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打七之后 在公交车上主动关上各扇窗户挡雨,用自己的脏衣服吸座位上的水。别人看很诧异,但我心里很清静安然。 打七前我去做了个化验,从道场出来我就去医院领到了化验单,没有艾滋。但是第一个男人之后有的“解脲支原体”,以及当自己还是完璧之身时献血曾经接到“疑似梅毒阳性”的指标又赫然在列。于是马上给道场打电话对我用过的床品进行消毒,且为了不耽误跟我有过关系的男人,一一给他们打电话、发短信或邮件:不好意思,我有解脲支原体且“疑似梅毒阳性”,为了您和爱人,以及以后子女的健康,请您自己去查,好有个保证。很尴尬之余,还是坚持联系完最后一个。各种复杂的回复语气,他们很想骂人,最终没有骂,还有生硬的感谢。 继续上班一个星期后,试讲过的家乡单位通知面试。跟校长见面后知道,试讲成绩居中,而她决定给我这个机会。我本来有点麻木淡然,看见家人的狂喜,我开始有淡淡的喜悦。运气转变了。 2011年10月份主要工作是办辞职手续,波折很多,但佛菩萨加持还比较顺利。11月如愿在家乡的私立学校单位上班。因为报到时学期已经过半,且能力不是很明确可靠,我被派教高二文科两个班,一周才6节课。没感觉工作压力大,开始断断续续实修六部曲。 六部曲里坚持比较好的是放生。从每月放到每周都放,而且往往比当初预算的还多放。在春天鱼类繁殖的季节,只要有钱就去放,没钱再说。其次是吃素,除了两次应酬吃肉外,别的都没有吃肉块或喝肉汤,只是吃了一些肉边菜。听或诵《地藏经》比较好,得益于打七前的经历和听经的利益。拜忏时断时续的,断了我都心里惦记着接上。但都是去放生几次才能继续,到现在才有近21万个大头。行善也身体力行,但是心没有转,常打小算盘,不算真善。念佛求生净土不是很真,但房间开着念佛机,嘴巴念佛的也习惯了也在慢慢建立。 刚在家乡工作时修行障碍挺大,但态度还算精进。为不让人知道,4点半在宿舍楼一楼楼梯间拜忏。录音笔固定在运动裤袋里,耳塞连着录音笔塞耳朵里,边听边拜,感应还是很大,拜完法喜充满。但也有时候,感觉身边有很多黑乎乎的影子。那冷风又刷刷地吹,柳树树冠的影子乱蓬蓬的乱晃……有一次真的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手电筒在那儿晃,然后保安大哥的声音:“什么人?在干吗?”我趴在拜垫上立马换个瑜伽的“半月式”还是啥的,弱弱地说:“练瑜伽锻炼身体。”他就走了。胆战心惊,时好时坏,师兄的鼓励很重要很温暖。特别感恩道场的师兄。 刚开始时做得不是很好,没有平衡好工作和修行行善。有些时候自欺欺人,没有到办公室坐班。内务不整理被学生看到,也被指指点点。我以修行为名躲进蜗牛壳里,但是现实不是逃避就能抹杀的。学生成绩很差,因为领导心急,很尖锐坦率地表达了对我的质疑,天旋地转的感觉。 2012过年没什么钱,跟家人空前的没有隔阂和矛盾。只是工作让我心悬,知道工作不好会修不下去。年后我就拼命求佛菩萨,也替学生放生和求了。开学也积极一点,该辅导辅导,该整试题整试题。但是没有自己的主见和灵魂,对能不能过高中会考也很没底。我急得鼻子开始发红了,会考那两天把几份试卷的拼贴版复印,发给他们叫他们背,他们真的背了……真实成绩也达到了领导的当初给的指标要求。回家乡的第一届,真的在佛菩萨的加持下,能有交代了。 2012年去同一家医院检查,我的“梅毒假阳性”以及“解脲支原体”痊愈了,妇科状况也很好。其实我没有治疗,只是拿到化验单的时候跟佛菩萨说:“我以前治过支原体,花很多钱打针吃药原来还是没有好,这回拿这些钱去放生吧,希望您加持!如果明年这时候还没有好,我再治疗。”后来也就没有把这事儿放心上,但真的自己好了! 2012年暑假周围风波很多,后来我教学上又出错,补课结束,下一届不肯收,只有初中能收我了,这个也是很大的打击。后来才发现,对于不争气的我,佛菩萨真的做了最好的安排了。 我遇到了作为上司的贵人和同事。有了归属感,工作上也有成就感,越来越喜欢学生、工作、同事、领导,能力也在增长。新的岗位虽然要求严格,但是是当做自己人,而不是半路插进来的边缘人来品头论足,而是兄弟姐妹一般关爱、提醒、支持,特别感动。聚餐的时候,有一个同事会特地给我点一份素菜,感觉特别特别感动……惭愧之余只有更努力工作。2013年的时候,归属感、成就感、自信心都比前一年有了很大的提高。因为一些机缘,以前对我当面严厉批评的领导,居然主动找到我,给我主动的关怀爱护,那时已经没有工作上的交叉,唯一的桥梁——学佛。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