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学者教授与净空老教授对话1(6)

钱教授:很多就是说同样一个意思,在不同的宗教里头是这样说的,这个非常重要。 老和尚:对!所以这样子大家都喜欢我,在宗教里面我变成他们的顾问。 主持人:就像孔子解释“仁”,他是根据不同的学生,根据不同的


  钱教授:很多就是说同样一个意思,在不同的宗教里头是这样说的,这个非常重要。

  老和尚:对!所以这样子大家都喜欢我,在宗教里面我变成他们的顾问。

  主持人:就像孔子解释“仁”,他是根据不同的学生,根据不同的场合,结合当时候的需要,他就不同的解释,合起来才是完整的一个关于“仁”的解释。我们把各种宗教经义的东西,关于爱、关于慈悲、关于仁义,把他都合起来,肯定释迦牟尼有释迦牟尼对于“仁义”的解释,耶稣有耶稣对“仁义”解释;当然释迦牟尼也有对慈悲的解释,也有对爱的解释,这个都可以合起来。

  钱教授:就是说如果只看到互相之间的不同,他就会互相排斥;如果我把这个放下,多去理解别人的东西,多去寻找一些别人所讲的和我讲的是共同的东西。如果大家都用这样去做,那么就没有争议。就是说第一承认确有不同,但是对这些不同要互相尊重,都要看到实际上我们所想要解决的问题是同样的问题。实际上,我们所追求的最后的东西是共同的东西。然后我们会看到它有不同的一种表述,如果我们都从这方面努力就好解决多了。

  主持人:所以刚才净空老教授讲到那个真神,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现身,然后传下来各种各样的宗教。就想起现在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过去我们古人有句话叫彼此之间要求同存异,要求大同存小异。现在有人提出一个概念,我觉得也值得我们讨论,叫做“求大同,存大异”。譬如说彼此宗教之间,我们说求大同,显然刚才我们说的各种教义之间,它的根本道理都是一样,这个大同是肯定的一就是一切,一切就是一。然后我们如果说要把他们完全融成一个世界宗教,这好像就有一点取消这种异了。实际上,我们这种大异可以保留的,为什么?我们把这种大异,譬如说你是那套礼仪,我是这套礼仪;你是这套语言,我是这套语言,这是真神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的一种方便,我把这种异看作是一种方便。

  老和尚:没错,是方便,确实善巧方便。

  主持人:对,就是方便,我们就能够彼此通融,能够彼此共处了。

  老和尚:对!所以我在很多地方,尤其去年在联合国的时候我就很希望,我说联合国真正要解决冲突的问题,要希望真正达到和平和安定,最好联合国带头办一个宗教大学,办一个多元文化大学。宗教大学有很大的好处,每个宗教设一个学院,将来全世界宗教的传教士都是同学,不同院系。就是各个宗教典籍你都有机会接触到,都能够学习到,你学习到,矛盾就化解了。宗教能够团结的话,就会影响族群,影响政治。我们就想到,国家跟国家的平等对待,和睦相处,就可以做到,这个可以能够促进世界和平。

  主持人:我记得好像净空老法师也特别提倡,不同的宗教之间互相做一个观光、游览,对不对?譬如说我们儒道佛可以到耶路撒冷去,然后伊斯兰教徒可以到印度去,然后基督徒可以到曲阜孔庙去,这种互相的包括游览它也能够增进了解。

  老和尚:对!这是教学最殊胜的方法,因为平常这些宗教,尤其是宗教领袖,宗教传教士,高级宗教传教士,他们平常很少有时间来接触其他宗教。要是旅游的时候,譬如说十几天二十天生活在一起,从早到晚什么都谈。所以我参加,二000年我带新加坡九个宗教的宗教团来访问中国,两个星期。中国宗教局接待的,访问中国五个宗教,不同的宗教。我们这些人天天在一块聊天,真正把内心的情结化解了,误会没有了。所以人跟人没有别的,就是要接触。你不接触的话,他就有疑虑,他就有怀疑,那愈讹就愈错,问题就会变成严重;常常接触,什么问题都化解了。国家跟国家也是一样,如果说伊拉克跟美国这些国家领导人也常常交往,天天聊天,不会有这些事情冲突;不往来问题才大,才严重,那个严重了。一定要往来,要多交流。

  主持人:我看到有个资料,大概也是前几年,就是您和印度尼西亚的几大宗教的领袖来到中国,然后在蓬莱阁的地方。你看看这几大宗教,有伊斯兰教、有天主教、有佛教,还有印度教,也有道教,然后来到一个道教圣地,八仙过海的地方,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一种宗教之间的一种沟通。

  钱教授:这是一种具体去沟通的一些途径。我们最重要还有一个观念就是要承认差别,承认多元是正常的,这是中国人自古以来对世界最根本的一个认识。就所谓叫“和实生物,同则不继”,同就是说都一律,单一的因素,和就是承认差别。任何事情它都不是单一的,它都有多种的因素同时并存,而且这多种因素它要能够比较和谐的构成一个关系,他就形成一个事物。古代举例子就讲做汤,鱼、肉放些水,一定的火候,还有佐料,葱姜等等,你必需调和的很好,它互相的关系配合的很好,你那个汤做出来是对胃,这就是和。如果你一锅水,这个水烧乾了再加水、再加水,最后还是一锅水,古人就说“谁能食之”,谁能吃?所以同,只有单一的东西,它就没有发展。还有个大政治家二程说过一句话,说“圣人所以能使天下顺治,非能为物作则也”,他不是他能给世界立规矩;“惟止之各于其所而已”,他只做一件事,就是让所有人各于其所,让大家各得其所。它是多元的,你让他该在什么位置,他在什么位置,该想说什么想说什么,该做什么,一切都尽他的意,什么都解决了。有这么一种观念的话,你去处理各种问题他就比较好。所以讲和谐。我们所以能够处理好那么多人口的一个国家,能够处理好譬如说各种学派之间关系,佛教传下去,跟这个都是有关系。如果首先一个观念,我就是要一律,所有思想我都要统一,所有不同意我的我都要排斥,那肯定就没有和平。

  主持人:我读汤恩比和池田大作关于二十一世纪的对话,我感觉这是汤恩比的智慧。为什么汤恩比在和池田大作对话中间,关于二十一世纪的希望,在文化上,他那么冀于中国,冀于中国的传统文化的复兴。因为我发现他里头有这么一个思路在中间,他就觉得我们现在世界所有的问题就是纷争、分裂,然后世界这种纷争、分裂的局面如果再维持下去,这个世界就完蛋了。因此,他觉得我们现在世界当务之急就是如何真正走向一种统一,要建立一个和平,二十一世纪要建立一个统一的世界,这个统一的世界才是和平安定的保障。那么在全世界的人类和民族的历史中间,对这种统一做出过最多的努力,积累了大量的政治的经验,而且文化,把这个问题当一个很重要的中心问题来思考,提供了大量的智慧的这样一个国别,应该就是中国。因为中国关于这个问题进行了几千年的思考,所有思考的重点,其实落实在这一点上都是无非是怎么一统。对大一统我们可能要有一个新的认识,就是着眼于未来,着眼于世界大一统,我们要有个新的认识。净空老教授您对这个的看法。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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