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茵:吃过的动物灵体纷纷找来报复,不敢再吃肉了!(2)

上个月中旬,我住在净莲念佛会全程参加五日的梁皇宝忏法会,心情异常沉重。法会结束后返家,小女儿就发高烧,烧了三天后改为咳嗽,我也被传染了。 那一日我躺在床上,骨头发冷身上发烫,念着佛煎熬了四个小时。同修


上个月中旬,我住在净莲念佛会全程参加五日的梁皇宝忏法会,心情异常沉重。法会结束后返家,小女儿就发高烧,烧了三天后改为咳嗽,我也被传染了。


那一日我躺在床上,骨头发冷身上发烫,念着佛煎熬了四个小时。同修突然问:“妳小时候吃不吃白带鱼?”我说:“吃啊!小时候最喜欢吃白带鱼了。有时早餐就是白带鱼配稀饭。”“你们都怎么吃?”“煎来吃啊!”“所以妳就被煎啊!本来鱼是被冻着,所以妳骨头就会冷。”我赶紧观想很多白带鱼,念佛忏悔。睡醒后,发冷发热的情形就好了,改为严重咳嗽,咳得喉咙快破了。我问也在咳嗽的小女儿,她说她喉咙不痛。当天咳到半夜,忍不住问同修,他说因为白带鱼都是海钓的。我念了八千句佛号回向后睡了四小时,醒来后喉咙就完全不痛了。白天打电话问妈妈,她说我小时候吃的白带鱼确实都是海钓的。小渔船开到渔场后,伸出长竹竿,垂下一条一条钩着鱼肉为饵的钓钩垂钓。

喉咙不痛了,身上开始神经痛,一下子头上抽一下、腿上抽一下、手臂抽一下、手指抽一下。下班后问还在请病假的小女儿,她也说身上酸痛。晚上与小女儿在客厅赶三天的功课,我在一旁开着水氧机点上精油。我们二个人戴着口罩,在烟雾中咳嗽声此起彼落。同修突然对咳嗽的小女儿说:“妳要跟小蝴蝶说对不起!”小女儿马上说:“小蝴蝶对不起。”小女儿上楼后,我问同修:“什么小蝴蝶啊?”同修说:“我看到很多蝴蝶,妳们二位过去生为了取得蝴蝶标本,戴着口罩喷毒烟,蝴蝶就神经中毒坠落死亡。我因为曾帮忙贩卖,也神经抽痛了二天。”

婆婆二周以来脸部发痒,渐渐的全脸起了一点一点的小红疹,看了皮肤科,擦了三种药也不见效。同修只好跟她说:“您要跟您杀的蚂蚁忏悔。”婆婆说:“我没有杀蚂蚁。”同修说:“我小时候看过好几次,您卷起纸筒来点着火,来回烧一长串的蚂蚁,您的脸是不是会红肿发热?”“对啊!”“您要帮小蚂蚁念佛啦!”婆婆说:“好吧!”她拿起念珠念着:“小蚂蚁!小蚂蚁!”我们说:“不是啦!要念阿弥陀佛回向给小蚂蚁。”婆婆念了佛后,同修说:“您不要擦药了,我帮您喷一点咒水。”当晚同修与我诵持一部地藏经,回向给小蝴蝶和小蚂蚁。我隔日就不会神经抽痛了,小女儿也上学了。婆婆一早醒来,就跟同修说:“你昨天帮我喷的神水很有效,赶快再帮我喷。”婆婆的脸喷了咒水,竟然完全好了。

我的父亲原本答应我去接他北上,到净莲念佛会全程参加五日的梁皇宝忏法会,住宿也帮他安排好了,却又说走不动不来了。没几日就完全无法出门,大小便都在床上,勉强可用助行器走到客厅。11月28日南下朝山前,我打电话给他请他念佛,也观想众生与我一同朝山。同修此时突然看到很多花枝,其中夹杂几只很小的章鱼。我打电话问妈妈:“我们以前做海产批发有没有卖花枝?”妈妈说:“有喔!是我们的大宗业务。”我以前跟父亲说:“我们以前做海产批发,伤害了很多众生,我们要念佛跟他们忏悔!”父亲生气的说:“我做生意卖的钱,妳都有用到。”我说:“所以我也要忏悔啊!”我常常在法会时,观想水族类众生,但是没想过这种软肢动物。朝山前我跟父亲说:“有看到很多花枝压着您,让您起不了床,走路要用助行器变成要很多只脚,您要跟他们忏悔,请他们跟我一起朝山。但是为什么会有几只小章鱼?”父亲无奈的说:“那是每箱冷冻花枝都会夹带几只小章鱼,那是多的,占重的啦!没人要吃啦!”隔日傍晚我问父亲:“今天怎样?”他说:“今天起床脚比较不痛了,也能走到管理员那里去聊天了。”“你看!朝山忏悔很有用吧!您要多念佛啦!”“那是今天天气比较暖和的关系。”“那您在东港一个月来天气都没暖和过吗?”

