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宗教5000年摄制委员会礼访净空老法师访谈录(6)

我的命里就没有,从小人家给我算命,我这一生贫贱,贫是没有财富,贱是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财库空空,而且又短命,这都是真的。你看《了凡四训》,了凡先生被孔先生算的,每年照他算的完全正确,一丝毫差错都没


  我的命里就没有,从小人家给我算命,我这一生贫贱,贫是没有财富,贱是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财库空空,而且又短命,这都是真的。你看《了凡四训》,了凡先生被孔先生算的,每年照他算的完全正确,一丝毫差错都没有,所以二十年他心定了。为什么?打妄想没用处,你求不到,全是命里定的。你懂得这个道理,还有贪官吗?没有!贪来都是命里有的;命里没有,贪也贪不到。我命里头没有财,我去做小偷,马上就被警察抓去了;能偷来的还是命里有的,你说这冤枉不冤枉?所以懂得这个道理的人,才晓得“君子乐得做君子,小人冤枉做小人”,这是什么?他不懂因果教育。懂因果教育,无论在处什么环境,不尤人,不怨天,他心永远是定的。

  所以我在这个状况之下,以后是听到人家,原先我对于宗教不怎么样相信的,做学生的时代,少年的时候接触过伊斯兰教、接触过基督教。他们有教堂,星期天去听听道,有的时候听了还觉得满有道理的,那是小学生的时候。对佛教就非常反对,因为佛教没有讲经的,只有看到什么?念经超度,为死人服务的,所以对佛教的印象非常坏,根本不能够接触的。我对佛教,你说哪个法师要是把佛教介绍给我,几乎都不可能。我有一点辩才,死的我能把它说成活的,这个法师辩不过我,你输了你就不行。

  我到台湾去之后,对哲学很爱好,很想学哲学,就找到方东美先生,这是中国在台湾是第一个哲学家,大哲学家,世界有名的。他是桐城人,就是桐城派的后代,所以我就找到他,跟他学哲学,他把佛经哲学传给我。我对佛经哲学,我觉得很奇怪,就楞住了,佛经哪来的哲学?他说你不知道,他说佛经哲学是全世界哲学的最高峰,学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我这个佛是他把我领入门,我才知道佛教里头有这么多好东西。他告诉我,他说你真正要搞佛教的时候,不要去找和尚。我说那怎么办?他说你要找经典,好东西在经典里头。我这才明白,以后逛寺庙就是专门去看它有没有经书,要找经书看。所以那个东西在那里头,这是接引我入佛门。

  入佛门之后,当年还有一位老居士,朱镜宙老居士,那个时候他六十九岁,我才二十六岁。他给我一本《了凡四训》,我把这个书拿回去之后,好像是在不到两个月,我看了三十遍,我看了深受感动。袁了凡的毛病我全都犯,全都有,他还有点好处,我都没有,怎么比也比不上人家。以后他有办法能够扭转自己的命运,他遇到云谷禅师,云谷禅师给他一番开示,非常好,就是怎么样你把自己命运扭转过来。所以我就开始学,开始学了凡先生那套理论、那套方法,断恶修善。知道自己命里头没有财,点点滴滴的布施。

  布施,这是章嘉大师教给我的,我头一天跟他见面,第一次跟出家人见面,就是见章嘉大师。也是第一次见面,我就提出一个问题,我说我现在知道佛教好,方先生告诉我的。不是方先生,别人不行,你心目当中最敬佩的,最佩服的人,那就没有话说,他介绍的。我知道好处,有什么方法能叫我很快就契入?他听到问这个问题,这问题确实是个大问题,他眼睛看着我,看了半个小时,一句话不说。他看我,我看他,我们就在他那小会客室里头就这么对看,这是个教学方法。为什么?必须让你全部精神贯注,你定下来了,给你说才有用处,你一生都不会忘记;心浮气躁学不到东西。

  所以,现在学校学生很糟糕,中国的学校我不知道,外国大学我清楚,我去上过课。心浮气躁,哪能学到东西?一点定力都没有,十五分钟之后就不行了,就沈不住气了。所以学校的老师上课就十五分钟,后面就讲笑话,就聊天、讲笑话,这是悲哀,这怎么得了!高等教育要走向这个路子,世界末日愈想愈可怕,愈想愈可能。

  我从《了凡四训》了解因果教育之后,我问章嘉大师。章嘉大师那样摄受,我才知道中国古人有一套本事,教人的本事,一定叫你到整个心情定下来才跟你说话。半个小时,我们聚精会神等他,等他说话,等听他的教诲,等了半个钟点说了一个字,“有”。

  张先生:有?

  净空法师:我问他有没有方法契入?有,说了个有字,说个有字后他又不说话。当然我们的耳朵都竖起来,很专心在听他老人家的,这次时间短,大概就是四、五分钟,四、五分钟给我讲六个字,“看得破,放得下”。他讲的语气很慢,一个字一个字,这样斩钉截铁,你永远不会忘记。我们还是沈不住气,没他那功夫,我听了之后,看得破,放得下,有一点懂。我就向他老人家请教,从哪里下手?我们的速度很快,大概总是回答你的话至少是五分钟,都是让你情绪定下来,“布施”。

  第一次见面有两个小时,谈的话只有十几句,都在定中,所以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这样的人。真的,以后学佛之后,佛家讲“那伽常在定,无有不定时”,他真的是在定中。以后我亲近李老师,李老师跟他认识,他非常佩服,他说这个老人是在定中,行住坐卧都在定中。这就是头一天他告诉我的。我跟他告辞,他送我到门口,拍着我的肩膀,他那个时候是六十五岁,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我今天给你讲六个字,你好好的去做六年。

  我们就真听话、真照干!布施,我们那时候穷困的不得了,他就讲,一块、二块总有!对,这可以,行,真做。譬如说人家放生,我们拿一块钱随喜,拿两块钱去印经,就真干。干到六年,真有感应。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佛教教育这么好,没有人去搞,很可惜。我不知道那是无所谓,我知道的时候这个东西应该要作,因为我在台湾没有家累,一个人,我可以把一切都放下,专心搞这个。有这么好的老师来指导,很难得,我想应该走这个路子。所以就有预感,好像是一、二个月之前就有预感。我那时候在台中跟李老师学经教,我就跟同学们说,我说我出家的缘可能会成熟。

  出家是章嘉大师教给我的,我这一行是章嘉大师给我安排的。我说将来做什么好?他说你还是出家,走讲经路子好,是他指导我的。我说出家到哪里去?他说你不要找师父。我说不找师父怎么行?他说你找师父,人家不收你,你不是很难过?我说是!没错。他说求感应,到时候求佛菩萨,让师父来找你。还有这种事情?果然没错。我那时候想,他们问我大概什么时候?我说不会超过半年。结果两个月之后,台北就有个法师来找我,一个月当中找了我九次。我说刘备找诸葛亮三次,他找我九次。我才把这个事情向李老师报告,李老师很惊讶,他说怎么人家找你你就去?我说不,他找了我九次,他很诚心,我就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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