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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传译与中国涅槃宗的形成(6)

这十九种的经录中,前十五种分别为《大正藏》第四十九及五十五册所收。其次三种,为《宋藏遗珍》所收,但均为残本。最后的《至元法宝勘同总录》,则收于大正藏的《法宝总目录》的第二卷中。 [6] 见《僧祐录》卷一,

这十九种的经录中,前十五种分别为《大正藏》第四十九及五十五册所收。其次三种,为《宋藏遗珍》所收,但均为残本。最后的《至元法宝勘同总录》,则收于大正藏的《法宝总目录》的第二卷中。

[6] 见《僧祐录》卷一,收于《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六中。

[7] 如《开元录》卷十一说:“《方等般泥经》二卷(亦名《大般泥洹经》或三卷),名晋三藏竺法护译(第一译)、《四童子三昧经》三卷(或直名《四童子经》)隋天竺三藏阇那崛多等译(第二译),右二经同本异译。”(见《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五九一上。)实际而言,《四童子经》为《方等般泥经》前六品的别译,内容则为叙述佛将涅槃之际,在俱尸那国力士居地、娑罗双树间,阿难、阿尼娄陀与四童子等,四方一切有情皆齐集佛所,佛即为诸有情说涅槃道,以成就有情善根。然此经尚未有“法身常住”观念、更无“阐提成佛”说法。

[8] 如《僧祐录》卷十五〈智猛法师传第九〉云:“(猛)后至华氏城,是阿育王旧都。有大智婆罗门,名罗阅宗。……沙门法显先于其家已得六卷《泥洹》。及见猛问云:秦地有大乘学不?答曰:悉大乘学。罗阅惊叹曰:希有!希有!将非菩萨往化耶?猛就其家得《泥洹》胡本一部。”(见《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一一三下。)

[9] 据《僧祐录》记载昙无谶(或称昙摩谶)本为三十六卷,如卷二说:“《大般涅槃经》三十六卷(伪河西王沮渠蒙逊玄始十年十月二十三日译出)”(《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十一下~十二中。)以及卷十四〈昙无谶传第三〉说:谶最初所得本为“(白头)禅师授以树皮涅槃经本”,由于读此经后“遂专业大乘”,后因得罪国王,“乃赍《大涅槃经本前分》十二卷,并《菩萨戒经》、《菩萨戒本》奔龟玆。”后受河西王沮渠蒙逊之请,“(谶)于是学语三年,翻为汉言,方共译写。是时沙门慧嵩、道朗独步河西。值其宣出法藏,深相推重,转易梵文。……谶以涅槃经本品数未足,还国寻心。……后于于阗更得经本,复还姑臧译之,续为三十六卷焉。……初谶译出《涅槃》,卷数已定。而外国沙门昙无发云:此经品未尽,谶常慨然,誓必重寻。蒙逊因其行志乃伪资发遣,厚赠宝货,未发数日。(谶)乃告众曰:谶业对将至,众圣不能救矣。以本有心,誓义不容停,行四十里,逊密遣刺客害之,时年四十九。众咸恸惜焉!后道场寺慧观,志欲重心后品,以高昌沙门道普,常游外国,善能胡书,解六国语。宋元嘉中,启文帝资遣道普、将书吏十人,西行寻经。至长广郡,舶破伤足,因疾遂卒。普临终叹曰:涅槃后分与宋地无缘矣。”(同上,页一○二下~一○三中)而据南朝梁?慧皎《高僧传》(以下简称《梁僧传》)卷二〈昙无谶传〉说:“涅槃梵本,三万六千偈,于此方减百万言,今所出者,止一万余偈。”(《大正藏》第五十册,页三三九中。)可见谶所译者,仅及梵本的三分之一左右,道普所叹息的《涅槃》后分,也即是其余三分之二未翻的梵本部分。到了《开元录》则称此《涅槃》经有四十卷,如卷十一说:“《大般涅槃经》四十卷、或三十六卷四帙,北凉天竺三藏昙无谶于姑臧译。”(同上,页五九一上。)由此可知,谶最初译出十二卷,也即是《大般涅槃经的前分》,最后谶共译出了三十六卷,然后来却成为四十卷本,则谶遇害后,弟子们当有增补过。

