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菩萨探访录》:综合感应篇(上)(5)

来台后,李居士奉派任职某部。不幸,于民国五十四年因公落水殉职。李君因笃信佛教,生前许多莲友为他在台北法华寺做佛事,其中有一位林太太,能白昼见诸鬼神。开始做法事时,甫一上香,只见李君由二水鬼挟持,垂头


来台后,李居士奉派任职某部。不幸,于民国五十四年因公落水殉职。李君因笃信佛教,生前许多莲友为他在台北法华寺做佛事,其中有一位林太太,能白昼见诸鬼神。开始做法事时,甫一上香,只见李君由二水鬼挟持,垂头丧气地被送来佛寺,跪于佛前接受超度超度后仍由二水鬼持返。三七佛事超度时,只见李君一人来,不见二水鬼,显然已有些自由,但面目戚惨,似仍苦楚难伸。按一切横死,无论自杀、他杀、灾祸,以阳寿未尽而死者,皆甚痛苦。俟这七七佛事做完后,李君跪在能见鬼神的林太太面前,以手抚林太太手臂,好像要申诉他的痛苦,林太太了解他的意思,点头告知必会解除他的痛苦,超拔往生。第二天,林太太手臂上一条紫红色痕迹,历久方消,这就一般所说的‘鬼抓身’。每次超度念地藏经,才知李君已由地藏菩萨安置某地续修佛法。足见学佛者若不能用心修行,一旦中途横死,仍未解脱。佛法的功德不可尽述,凡夫不察,以为诵经超度没有意义,对理性世界皆不愿追寻探究,一旦死了,才知已失大利。由上所述,主旨在劝人信佛修行,以数十寒暑交替的短暂生命,依佛经教化,修学不懈,命终之后,自有好去处。

耳聋菩萨救好鬼迷路佛来度
慧峻记

我叫徐嘉燕,六十四岁,浙江镇海人,现住香港沙田。在幼年二、三岁时,奶妈为我掏耳垢,不慎把耳膜穿破,竟使两耳失聋,在上海照X光,证明耳膜破损。曾用许多土方法,就是医不好。十四到十六岁间,上学校读书时,很痛苦,自卑感很重。家里的佛堂供有观音菩萨,一切敬佛奉茶的事,都是由我做。

一天晚上做个梦:一位穿黑衣的老婆婆,拿个竹蓝子对著我说:‘你不要灰心,每念五十遍白衣神咒点一红圈,念满了就好了。’虽然是梦,我果然认真念起来。我念了有一万二千遍,念好了去上海静安寺焚化炉烧了,当天晚上就好了,耳聋一扫而光。真是太奇怪的一件事。

大约在民国六十五年左右,有一天在香港应酬完了渡海回九龙,已经子夜了。我家住沙田山上,计程车在山坡下就叫我下车,不得已,只有摸著黑向山坡上爬。这条山路上两旁都是漆黑的树林和乱坟冢,后来走过了家门也不知道,好像鬼迷了心窍,走到山顶,往下看,下面是深谷,有许多红灯。这时想起了念‘大悲咒’,一念咒就觉得后面有个小手电筒照著我,我顺灯光慢慢往回走,到家已三点半了。如果不会念咒,大概要走到天亮才能醒过来,次日去山顶看,根本没有放置红灯,这也是个感应的事,不能令人不信。

佛法感应灵验神速之记实

这是佛法感应灵验神速两桩铁的事实,特以公诸社会,用飨世人。其一:早在民国三十一年,正在抗日军事旁午之际,时以国际路线断绝,国内物资困窘得可用‘一滴汽油一滴血’来形容。时我供职第九战区经济委员会,奉令只身奔走滇缅道上,向缅甸方面交涉设法购运汽油,接济长沙方向的紧急战役。约于三十一年八月中旬,押运约三十吨汽油回抵桂林时,突患恶性疟疾,再加霍乱时疫,以致精神瘫痪,神志迷糊。同路押运员手足无措,报请桂林卫生署处理。卫生队员验明宣告死亡,发交埋葬。当时我虽如死人,无法颤动,而内心尚清醒。在被役夫抬送往葬地途中,心里很慌,于是立刻默念阿弥陀佛救命,竟汗流如雨;忽然两目张视,役夫看见我尚未气绝,将我弃置路旁而离去。我僵卧片刻,旋即复活,经一小时许,才能扶壁缓步回寓。住进医院治疗两天后治愈,随即继续服务抢购汽油工作。当时这件事曾刊登在桂林大公报。

