于剑波出家的寺院(他本来发心要在大悲寺出家)。他知道我拍摄了行脚过程后,第一句话就是谈起了我曾和他说学摄影的梦。之后深深叹气,表情严肃。 在拍摄的时候,不能使用手动调焦、快门。这不是拍戏,很多镜头都是瞬间发生,所以在整个拍摄中,都是自动拍摄。最难的是,起初难以掌握师父们什么时候休息,等师父们休息的时候,我要找停车的地方,还要看是否安全(车上东西很多)。等找好了之后,有的时候,师父们不见了踪影。我却提着摄像机东找西寻。 在进入市区的时候,人流和车流相当多。我都是一边开车,一边录像。右手持摄像机对准车窗外,寻找镜头。左手握方向盘和控制挡位,有的时候几乎撞倒行人。万幸的事情十有发生,好几次忙于拍摄,忘记了车在低速行驶中。等发觉停车的时候,车的前保险杠几乎撞上行人。就这样越拍摄越顺手,越能发现前面拍摄的不足。 在拍摄的过程中,对我最大的考验是睡眠问题。劳累了一天很疲劳,僧众大多下半夜3点多起来行脚。我必须强打精神,咬牙坚持。当车和师父平行的时候,我随即趴倒方向盘上睡一会。等师父走远了,我再开车追赶。有几次趴到方向盘上,呼呼睡了起来。严重的时候,实在坚持不下去,停好车翻过前排座,来到后面倒头就睡。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只好开车追赶师父们。 行脚期间发生的事情 行脚不到10天,母亲打来电话,告之远在吉林市的姥爷,病危。虽然没有说让我回来,但是我知道母亲在暗示我,陪她一起回吉林。我的弟弟不在大连,按理我应该回去。我在电话里,忍住心痛,始终没有说我回大连,陪您回吉林。 我和妙祥和尚说了这个事情,两天后我以为母亲已经回吉林了,给家里去电话,没有想到是母亲接的。我才知道重病的姥爷已经忽然好了,和正常人一样。在这之前姥爷病危一次,我母亲曾回吉林一次。按照我的交代去吉林某寺院给姥爷做吉祥,有神通的僧人说,不要求寿命了,求往生吧,你父亲寿命只有几个月时间了。姥爷吃素有十多年,平时念佛。 当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十分的高兴。脸上的笑容还没有结束,电话再次响起。弟弟打来的,因为种种不慎原因(主要因为我不在大连造成),一笔68万元的巨款,别人转帐过来的钱,下落不明。我差点晕倒,有些埋怨我自己为什么要跟随这次行脚。人陷入了低谷之中,弟弟的支持,全家人的支持,他们虽然没有皈依三宝。我能生在这个家庭中,让我尽心的为佛教做些事情,我真的庆幸和自豪。 我坚持住,没有回去!情绪低落了很多,人似乎也在改变。来吧,该来的都来吧,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承受住,是不是个男子汉!在默默发誓的时候,我是在咬牙坚持的,而不是见到了自性,或者是看透了,而理解的都是空,都是幻。若我再此谈论空和幻,皆是妄语。这一切都是在强忍中过来,境界的考验不是儿戏,不是语言的表达。 随同师父一同行脚的 影片的后期制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