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对男(甲)女(乙)年纪都廿出头,其相遇也只是以姊弟之情来往。甲因体弱多病,乙便招呼其医药、饮食等;因彼此都很单纯,却不知暗地里,乙的长辈老早就看不过去;假某次因缘,当着余人面前,赏了乙几个耳光,打得满脸是血,回过头又打病虚中的甲一耳光,也打得牙龈出血,二人都被打得莫名其妙。 乙女平时有个坏习气,凡遇逆境便嚷着「要自杀」;而这次的含冤莫白,更将此种子挑起现行,让平时的念头付诸于行动—丙女一整昼夜地看守乙女,恐其寻短;次日,乙趁着丙女去小解时,便穿着整齐地投井自杀—而丙女小解完从前面走来,就眼睁睁地看着乙女跳下;一时大家七手八脚的放下竹竿、绳索、梯子等,但心意已决的乙女,待拉上来时早已断气;这一幕的凄凉影像,却完全落在甲的永恒记忆里(八识田中)。 事件发主后的一个月内,甲天天夜梦乙女—全身湿淋淋地站着不发一语,直到甲从梦中哭醒;之后凡一个月内总会有一、二次相同的梦境,至今已五十余年了,皆如此地重演……。 当年的小伙子,早在无情岁月的洗炼下已近垂暮之年矣。今年十一月初四,当甲鼓起勇气,诚恳地要求述说此事,而发函给道友的当天晚上,又见乙女来到梦中,但不同五十余年所穿湿淋淋的衣服,而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衫褂,脸也开了,向甲合掌,然后愈升愈高;而甲很高兴地用日文叫了她— 「姐姐!姐姐!」之后就不见了。(案:此因缘,或可件如本书第110页所引《子不语》中的公案,由于书生破解吊死女鬼之妄想故,女鬼因此感恩作礼而去来看待;此因缘非我能解,亦不敢妄称本书有此度人之能而速得此感应者;倒不如说—因当事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更为恰当。 无意间承 会公之慈意而写此书,不料却帮这位老者,打开了埋藏五十余年的心结,当他向道友陈述此感应时,其喜悦言溢于表。最后,老者警诫—心里头绝不能有自杀的念头,否则有此业因,待一遇逆缘,势必结成恶果。种子的成熟结果,当中的因缘时空,有时牵延跨越的不只一生一世,您可以承受生命中如此的苦吗?(此可为下面—妄想.是一切苦难的开始一科的伏笔。)又五十年前的老一辈人物,过于保守,男女单独讲话亦不可;今时已无此况,然今时之开放过度自由,两性交往过于随便,而致引发三角关系,甚至由爱憎而伤杀、自杀事件,报纸时常登载,问题之严重,超过古时之保守情况多多(此是保守的反面)。过与不及皆有其利弊,若能保持中庸之道,才能将过失减到最低限度。 好不容易将「苦」一科写完,就如同骤然而降的黑夜,不会让您等太久,黎明依然即将升起。在黑夜当中,炫人心目的闪烁霓虹灯,只会让您我更加的失落—就如小儿梦骑蜻蜓上太虚;想摘下雨后乍晴所现的彩虹;亦如渴鹿一再迷失于阳焰(海市蜃楼)的追逐;而此时我们所需要的是—一盏菩提心灯。(慈悲、智慧与愿力的和合体—《华严》喻菩提心灯,以大悲为油,大愿为灯,大智为光。) 人身难得 想自杀的人,是身心难熬到连一秒钟,似乎也无法再捱下去的苦闷,道是外人难以了解的情结;但无论如何,「想死」的信念一直支持着想自杀的人,它的坚固难拔,就好比小偷抢匪,他也确信不移—这次作案一定「成功」,如果他相信会失败—坐牢、枪毙,他还敢去抢去偷吗?今天,既然已知自杀之苦。何不反过来相信活者当一个人是多么的难得—在佛教经典中说:「得人身如爪上土,而失人身如大地尘」,其得失之差岂能比较?又有一喻:如深海中住一盲了双眼的海龟,牠每百年会浮出海面一次,而海上因风而吹浮一块有孔眼的木头;得人身的机率,是相当于这只盲龟从深海底中浮出海面时,恰好头穿过这块漂浮不定的木头的孔眼。再有一喻:如一人从须弥山顶,悬垂一条缝衣的细线,当在风吹不止的状况下,刚好将线穿过山底下定位不动的针孔。故《弘一大师传》中说:「人身难得—是万古一瞬的因缘,佛法难闻—是历劫不遇的际会;错过了,没人能承担这份过失。」尽管,这辈子的身心不是令您百分之百的满意,但请您务必要尊重珍惜。 天无绝人之路 千万不可自杀 自杀是杀自性佛 罪报重恶性循环永无出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