另外,就在最近(七十年七月二十三日)清晨约五时许,我突感觉头痛如绞、天旋地转、两腿发软并且呕吐、大汗直流,大小便同时拉撤,之后就不省人事。内人及儿子景中,一时心慌无措,只得雇车移送就近中和市中兴医院急救。经该院忘年之交的老友赖昌燮大夫安排治疗,施以各种救急手续后,始告脱险。惟头痛仍剧,虽经打针服药,不见奏效。忽然想起三十一年间在桂林复活往事,立即虔意急念阿弥陀佛圣号,立刻即感到有若雨过天青的开朗,头痛的感觉倾时消失,毫无病状。类似这样佛力感应之神速,真不可思。因即办理出院手续。事有该院挂号及124730结账清单为据。佛法感应之神速,真使我受惠不浅,不禁速写记实,用以广结善缘。

菩萨一直都在关照我
许惠琼述 慧峻记

许惠琼,台南市人,三十一岁,是位家庭主妇,但是发生在她身上的感应,多得不胜枚举。以下是她的口述:

民国六十三年,我去台南市开元寺拜佛,偶然发现了白衣大士神咒,有位王居士教我念廿分钟,我就会了,以后诵念祈求屡有灵验。那时我在北部新店工作,一待就是三年多,有困难时,就只能祈求观音大士了。六十七年十月间回台南,也结婚了。六十八年遇到法轮赠经会的卢荣长居士,他引导我,在九月药师佛诞那一天,皈依了湛然寺的水月法师,成为正式的佛教徒。

六十八年三、四月间,我第一次看见了观音菩萨的化身。那时我生了个男孩子。依世俗观念,人总是希望祈求菩萨加被,让丈夫事业顺利,儿子健康长大。我看得清清楚楚,绝不是做梦,只见菩萨著淡绿色衣,手持净瓶及柳枝,菩萨慈祥地笑著说:‘你忘了在南海吗?’才一下子就隐而不现了。七十年一月,我骑脚踏车,边念著观音圣号,在进入台南火车站的路上,突然头脑不清了,一辆公共汽车急转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感觉有人把我的脚踏车拉了开来,我和小孩子因此跳下了车,避开了此劫,不然一场生死离别就会发生了。冥冥之中,想必是观音菩萨来救我呢!

生产第一个男孩以后,身体一直不好,心跳得不规律,心口也有压迫感,肝部似乎也有点沉重。在六十九年四月八日曾往台南仁爱之家附设仁爱医院检查身体,证明心脏和肝都发生了问题,虽经调治,不见效用。或许是业障深重吧!迨至七十年三月十四日,我记得特别清楚。我早就持诵大悲咒为恒课了,这天一持大悲咒,法喜轻安,叹未曾有。接诵往生咒时,我的身体不自主地向后弯成一弓字形,头几乎仰过去著了地,但也不会倒下去,等慢慢起来以后,多年背腰疼的病,已不药而愈;不但如此,心脏和肝病也都好了。这是否由于我多生前的善业功德所致,抑或是我对观音菩萨一心至诚的感应道交呢?紧接著一连串的灵异的事发生了。六月间,在一次梦中,问观音菩萨我以后的事。只见我与丈夫一起升入天界,见到天河,不见我的丈夫,是否他有他的世界呢?天河间一片光明,又看见观音菩萨,身披有咖啡色花纹的衣服,另有许多人在一起,菩萨说:‘好自为之。我就醒了。七月有一天,似梦非梦,梦入开元寺朝拜,寺中有一神,我向他下拜,神偏开身子不叫我拜,抬头又看见观音菩萨,扶我肩平行而出。八月,在台南医院照顾婆婆,晚上耳闻天乐,美妙异常,音润声柔,非世所有。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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