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清博士:癌症让我活得更健康(2)

〈注〉:癌细胞在体内长出,长到能检查出或摸到,其实都已‘历史悠久’了,而人常不觉有症状,可见我们未‘发现’时,体内免疫功能就已觉察,而且悄悄在处理癌细胞了。有的癌,甚至在体内潜藏十几、二十年,甚至一


  〈注〉:癌细胞在体内长出,长到能检查出或摸到,其实都已‘历史悠久’了,而人常不觉有症状,可见我们未‘发现’时,体内免疫功能就已觉察,而且悄悄在处理癌细胞了。有的癌,甚至在体内潜藏十几、二十年,甚至一直到其人遇意外灾害死亡作尸体解剖才被发现,生前都毫无症状。可知,当‘免疫系统’功能良好时,是可以自行处理癌细胞的。

  人体免疫功能甚奇妙,办法也甚多(本性佛力不可思议),对癌细胞,有的能‘吞噬、消化、改造’;有的能‘包围隔离’;有的能改善条件使之‘良性化’。天然素食可加强此良好免疫功能。

  而可惜的是,这本来良好的免疫功能,常被我们自己戕害破坏了,医学研究,心中恐惧、怀恨、生气、忧郁、压力、生活不合理,饮食不当都会破坏免疫功能,才会使癌扩散。这些因素是该由自己负责调适的。

  若能恢复自体免疫功能,自能康复。而免疫功能之根源,在‘心’!心安定,宽松、欢喜念佛就是‘妙药’!

  有趣的处分单

  之后,我决定依‘自然疗法’治疗,放弃了医师建议的电疗和药物治疗(吃荷尔蒙强制停经)。李医师给我的处方是:

  ◎离开台北(工作和家庭)一年(后来,我在埔里寺庙住了九个月)

  ◎每日步行四小时(后来,我只有每日步行不到二小时)

  ◎每日打坐三小时(这一项做得比较好,打坐念佛)

  ◎每天要笑(一直做得不太好)

  ◎凡事要往正面看(也一直做得不太好)

  ◎要依自然疗法(还算尽力而为)

  开刀至今,已经五年又七个月了。虽比以前清瘦(160公分、53公斤;以前是56公斤),体力反而比以前好很多,爬山四小时,不觉得太吃力,绝少失眠,胃口普通,白头发很少,还不用戴老花眼镜。比以前会笑,当然,还笑得不够。想法比较正面。总之,手术后是‘佛法’、‘自然疗法(包括饮食和运动)’和‘中医’带领我走过了癌症。同时,走得很顺畅,几乎没有什么痛苦。下面,总结我亲身经验的一些康复的要点,提供大家参考。

  忏悔

  得病之后,一定要自我反省,忏悔改过,重新塑造一个新的生活和新的自己。绝对不能存著这样的想法:‘我这么努力认真诚心学佛,怎么还会有这种果报呢?’这个想法,就是不明三世因果,就是‘疑’,也就是非常非常严重的谤法。忏悔方法很多,我主要是依夏莲居居士的‘宝王三昧忏’的法本拜忏。自己反省下来,还是很不够,菩提心不足,随顺众生做得很差,身口意三业时常都在供养‘我执’,仍有待努力,彻底反省忏悔,打碎再造。

  检视内心·惭愧祈愿

  有些统计数字显示,得右乳房的癌症病人,多半是和先生过不去,而我的乳癌就正好是在右边。反省起来,我得癌症,和我死不认错,自以为是,很执著又很闷的个性有很大的关系。尤其是对我先生,我一意从自己的观点去想,对他只有排斥和不满,从来没有考虑他的处境和心情。

