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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授天书”与“不立文字”(5)

有两个传说故事都有暗示性,一则是《集异记》里的记载,蔡少霞梦中被“褐衣鹿帻之人”召去录写石碑,蔡少霞自认为“素不工书,即极辞让”,但不得允许,只好“凝神搦管,顷刻而毕”,据说为紫阳真人山玄卿所作的这

有两个传说故事都有暗示性,一则是《集异记》里的记载,蔡少霞梦中被“褐衣鹿帻之人”召去录写石碑,蔡少霞自认为“素不工书,即极辞让”,但不得允许,只好“凝神搦管,顷刻而毕”,据说为紫阳真人山玄卿所作的这篇《苍龙溪新宫铭》用字确实很古奥和华丽,其中用了不少道教那些深涩的掌故和词语,另一则是人们熟悉的李贺临终被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版书”召去,这版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而李贺“了不能读”,据说他是被召去写《白玉楼记》去的,看来道教所想象的天上也流行用古奥深涩文字和欣赏诡谲僻文体。权德舆在韦渠牟的文集序和墓志铭中曾经说到,人信仰了道教,就会在诗里常写“神奇之迹”,“不复赋人间之事”,武元衡《刘商郎中集序》里则说到,刘商晚年“梦寝灵仙之境,逍遥玄牝之门”,于是撰写歌诗便“思入渺冥,势含飞动,滋液琼穰之朗润,睿发绮绣之浓华,触境成文,随文变象”,而晚唐的吴融在作《禅月集序》时曾经批评李贺以来,“皆以刻削峭拔飞动文彩为第一流,而下笔不在洞房、蛾眉、神仙、诡怪之间,则掷之不顾”,而他反过来则赞扬贯休“多以理胜”,那么,这是否与前者受道教影响而后者就是佛教徒有关?我总怀疑,当人们生活在道教气氛非常浓烈的时代,读着道教那些古奥的经典,参加着道教那些神秘的仪式,如果真的谙熟了道教的知识与技术,这种经验就会表现在他们的诗歌写作中的。关于这一点,我在《青铜鼎与错金壶:道教语言在中晚唐诗歌中的使用》一文中已经作了具体的讨论,当然,可能只是推测性的讨论。(信息来源:摘自《文学遗产》)

编辑: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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