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造诣深厚的经营高手:沈家桢(2)

家桢自交通大学毕业后,即进入国民政府的资源委员会工作。这时“芦沟桥事变”爆发,中日八年战争开始。中国政府为了充实军事装备,准备长期抗战,资源委员会派遣家桢到德国,与另外两位工程师会合,采购一座电工厂


  家桢自交通大学毕业后,即进入国民政府的资源委员会工作。这时“芦沟桥事变”爆发,中日八年战争开始。中国政府为了充实军事装备,准备长期抗战,资源委员会派遣家桢到德国,与另外两位工程师会合,采购一座电工厂(以制造电话为主)的机器设备。同时,他还担任中国政府与西门子电机公司的交涉代表。

  家桢于赴德国之前,已经在上海和居和如女士订婚,他在德国加倍努力工作,希望在一九三九年前将订购的机器运回,完成任务,好早日返国结婚。不意一九三九年八月欧战爆发,德军以闪电战术侵入波兰,柏林气氛紧张,许多大楼顶上架起高射炮,市民实施粮食配给。当时正在柏林的沈居士,接到中国政府急电,要他自行决定行止。他考虑到采购的机器已经接近完成,但许多机器尚未交运,如果这时离开,可说前功尽弃。因此他决定留下来,完成未竟的任务。在历经许多艰险把机器交运后,又冒险把档案资料送到揶威,交给一位许德纪工程师,然后绕道回国,向资源委员会报告,这时已是一九四〇年的年初了。

  是年春天,他在上海与居和如女士结婚,六月,夫妇二人同赴昆明,在由他采购机器而成立的中央电工厂任职,初任工程师,翌年升任厂长。一九四四年调到重庆,在资源委员会任副组长。孙运璇先生当时也在资源委员会工作,担任工程师及天水发电厂厂长,与沈居士友谊甚笃。

  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政府复员,家桢调到上海,担任资源委员会协调处代表,一九四七年辞职,在上海自行创办中国贸易暨工业发展公司。一九四九年,大陆战局激化,他将公司迁到香港,一九五二年全家移民美国。

  家桢在美国纽约,先后担任环大西洋财务公司董事长,泛大西洋发展公司董事长,海运公司副总裁,美国轮船公司总裁。一九七三年,纽约圣约翰大学赠予他荣誉博士学位。一九八〇年,在他六十八岁的时候,自企业工作岗位退休,转而从事佛教文化暨弘法利生事业。事实上,他早在十多年前,即组织美国佛教会,捐资购屋创办大觉寺,早已从事弘法利生工作了。不过那时是“兼职”,一九八〇年以后,推动佛教事业就成为他的专职。

  家桢信佛因缘,从幼年开始。在他生平所遭遇的许多次危难中,都因念佛而得免。不过认真的由信佛而学佛,却是中年以后的事。一九六零年前后,佛学家张澄基教授到纽约演讲,他和张教授于抗战时期曾在印度相识,至此他受到张教授的启发而认真学佛,从而推动佛教事业。近三十年的工作里程是:六〇年至七〇年间,为组织美国佛教会及建设大觉寺时期;七〇年之后为推世界宗教研究院时期,八〇年之后,为建设“庄严世界”-大庄严寺时期,近数年,又致力于佛经电脑化,制作CD-Rom的工作。
二、美国佛教会与大觉寺

  一九*年春天,在旧金山弘法的乐渡法师到纽约,有一位倓虚老和尚皈依弟子姜黄玉靖老太太接待他。由姜老太太的介绍,和沈家桢居士见面。沈居士到乐师住的公寓中相访,二人共谈佛教前途。他们谈到中国佛教的危机。乐师慨然的说:“中国的佛教,早在*来到之前,就已经腐败衰落,不堪为大众的领导了。”继之、乐师又说:“今天在美国,如果还是抄袭中国的那一套,祗是做些求签拜纛,宗派间互相批评,出家人把寺庙看作是自己传子传孙的家庙,佛教决不可能在美国站得住。”这一番话,使沈居士十分感动。他们相约组织一个佛教社团,共同为佛教做点事。

  是年十月,乐师在张志锐、俞俊民、张朱逸民、姜黄玉靖、居和如等居士信众的协助下,成立了“美国佛教会”。沈居士当时担任几家大公司的董事长、总裁等职务,工作繁重,没有参加首届董事会,他在幕后协助。美佛会成立,公推乐渡法师为首届会长,继之创立大觉寺,乐师出任首届住持。

  在美佛会未成立之前,先有一批念佛的同修,在纽约市的布朗区,租下一所公寓楼中的一层房子,大家定期同修。同修们有意成立一所正式佛堂,但以因缘未具,尚不能付之行动。直到乐渡法师到了纽约,组成了美佛会,大家再度兴起成立佛堂或寺院的心愿。美佛会成立之初,会址就设在大家租用念佛的公寓楼中。但由于场地狭小,诸多不便。一九六五年,沈家桢居士的夫人居和如女士,购得纽约布朗区的办公大楼一幢,捐给美佛会做为会址。美佛会大楼加以改修,除供美佛会办公外,并成立大觉寺。说到大觉寺,就不能不介绍沈居士的夫人居和如女士。居和如女士,浙江海宁人,一九一七年出生于北平,后来随父母返回南方,在上海受教育。她的父亲是一位银行家,是金融界名流宋汉章的助手,曾任上海中国银行副经理。居和如女士具有传统女性的美德,温婉贤淑,二十一岁与沈家桢居士订婚,二十四岁沈家桢由欧洲返国,在上海结婚后同赴大后方昆明。那时是抗战中期,物资缺乏,生活艰苦。他们的孩子相继出生,和如相夫教子,度过战时艰苦岁月。

  一九五二年,全家移民美国,数年之后,沈家桢居士的事业日益发达,但和如有生之年,亲自操作家务,从不雇用佣人。她自幼养成整洁的习惯,家中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一九*年,她以个人私有净财,购下纽约市布朗区亚尔巴尔湾(3070ALBANYCRESCENTBRONXN.Y)的一幢建筑物(原来是一家电话公司的办公大楼),赠予美国佛教会,作为大觉寺的寺址。

  居和如居士那一笔钱财的来源,据沈家桢居士说是这样:一九四九年他们逃难离开上海时,在中国大陆的财产全丢掉了,初到美国时,生活很苦。沈居士忙于经营事业,居和如担起料理家务和照应四个孩子的责任。沈家桢居士后来和朋友合办了一家公司,到第五年的一九*年,股东分配红利,沈居士分到一笔为数可观的钱。沈居士那时已信仰佛法,且与张澄基教授、陈健民居士等常在一起讨论佛学,而和如居士初起信不久,笑他们:“你们只会讲不会做。”沈居士对她解释说:“那是修慧”。和如居士笑称:“我们分工合作,你修慧,我来修福。”当沈居士分得那笔红利时,把钱一分为二,由各人分别去修福修慧,而和如居士竟然把她分得的钱,几乎全部拿出来买房子改装成大觉寺。“难舍能舍”,在一个初发心信佛的人来说,这是何等难得。

  和如居士是一个“为善不欲人知”的女善人,中国大陆开放后,得知大陆卫生落后,她关心祖国青年的健康教育,向上海的“大众医学社”长期订阅数千份《大众医学》杂志,分赠全国中学,供学生阅读。难得的是她不具名,而以“大洋彼岸华人集资订赠”,这实是“三轮体空”的布施。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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