  认识我们夫妇的人,都觉得是一对很奇怪的匹配,因为我们二个几乎没有一点点相似之处。他高大英俊潇洒,很有书卷气,唱歌跳舞都是一流的,人很聪明能干,个性强悍而尖锐,正直无私,十分讲求理性。而我从不打扮,穿著很随性,长相和个性都有点像露西蒙哥玛丽笔下的小时候的安雪丽,一个迷糊却又有个性的乡下孩子,喜欢静静看书,听古典音乐,做事很迷糊,又不理性。记得,在小学一年级时,老师选我在游艺会中担任跳舞节目,我就吓得哭著回家,要外婆去跟老师说:‘我家这个孩子是不跳舞的’。我们夫妻俩个性和兴趣都很不相像,好在也都是知识份子,在一个屋檐下也还能相敬如宾。不过,他常常说:‘我们家有两个先生和一个阿巴桑(帮我照顾家务的一位管家女士,我们一起相处了十九年),就是没有太太。’他说这话的心境是很苦的,只是我没有去体会他。

  虽然在我十岁时,全家就由南亭老和尚授了三皈依,但一直到我四十岁时才听到净空法师的‘弥陀要解’和‘普贤行愿品’,得前所未有的大震撼和欢喜,才发现自己以前活得很渺小,原来人生还有一片这么广阔的天地。

  但是他的因缘还没成熟,还没有机会深入佛法的妙理,所以他非常不能忍受像我这种学科学的高学历的人,居然会这么‘迷信’,几次冲突之后,我就不再试图沟通,而瞒著他学佛。这就是我开刀前的情况,我只觉得他反对学佛,是我学佛的障碍,怎么从来没有替他想过,有一个想法和他差距很大的老婆,他的日子也是很不好受的。我并没有用阿弥陀佛的精神去体谅他,让他也有缘感受到佛心的慈悲柔软,也没有用阿弥陀佛的耐心,让他也有机会体会佛法智慧的深奥广大。

  开刀后,因为我信阿弥陀佛,情绪上很平静,而生来又是自闭而不爱表达自己情绪的个性,所以没掉过一滴眼泪。倒是我先生整天守在病床边,动不动就擦眼泪,两眼红得像兔子。很想帮我做些事,像是扶我下床、用餐等,但是我恢复得很快,一切都自己来,也不会撒撒娇,装作要人照顾。在我最需要照顾的手术后二十四小时,是由我们家族中最善于照顾病人的专业护士(我的干姐,护专讲师兼实习主任)负责照顾我。

  学佛的莲友们每天一大早就来医院陪我念佛,带给我些汤食,一直到晚上很晚才走。我很感念她们的照顾,也很喜欢和她们在一起,现在回想起来,与其说一些感谢我先生的话,不如说是应该好好的忏悔,因为,当时我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的心情和处境,把他冷落在一边,看他整天红著两只眼睛。我心里还嘀咕著:‘大男人一个,怎么这么爱哭?’尤其是最近读道证法师的书,看到法师在灵鹫山的祈愿文:‘请帮助我,让我能体会众生的痛苦,感同身受。’让我真正地流下了忏悔的泪水。我和他相处这么多年,一直就只知道埋怨他的刚愎自用和霸道,而从没有想过要去体念他的苦处,更不用说去感同身受了。

  后来,在台大住院的后期,我看他在一旁红著眼睛,就请他去找李丰医师。他见了李医师回来,好像换了一个人,因为李医师让他知道癌症不是绝症,另外还是有康复的路可走,就硬要我去见李医师。在她的指导下,我走了一条很特殊的治疗路程,就像我前面介绍的。在我出院的时候,李医师给我十多本书,都是有关自然疗法克服癌症的书。回到家里,我也只顾念佛,懒得看,后来这些书都是他一一细读,然后告诉我应该怎么注意饮食,以及自然疗法的一些基本的道理。也开始陪我吃素,因为他是很理性的人,只要对身体有益,不会嫌那些生菜和没油没盐的水煮菜难吃。这一点是很难能可贵的,很感谢他。〈大众也感恩这理性的照顾,使谢教授健康〉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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