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美术设计师的出家之路:在痛苦中觉醒(2)

学佛前,我是一个兴趣广泛的人,诸如围棋、跳舞、唱歌、各种纸牌、电子游戏甚至搏击术,全都在我的爱好之列,因而各路朋友也参差不齐。就拿跳舞来说吧,我不敢说自己是舞帝,但在我们那一杆人马里,至少也称得上是
学佛前,我是一个兴趣广泛的人,诸如围棋、跳舞、唱歌、各种纸牌、电子游戏甚至搏击术,全都在我的爱好之列,因而各路朋友也参差不齐。就拿跳舞来说吧,我不敢说自己是舞帝,但在我们那一杆人马里,至少也称得上是王子了。假若一天有48个小时,我也不会“三缺一”的,我对玩太在行了(学佛后才知道这是由于自己慧浅障重,习气业力所致。)。

再看看我的家庭。父母一方面对我很溺爱,一方面又专横不讲道理,很多时候让我难以适从。妻子,说到她,只能长叹一声,她真称得上是刁蛮无理了。她自认为自己很漂亮,经常出入舞厅、牌场。当她沉迷于牌局中时,便会与人打得天昏地暗、面无人色,甚至彻夜不归。

罢!罢!罢!谈这些只会越发让我感觉无聊、感觉压抑。

也就是在这种内忧外患之中,在外面的世界看到太多的丑恶与无奈,在笔下的油彩中怎么也找不到“悠然见南山”般的和谐,在家庭生活中又越来越厌倦自己及家人的庸庸碌碌之后,真的是在一种走投无路的极度空虚苦闷中,我才开始在佛法中去探寻一种别样人生的。

记得在接触佛教以前的最憋闷的日子里,自己的内心深处常常会涌起一股股莫明的悲哀。这种悲哀在我离家奔赴色达喇荣佛学院的车上,达到了最高潮,仿佛从内心深处奔涌而出,似乎要把我以及整个世界吞没……

好在最后终于来到了色达喇荣!

从出家到现在已两年多了。回过头再看看自己当初的选择,有时真忍不住要暗自窃喜。假如我没有遇到佛法,假如我没有选择佛学院,那么现在的我又会飘荡在何处呢?是在牌桌旁,还是在舞场里?还是整日握着画笔,试图描绘出这个我根本把握不住的光影世界?要么就是忧心忡忡地睡在自己的床上,担心原子弹会落下来?

回顾自己所走过的这些弯弯曲曲的路,我真想把自己的反思、审视与朋友们分享。当初曾热切地关注过科技的发展,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其实现代科技基本上还停留在对显法的研究层次上,而对空性之理则视而不见,更不用说“显空双运”了。科学巨人爱因思坦终其一生总算明白了这个道理。而牛顿晚年的困惑,就在于他对科学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从而导致他向上帝那里乞求宇宙的第一推动力。粗浅者不明所以,动辄批判牛顿为倒退、迷信,其实牛顿的这种“倒退”实在是因为没有因缘值遇佛法而做出的痛苦“迷信”呀。

对佛法的偏见乃至诽谤也情同此理。《佛教科学论》云:“知识水平一般,甚至连普通的家务也茫无头绪的人,对佛教就没有理由横加非议。否则越乱评议就越发显出自己的浅薄无知了。”

所以真希望每个人都能对佛法作一个客观、平心气和的研究。不论你是像我那样,于穷途末路之际才把佛法当作最后的拯救者;还是正处在得意洋洋之时,而不屑或无心于对佛法的了解,都祈望大家能静下心来仔细地审视一下佛法对我们周遭世界的理解。

而今,正如一位西方哲人所言,“整个大地充满了狡诈者。”难道不是吗?在一个没有人害怕因果,也没有人承认轮回的社会里,你还能坚持说这个世界是一个美丽新世界吗?

离开画笔所粉饰的那个世界,走到佛陀所揭示的真实世界中来,心中常常有两种感情在交织冲撞着:对自己选择的欣慰;对未觉悟者的悲哀。当我穿上庄严的僧衣,站在雪域神山之巅,遥望那灯火辉煌的迷幻世界时,我总在想,那里有我的父母双亲,有我的兄弟姐妹。什么时候他们也能挣脱出那迷幻之网、踏上菩提正道呀?!

应该说圆体已踏上菩提正道了,现在的他比起两年前已成熟了许多。未来的路还很长,而选择在他,成就与否也在他本人。以他目前的精进来看,我相信他前面的路途一定会充满光明。

摘自索达堪布 智海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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