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人把中国人“羞于谈性”当作封建保守的性观念,加以指责。其实“羞于谈性”,可能是中国人摆脱了兽性、强化了人性的一种标志,也可以说是中国人文明程度的一种体现。 20世纪的60年代,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国家,提出了实现社会现代化必须以牺牲原有道德为代价的理论。在东方的日本、韩国、新加坡、香港、台湾等国家和地区,在实现社会现代化的初期,也都出现了社会道德滑坡的现象。半个多世纪以来,这种“代价论”在实践层面上是以“性自由”与“性解放”为突破口,其理论依据就是人的自由与解放。40年后,人们吃惊地发现,人类正在付出巨大的历史代价。 一、对美国“性文化”的评说 美国20世纪60年代提倡“性解放”、“性自由”,并且使之成为现代社会的一种道德价值观。在青少年圈子里,性放纵被视为正常,十五六岁的女学生如果敢于承认自己是处女,会受到社会舆论的耻笑。有资料显示,在80年代的美国,80%的未婚妇女和90%的未婚男子都有过性经验。更早的一份资料表明:50%的已婚男人和25%的已婚妇女有过婚外性关系。以性描写招徕读者的小说充斥市场,以性暴露为宗旨的杂志如《花花公子》和《风尘女郎》长盛不衰,“儿童不宜”的X级影片受宠于各大影院,而电视台晚上12点后播出的极尽暴露之能事的录像、电视片,则是成人们的特别“夜宵”……。 20世纪60代美国性自由、性解放的兴起,是自身社会发展的一种产物。2001年8月 台湾《新新闻》第八期有一篇文章:《性派给台湾什麽启示》”大致介绍了美国性自由的历史及其背景,对我们大陆当今的中国人会有一些启示。 20世纪50年代,美国战后经济高速增长,在这个时期长大的一代,没有物质的匮乏与艰辛,他们无所事事、充满寂寞,渴望与别人的亲密接触,这就为性解放提供了迅速发展的“潜力”。 20世纪60年代,美国嬉皮文化,是以男性为中心的文化,在战争的阴影下,他们以与女人做爱来消解内心苦闷与彷徨。 20世纪60年代,在古往今来的思想家中,就属弗洛伊德最红,他的一些名言,被当时信奉性解放的美国青年挂在嘴上,念念不忘。弗洛伊德说:“所有的快乐都源自性快乐”;“精神官能症起源于不满足的人的性需求”;“不管在男人或女人身上,性干扰是造成疾病最强大的影响力量”。把这些话集中在一起,就产生了《花花公子》创办人海夫纳最自豪的一套“性的哲学”:人们需要性发泄,认真的性发泄造就健康的人。 1960年美国联邦食品药物管理局,通过了让口服避孕药正式上市。这就为性爱与生殖脱钩提供了方便,因而也让性爱与家庭之间的链条迅速断裂。性爱──不怀孕──不生孩子──不带进家庭的机制,才有真正的“性的解放和自由”。 1967年在弗尼吉亚州,对于一个白人娶了一个黑人作妻子的白人要进行审判。当时,在美国还有16个州的法律不允许白人与黑人结婚。美国最高法院的最后裁决是“白人有权利娶黑人为妻”。这个判决,使得20世纪60年代的叛逆青年们欢欣鼓舞。 20世纪80年代,先后发现了无法用抗生素治疗的疱疹和艾滋病,它们主要是通过性交过程传染的。这两种病,对于性解放者起道了一定的“阻吓”作用。人们发现,性解放和死亡挂上了钩! 20世纪90年代的美国,不只是家庭道德这类“保守”思想的回潮,还有浪漫爱情追求的起死回生。于是,性自由的喧器开始退潮。 以上,是美国近50年来“性自由”的大致回顾。从中我们至少得到如下启示:其一、在歌舞升平、蜜罐里泡大而又缺乏理想信念的新一代,容易成为“性解放”的“生力军”,性走近了儿童和少年,就可能使他们在“自由”与“快乐”之中,变成了性的奴隶,并更加趋向动物化;其二、人与禽兽的“本能”无区别、“性享受”与“性消费”是“人的权利”等等“性哲学”,冲垮了传统的“性伦理”、使性变成了一种“游戏”,使“人”变成了性的“工具”和“商品”,它为性解放、性商业以至性犯罪提供了“理论”依据;其三、各种媒体的“性广告”以及大量性的文学、艺术、影视作品,为整个社会性的堕落并使得整个社会逐步容忍这种性的泛滥与堕落,制造了舆论和烘托了氛圍;其四、政府的相关法律、法规为性的堕落提供保护和创造条件,就加速了全社会的“性化”和“性文化大国”的确立;其五、艾滋病和各种性病的迅速蔓延,又给正在发展的“性化社会”泼了一盆冷水,刚刚获得“性的自由与享受”,又与“死亡”挂上了钩。它迫使人们反省和检点自己的行为,重新认识性的价值与神圣,重新体验两性的和谐、爱的共融与爱的聚会,重新恢复“人”的神圣与尊严,进而向传统“性伦理”和“家庭”幸福的回归。这一短暂的历史反复及其付出的代价,将为21世纪人类文明的新自觉提供理性的支持。这5项内容,对于发展中国家,尤其是中国有着特别重要的借鉴意义。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