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见一旁的师母说:“当心伢崽受不了,他已经呻吟了。” 当师父的头和我的头分开时,我已经充满了超然的喜悦,昏倒在石板上,隐约听见师母说给伢崽盖点衣服。当我醒来时,已是日落西山了,眼前的一切都变了,三间茅棚化为灰烬,绿树黄花全部枯萎。我象发疯似地冲到岛的“码头”边,发现前几天和上师一起制作的木筏竟然留在岛的这一边。回到岛上心潮起伏,便象往常一样围绕着铁树挖过的坑念动真言,发现…… 下山后,来到村镇,才知道在莲花岛,不,应该说是在天堂里已经生活了半年。 在居士朋友的悉心帮助下,我找了一间屋,闭关修法,验证上师教法真实不妄。依上师之言,于九六年的秋季离开XZang。 叁圣洞无佛 回到内地,来到了广东。在深圳认识一位虔诚的冯居士,想把东华寺恢复起来,并建成“显密合壁”式的的风格(汉传佛教为显教,藏传佛教为密教)。我的佛学理论多为汉传,其功法修炼又是藏传。与冯居士相见甚为有缘,畅谈后坦露自己的心情,想继续闭关,冯居士当场决定为我建关房,并提供三年的生活费。 据韶关府志记载,南朝梁天监元年,公元五世纪,印度高僧智药禅师航海抵粤来到翁源东华山,见此山灵气非凡,便创建了灵鹫寺,隋朝时毁于战乱,唐朝六祖惠能携弟子定慧法师来东华山,改灵鹫寺为东华寺,明清又毁于战乱,所剩无几。东华山一山洞,名曰惠能洞,为当年六祖来东华山小住所用,六祖曾用禅杖击洞三下,众人皆不解其意。我听说后便在洞内静观一晚,第二天改惠能洞为叁圣洞,并留有一偈: 前三后三今又三,慈航倒驾非是缘。 红尘极乐无两样,荷花岛上示东南。 经宗教局批准,1997年8月,台湾的若辉恩师以八十高龄亲临东华山为我举行了进关仪式,随着三声炮响,叁圣洞贴上了封条。感谢十方三世诸佛菩萨,感谢十方善男信女,感谢政府各级领导,再次为万行提供了修炼的条件。 第一位护关人员来自东北吉林,不适应南方的气温,经常生病,吃了些药也不见效,如是便让这位仁兄回家了。 第二位来给我护关的是个湖北人,1999年夏季,他的宿疾——肾病复发了。当他犯病时,我给他发功,他的身体犹如一个没有底的水桶样,根本装不住我发给他的光,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不敢相信。这位仁兄回到家里,一个月后便往生了。接着他的爱人又来为我护关。当这位仁兄患病期间,我天天为他祈祷,在他生命最后的日子里,我向菩萨祈求:万行愿意代替这位仁兄去死,因为他家里还有小孩,需要父亲抚养。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当他临终时,是我亲自在禅定中接引他往生的。他算是我修行以来第一个接引的众生。在荷花岛上,我的灵体就能轻易地脱离躯壳,只是那时还不能做主(也即不能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这位仁兄死后,他并不认为自己死了,仍然又来到山上为我做饭,所做的饭菜皆是一团光放在窗口。对灵体的众生来讲,一团光就是实实在在的实体,拿碗,拿的是一个光碗,盛饭,盛的也是一团光。后来我告诉他:你的肉身已经死了。但这位仁兄不相信。如是我便打一盆水让他往里面看,他才相信自己的肉身的确死亡了。 这位仁兄生前是不相信宗教的。我说:我可以带你升天,进入佛国。他说:“我不想升天,也不想进入佛国,还想投胎做人。”其实我知道他是不相信有佛国,我告诉他:你为我护了一年的关,我有责任让你见到有天堂有佛国,我可以带你进入佛国游玩一遍,你再返回人间投胎做人也不迟。他见我言语诚恳,便答应与我配合。 如是我便坐禅,以禅定的功力离开身体,带领他的灵体进入一层天,二层天,三层天……,当进入第十层天(少光天)的时候,他的灵体就开始惊慌,说眼睛受不了光亮的刺激。我说:第十一层天为“无量光”天,那里的光亮更强烈,你就闭住眼睛好了。谁知进入“无量光”天时,光亮把他的整个灵体都照透了,他被刺得嗷嗷叫,转身就往回跑,并说:“光太强烈了,快把我融化了。”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来时的路,只好求我快把他带回去。我说,三界二十八重天,我们还没走到一半,这一层天还没脱离六道轮回,凭我的禅定功力,还可以升几层天没问题。这个时候他已经哭着哀求我:“赶快带我下去,我快要融化了,我快要死了。”刹那间我们又回到叁圣洞前了。这个时候他才相信果真有天堂,有佛国,并要求我传他法,他也想修炼。 我说:“你没有经过肉体的修炼做基础,灵体直接修炼是很困难的,肉身才是最可贵的,只有修炼到可以脱离肉身后,灵体才有能力独立修行。若生前修炼到见过光,归天的时候则轻而易举。”如是我给他灌顶,并把法印及摩尼珠打入他的头脑,以防他来世忘了修行,本门的历代上师还可以找到他。就这样,他去投胎了。我在禅定中一直看着他投胎,哇哇地出世才撒手的。 实际上我带领的这位仁兄的灵体,还算不上是根本的那层灵体,离他根本的那层灵体还包裹着好几层,他当时仅仅是脱离了第一层的外衣——肉身。 这件事使我从另一个层面体验到,为什么古今的上师总是强调信。信是基本点,是最初的也是最终的。只有信,往生时接受上师的接引,才不会和上师的力量对抗。惟有全然的信任,才敢于融解我执,就象水珠溶入大海一样,消融于佛国大光明之中。但是,在心智的各个层面上贯串这个信字,却不是一件肤浅的事情,头脑(习惯势力)一定要设置种种的障碍,玩弄种种的诡计来顽抗。 1997年进关后,有半年的时间,或轻或重的都在尿血,自己开了些药方,叫护关的人员煎给我喝后,算是控制住了。这次尿血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心情。 1998年发高烧断断续续挨到1999年。高烧达到顶点时,冲凉水澡,吃药,一点儿用也没有,把整个人烧得萎缩起来,眼前一片模糊,眼睛失去了清晰度。内心的焦躁犹如万只虫子在爬动,在撕咬我。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在心窝上乱抓,最后抓破了皮也不管用,把风油精擦在抓破皮的伤口上,凉飕飕的,心里才好过一会儿。由于长期发高烧,自己摸索出一套经验,高烧一来,我不再是吃降火药,而是吃发汗药(增加温度),全身的高烧随着发汗排出去了。 1999年秋季的一次高烧是最严重的一次,也是三年闭关的最后一次高烧。当时烧得浑身出现了水疱,痉挛(俗称抽筋)得整个人直不起腰,腿也伸不直了,眼睛也模糊。尽管是在高烧,但给自己规定的静坐时间——每天十八个小时,还是照样坚持完成。当时只有一个信念:万行生病是可以,“我”是绝不能再跟着万行一起生病的。有几天把万行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只好将“我”(灵体)离开身体,跳到一边看万行难受,这样搞了几次,好过一点儿,但还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