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后的生命(11)

另一件有意思的事是,在怀孕期发生这种经历的比率要比人们所想象的要高。我还是无法对此作出解释。也许怀孕本身在某些方面处于一种危险的生理状态中,存在患上某些综合病症的潜在可能。另外,只有妇女怀孕以及妇女
另一件有意思的事是,在怀孕期发生这种经历的比率要比人们所想象的要高。我还是无法对此作出解释。也许怀孕本身在某些方面处于一种危险的生理状态中,存在患上某些综合病症的潜在可能。另外,只有妇女怀孕以及妇女比男子更爱说话的事实,也许能够解释为什么怀孕期间发生濒死经验的比率比较高。

——你怎么知道所有这些人不是在对你撒谎呢?

——对于从来没有听过别人向他们讲述濒死经验的人来说,很可能觉得这些人是在说谎。然而,我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非常独特的位置。我见到过成熟的、感情稳定的成年人──包括男人和女人──在他们告诉我远至三十年以前发生的事时因感情激动而哭泣。我从他们的声音中能发现他们是诚实的,他们的感情是无法用文字记录来表达的。因此,对于我来说,在某种程度上,认为这种陈述可能是捏造的观念是完全站不住脚的,可惜我无法让更多的人也获得与我相同的亲身体会。

并且,还有别的方式可以有力地证明它们并非是捏造的。最为明显的一点是,如此众多的陈述都极为相似。如果是捏造的话,就很难解释这种相似性。在八年中,许许多多的人碰巧告诉我一个相同的谎言,这难道可能吗?共同串通存在着理论上的可能性。当然可以想象:一位来自北卡罗来纳东部的老太太,一位乔治亚的兽医,和许多其他人在几年前聚集在一起密谋,给我设计了一个精巧的骗局。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如果他们没有撒谎,也许他们以更微妙的方式误述了他们的经历,过了许多年之后,他们是否有可能会将自己的经历编得更详尽呢?

——这个问题涉及到一个著名的心理现象。一个人对某一经历或某一事件第一次作极简单的陈述过一段时间之后,会对其进行加工、修饰。每复述一次,他就会加入一些细节,直至最后连他自己都相信了。因此最后因过多的加工而失去了真实性。

但我不相信这种心理机制会在我研究过的案例中发挥巨大作用。首先,我听到的刚经历过濒死经验不久的人的陈述──有时他们甚至还未出院──与那些在几十年前有过这种经历的人的回忆相同。而且,在有些案例中,我所采访的濒死经验者在经历濒死经验之后不久做了有关他们经历的记录。

 

在我采访时,他们把这些笔记念给我听。同样,这些描述与多年前经历过濒死经验的人的回忆也很相似。并且,我常常是濒死经验者讲述他们经历的第一个或第二个听众,即使这些经历是在几年前发生的,他们也不是十分情愿地向我描述。尽管在这种情况下,濒死经验者几乎没有机会对自己的经历进行加工,但这些陈述同样与濒死经验者在过去一些年中多次复述自己的经历的陈述没有什么区别。

 

最后,在很多案例中,出现了与加工相反的情形。精神分析学家所说的“抑制”是指一种努力通过意识控制不喜欢的记忆、情感或想法,或使它们不进入意识之中的大脑机制。在许多采访中,濒死经验者表示他们感到一种强烈的抑制。比如,一位妇女跟我谈到她“死”时极详尽的经历时说:“我觉得还有什么别的,但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试图不去想它,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出来,别人不会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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