关于此,日人水野弘元指出:最初白头禅师交给谶写在树皮的梵文《涅槃经》,所译出的《涅槃经》只是初分的十卷,后来他到于阗找到《涅槃经》的中分,翻译成十卷,之后,他听说仍不完整,再派使者到于阗找回后分,共翻译出《涅槃经》三分三十卷(水野弘元著、刘欣如译,《佛典成立史》,台北,东大,1996,页135~137。)此说法,不仅与《僧祐录》的记载有别,同时在经数上,也不一致。

其次,印顺法师也提出:“昙无谶早先从中天竺带来的《涅槃经》,仅是初分的十卷(应是十二卷),与当时法显从华氏城得来的六卷《泥洹经》(《开元录》卷十一:或十卷)完全一致。”(印顺法师,《以佛法研究佛法》,台北,正闻,1988,页242。)若从《南本涅槃经》“严等依《泥洹经》(指法显的六卷译本)加之”一语,及本经与《泥洹经》内容比较来看,此说法大致无误。从东晋至南北朝,此三本已并行于世,也就是《梁僧传》当时所说的“始有数本流行”之意。

[10] 虽然《大正藏》将本经的译者只列法显一人,然据《僧祐录》卷二所记,六卷《大般泥洹经》是法显与佛驮(大)跋陀(即佛贤或觉贤)于东晋义熙十三年(418),在道场寺所共译出的,如经云:“沙门释法显,以隆安三年游西域,于中天竺师子国得胡本,归京都住道场寺,就天竺禅师佛驮跋陀共译出。”(《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十一下~十二上)。然该书卷十四〈佛大跋陀传第四〉却又单独记载:佛驮跋陀罗曾译有《泥洹经》六卷(页一○四上)。《开元录》卷十一也说:“东晋平阳沙门释法显共觉贤译。”(《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五九一上)。由于佛驮禅师与法显曾在建康道场寺值遇和止住过,本经当为二人所共译的,而此经梵本,则是法显从中天竺师子国(或说华氏城,为摩揭陀国阿阇世王所建的都城)所取得的。

[11] 见《开元录》卷十一,收于《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五九○下~五九一中。

[12] 见《阅藏知津》卷二十五,收于《大正藏》〈法宝总目录〉第三册,页六○四上~下。

[13] 同注十一,页五九一上。

[14] 如本经云:“此经(《居士请僧福田经》)前题云:昙无谶出,案谶所出无此,故入疑录。”见《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三十九上。

[15] 阿姜塔石窟作品,最早可追溯至西元前一、二世纪,不过大多数属于西元五至七世纪的产物。有关本石窟的记载,最早见于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卷十一,玄奘于游学印度时,在贞观十二年(638),曾到过南印度的摩诃剌侘国,概括叙述了此一石窟的当时全貌(详见《大正藏》第五十一册,页九一○上。)

[16] 见《大正藏》第四十九册,页三一九中。

[17] 此是依印顺法师对于印度大乘经论,分判为“性空唯名”、“虚妄唯识”、“真常唯心”三大体系,而为今日学界采用来说的。

[18] 见《大正藏》第十二册,页四二二中。《南本涅槃经》同说(页六六三下)。

[19] 同上,页八九五上。

[20] 同上,页一○九八中。

[21] 印顺法师前揭书,页242。

[22] 即第十三卷到三十六卷,详见注九。

[23] 同注21,页242~243。

[24] 据《华严经》卷六十后序记载:“华严经梵本凡十万偈,昔道人支法领,从于阗国得此三万六千偈。以晋义熙十四年岁次鹑火三月十日,于扬州司空谢石所立道场寺,请天竺禅师佛度(驮)跋陀罗,手执梵文译梵为晋沙门释法业亲从笔受。时,吴郡内史孟顗、右卫将军褚叔度为檀越,至元熙二年六月十日出讫。”(详见《大正藏》第九册,页七八八中。)此事也记载于《僧祐录》卷十四〈佛大跋陀传第四〉(《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一○四上。)所译经本即今日所谓旧译本的《华严经》六十卷。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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