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9时许,金钱龟汤被人专程送去张老板处。后来收款员张清告诉我,张老板并非傻瓜,他觉得金钱龟汤比不上上次天山酒楼的,吃后还肚泻了,便打了个电话向酒楼老板投诉,要少付3千元。老板把蓉姐叫了去,不久,她铁青着脸回来。 第四天上早班,不见上什师傅阿炳,一问才知他已在昨夜被炒了鱿鱼,炒他的原因据说是这段时间客人对汤水的意见很大,投诉不断。我明白这是金钱龟汤出的问题,那臭死龟任是谁都烹制不出鲜色的味道。问题出现了,一定要有人对此事负责,阿炳这个专负责炖汤的师傅成了蓉姐的挡箭牌和替死鬼。老板根本不知道汤水是我和蓉姐搞的,而阿炳根本不知是那窝没经他手泡制的汤惹的祸。但这次无论人事如何变动,酒楼仍然是赚钱的,只不过赚得没预期的多罢了。 我不敢对任何人说出真相,只觉得呆在蓉姐的身边太可怕,说不定将来出了什么差错,便成蓉姐的替死鬼,还不知真正的死因呢。我开始动摇,想着远走逃避。以后我故意处处作无原则的怄气,并不断冷淡蓉姐,她也明显感觉到我的变化。 酒楼将我炒了出来。(文:佚名)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