12月3日下午五点,接到大妹的电话,她缓慢的说:“大姐,谢谢妳。还有,帮我跟妈妈说对不起。”“妳自己跟妈说。”“妈不在家。”“妳有没有正在自杀,妳没事不会打电话给我。”“没有!”“妳喝酒啦!”“没有。”“妳不可以自杀,妳若自杀,我保证妳会后悔没好好活着。”“没有。”后来电话就不通了。到了晚上,南部的姑姑打电话来,大哭着说:“快一点来啦!惠如瓦斯气爆全身百分之九十,二、三度灼伤,现在送往高医急救!她头胸部都是血,医生已割开她手脚的皮肤散热,院方说存活率只有百分之零点五。”

“女吵架开瓦斯,炸翻两层楼”当晚夜间新闻即有报导,隔天苹果日报也刊登了。

大妹长期精神耗弱,酗酒酗药,自杀多次。只要跟男友吵架,酒喝多了就要自杀给男友看。几年前有一次要寻死,同修与我带着她出国一趟,慢慢开解,也跟她说她此生无良缘,再要谈感情,将会死在淫业上,她也答应不谈感情了。她曾住在寺里半个月,情绪恢复良好。返家后二罐啤酒一喝,又联络前男友,复合后又是吵闹自杀住疗养院,让母亲伤透心。盯着她上了二年的班后,一年多前,母亲和小妹出国,大妹一人在家,无法自律,饮酒致无法起床上班而辞职。母亲返家后责骂她,大妹愤而离家,后来与十八年前就认识的有妇之夫周某同居在高雄。我去带她五次,她都不跟我回家,她说:“家!我哪里有家?”有一次好不容易说好,带她到燕巢的一个养生村,每月费用由我支付。参观过后,当场她又不入住,带着行李跟周某走了。上个月我住在净莲念佛会五日时,大妹割腕自杀,周某送医后联络母亲。母亲知道只缝三针后说:“不要理她。”因为母亲觉得大妹要决心离开周某,回家后才不会又出走。周某找不到我,送大妹回父亲家,大妹被父亲唠叨了二天,又叫周某来接她。12月3日二人又吵架,周某下楼后,大妹喝了二罐啤酒,把瓦斯桶搬进房里,打开要吸瓦斯自杀。周某在楼下闻到瓦斯味,跑到二楼敲门。大妹帮他开房门,周某进房关了瓦斯开了窗后把瓦斯桶扛下楼。大妹应是要点火抽烟,意外引爆瓦斯,脸部与胸部烧伤最为严重。若是要刻意点火自杀,一定会自然的避开脸部,而且不会在周某还在家时开瓦斯,还会帮忙开房门。周某在一楼听到一声巨响,大妹已全身着火,跑到楼梯。大妹脱下着火的睡衣,周某以手帮她拍熄头发上的火,背着浑身是血的大妹下楼,坐救护车到医院。在急诊室时大妹已无法言语,但还有意识。院方紧急帮她插管,并施打药物使她昏迷,因太过严重,疼痛非人所能忍受。急诊室并帮她划开手臂及腿部皮肤以纾解压力,因为皮开肉绽,毛细孔均已烧坏。

我赶去高雄时,在途中向师父报告此事。在高医烧伤加护病房见到大妹时,她已因院方药物注射昏迷多时。大妹头发被院方剃光,全身缠满绷带只漏出眼鼻。眼皮也被烧到,二眼下眼睑严重外翻,鼻孔都是血水,嘴唇肿裂得像被烧烤的香肠,鼻口都插管。我说:“惠如,大姐来看妳了。”她马上右手右脚动了起来。我轻拍她:“妳把自己弄得太惨了,大姐看了很心痛。事已至此,我们不要怨任何人。这个身体如果不能用了,我们就放下。现在只有佛菩萨能救妳,要抓紧最后的机会念阿弥陀佛。地藏菩萨也要救妳,师父也会救妳,如果需要帮忙就去找师父。”出了病房一个小时,师父就来电了:“惠如现在来我这里,问了很久才知道是她,她不能念佛也喝不下咒水。”众人忙了半个多小时后大妹终于能念佛。她先谢谢我,又说不甘心男友未来探视。下午我就请因小腿灼伤也在住院的周某来探视妹妹。我说:“请您跟妹妹道歉,你不该出手打她,又下手这么重。你要她放下一切,好好念佛,说你也会帮她念佛。”大妹酒后吵闹,周某因此动手,至少三次大妹叫来警察。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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