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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法国和尚的故事(2)

转世——XZang佛教的特殊经验 我在跟随恩师茗公上人转徙江浙粤各地讲经的历程中,我一直思考一个问题:“迄今为止,人类的一切文化,包括宗教,都是人类的已经验。佛教的思想体系,是释迦牟尼的已经验,也是释迦牟尼

转世——XZang佛教的特殊经验

我在跟随恩师茗公上人转徙江浙粤各地讲经的历程中,我一直思考一个问题:“迄今为止,人类的一切文化,包括宗教,都是人类的已经验。佛教的思想体系,是释迦牟尼的已经验,也是释迦牟尼以来特别是龙树、提婆、无着、世亲等无数祖师大德的已经验。要让我这个“未经验”,来介绍佛菩萨的“已经验”,而且要让更多的“未经验”的受众来理解佛菩萨的“已经验”,这该是多幺困难的一件事!所以我在读一位著名学者所着《禅宗与中国文化》这本已印刷九次的畅销书时,不知怎幺写下了这幺一句读书笔记:“释迦牟尼用智能的眼睛看人,而作者用人的眼睛看释迦牟尼,这就是一种未经验的误差吧。”我这里没有丝毫对作者不敬的意思,我仍然只是意图说明,以世间的“未经验”去对出世间的“已经验”作出讥评,恐怕要出笑话了。

我的这一思考想不到在马蒂厄这个法国和尚的身上也遇到了。

马蒂厄跟随他的师父赫延采仁波切生活了十五年。一九九一年赫延采仁波切圆寂了。

一九九六年马蒂厄父子来到加德满都的一所寺院,这里要为一个三岁儿童举行坐床仪式,确认他为赫延采仁波切的转世灵童。可是哲学家的父亲把这看成为迷信,而且还认为佛教不是讲涅盘,根本不需要转生到另一个存在的吗?

儿子回答父亲的问题很巧妙,他分三个层次来告诉他的父亲:

第一,XZang佛教所说的转世并不是实体的迁移,也不是灵魂的转生,而是一种“功能”的“连续”。也就是说并没有一个灵魂或一个人的本体在从事转世的行为,这可看作脱离了肉体的意识流的调节。佛教认为一切存在的状态,并不限于现在的生命。比如,我们已经认识了出生之前的存在状态,那幺,我们还可以认识死亡之后的存在状态。我们是否可以研究一下:是不是存在一个与肉体相分离的非物质的意识?既然生存状态是连续不断的,那幺又是什么将这些连续的生存状态连接在一起呢?这是一种连续,一种永久进行的意识之流,但没有任何一种独立实体在其中通过。说白了,这是一种功能的连续。

第二,许多XZang的佛教大师们,同在山洞中隐居修炼了十七年的赫延采仁波切一样,将自己的一生都贡献给静观(禅定)了,在他们之中,不少人达到了一种对精神的非凡控制。实际上,我在他们身边总共生活了二十年。他们能证明存在着一种非物质的意识,而且还能感知另一个存在者的意识之流(注:俗称为他心通)。这些人,我从没有听见他们说谎,他们从没有欺骗过任何人,在他们身上我从没有发现丝毫对他人有害的思想、言语和行动。我认为合乎情理的是对他们给予信任,而不是轻率的说这是迷信。同样,佛陀说死亡只是生命的一个阶段,意识在死亡之后依然延续。我们虽未亲身感知这个意识,但鉴于佛陀一切可证实的教化,都是真实的,合理的,因而我能相信他表达了真理而非相反。佛陀的目的是为众生照路而不是使他们迷路,是帮助他离开苦难而不是将他们推入苦难。根据佛教有三个标准允许人们将一种断定视为效的,即:由直接经验所证的真实,不可否定的推断和值得信赖的证据。现在,我就要说到我自己的直接经验了。”

第三,我的导师赫延采仁波切去世后,他最亲近的弟子和同伴之一,给我寄来了一封信,他说在梦里,接受到了赫延采仁波切转世灵童的父母的名字,以及我们应去寻找的地点。我完全清楚他,他要寻找这个世界上他最尊敬的人的转世化身,其目的不是去找一个寺院的住持,而是要确认一位哲人的精神的延续,希望找到这位后来者,仍葆有像前任一样能够救渡别人的崇高品质。现在惟一能最终证明有一种非物质意识的实在性的,就是XZang佛教中转世的存在了。和他们相处的二十年中,我多次验证到他们确实知道我本人的刚刚产生的思想。举个例子吧:当我有一天在静观中沉思时,我忽然想到我在年轻时杀死过不少动物,有一次还用枪向一只兔子射击,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对生命的伤害,我决定去找当时的第一个师父康玉尔仁波切,向他忏悔。我来到他的面前,不等我开口,他就通过他的儿子(当时我不能说藏语)翻成英语对我说:“你一生中杀死了多少动物?”我微笑了,只此一次,就足以开放精神。我还应该说,这些XZang大师总有一种谦逊的态度,他们一直在进行这种体验,但他们很少让它显露出来,他们不喜欢炫耀自己,也不愿让别人留下印象。正是这些大师根据他们的体验,常常谈到意识在死亡之后的一种状态。我这才明白,如果人们将信仰定义为一种由经验而产生的确认,那么怎能降低他的虔诚呢?可惜要让一个未经验的人,去分享别人的经验,那的确是很困难的。偏偏佛教的信仰是反对教条的非理性的盲从的。

现在要接续到前面的故事,由我自身的亲历作证了。我在接到前面所说的那封信后,我亲自参加了寻找恩师转世灵童的工作。经历了说不尽的种种困难,终于找到了那个儿童,他生于一九九三年,当时才三岁。一发现这个孩子,我们决定在一个山洞中为他举行长命仪式。主持仪式的大师要给每一个参加者分发一点纪念品(圣物),那个三岁的孩子从主持者手中抢过圣物,一定要由他自己来颁给。尽管他当时实际上才两岁半。他清清楚楚地喊出了许多人的名字,包括赫延采仁波切的孙子。最惊人的还不是这个,在当时一百多个出席者中,有一个已故赫延采仁波切的老仆人,他从几百里之外的不丹王国赶来。当这个两岁半的孩子祝福完了靠近的一些人之后,主持人问他“现在……完了吗?”孩子说:“不,不。”他用小手指了很远地方的一个人。一个和尚跑过去,指点着那一群人中的某个人,“这男人,这女人……”都不是。一直点到了那个不丹来的老仆人,孩子才说:“对,是他!”人们把老人让到前面来,孩子立起来给他祝福,那老人泪如雨下。……”

在听了儿子三个层次的陈述后,父亲终于说:“这个特殊的孩子身上有一种特殊的现象记忆:我不怀疑这些内在的实验证明对那些体验到它们的人所具有的真实性。你说到的这种亲证的经验,只有有过它的人才是完全有说服力的。”马蒂厄又告诉他的爸爸说:“两千五百年来,人们一直在努力使形而上学理性化,使形而上学像数学一样严密,但是人们从来没有办到。因为,从本质上说,形而上学不属于这个亲证系统。亲证系统属于精神实现,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实在性。肯定的是,我在亲自见证了思想传递之前,我当然不会相信它。那个两岁半的儿童从众人中认出那位老人并使之走近他的这件事实中,我有幸亲眼看到了。但我在精神道路上的最深刻的确信,并不是来自这类事件,而是来自我对静观(禅定)真理的每时每刻的确认。指责别人错了的往往总是在科学领域,可惜人们不能将静观(禅定)研究的结果强加给那些没有向这些结果敞开心灵的人。”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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