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比利时博士的学佛之路:飞向全世界的佛法

比利时博士,学佛之路

一位比利时博士的学佛之路——飞向全世界的佛法



在科技发达的当代,许多科学家、思想家、理论家都把探寻、求索的目光对准了佛教。人们普遍认识到,在佛陀二千五百年前创立的古老思想里,实际蕴含有超越时空的永远不会过时的大智慧。不过可惜的是,很多知识分子开始潜心研究佛法的精彩人生并没有被记录下来,否则的话,这些历史一定会成为研究当下人类精英灵魂嬗变史的第一手资料。

本着这一初衷,最近一段时间,我开始有意识地把接触到的一些知识分子学佛的经历记录下来并介绍给世人,这种目击人们的精神演变,并将之留存在人们的历史记忆中的角色与任务,可能是我注定要承担的。这两年我感触特别深的一点是,西方知识界人士研究佛法的人日渐增多起来。他们对佛教,特别是藏传佛教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有些人甚至不惜花费巨大的精力、时间去啃汉语、藏语以期能了解到藏传佛教的真面目。我就碰到过一些来自美国、比利时、加拿大等西方国家的修行人,他们克服重重困难、不惜一切代价来到藏地求学佛法。每每看到他们那一张张充满求道、求真神情的面孔,我的内心就感受到一种欣慰与感动。

艾泽生博士就是这众多求法者中的一员,而且是其中的佼佼者。在我的印象中,他几乎把全部的时间都投注在佛法上,如此精进地闻思修,使他在很短时间内就取得了一定的修证,慈悲、智慧很快就融入了他的心相续。毫不夸张地说,许多人“修持”十年所达到的境界都不如他一年的取证成果。

艾泽生博士不仅是一个好的修行人,在世间学问方面同样也拿得起、放得下。他今年只有二十五岁,但已能流利地读诵、书写中、英、法、德、荷兰等五国语言,《放生功德文》、《佛教科学论》、《如何面对痛苦》,以及《法王如意宝传记》已分别被他翻成荷兰语及英语。为了更进一步了解、深入藏传佛教,这位勤勉的小伙子最近又发愿要学好藏语……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来自比利时的这位西方人,最终获得的却是中国中医学的博士学位,而且他对中医的精通一点也不逊色于中国的中医大家。

下面的文字就是我记录下来的、他用娴熟的普通话讲述给我的他的学佛历史。

宗教信仰对西方人来说并不陌生,特别是西欧国家,历代传统均信奉基督教。因此,不但我的家庭教育里包含了基督教的教育,而且我读书的学校都开设有宗教课,因为我们西方人中的大部分都是有神论者。而且我国的教育制度与中国也有很大差别:除上课外,在校学生们有充裕的课外时间来发展自己的个人爱好。由于我很爱思考有关人生的哲理,并且很喜欢研究宗教,再加上我从小就一直对东方文化有着浓厚的兴趣,因此最终我走上了学佛的道路。

我家的经济条件比较富裕,而且我是家里的独子,所以从小没有物质方面的乏少,无论我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满足。而且与同龄人相比,我接受教育的时间开始得比较早。我从三岁就开始学体操,六岁学习第二门语言(法语),七岁时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电脑,并能熟练应用。利用课余时间,我还学习过水彩绘画、乐器演奏、戏剧表演等。十五岁时,我又开始接触气功、太极拳等。尽管尝试了各种花样,但不知为什么,我的内心深处却总有种空洞感:我做的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呢?人为什么要活着?对生存目的探寻不得的这种失望与空虚导致我最终离家出走,到法国、意大利、西班牙、希腊等国游荡。此后我发现了一本介绍禪宗公案的书,因日本传统文化早在七十年代就被传入了西方,故当时已经有不少关于日本禪宗的书了。这种明心见性的法门立刻就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与此同时,我还到图书馆找到了一些印度出版的有关佛教艺术的书籍。当第一次看到庄严静穆的佛像时,我的心中就有了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

而我接触藏传佛教的经历更是比较特别。在十六岁的那一年,我和朋友学习了催眠术,并准备做一个实验,以探索人的前世是否存在(在这以前,曾有心理学家做过类似的研究,并有详细的报告,故引起了我们的好奇心与求知欲)。我在专家的指导下顺利地进入了催眠状态,并看到了很多前世的事情。最奇怪的事是,我看到很多穿红色衣服、并戴红色班智达长耳帽的喇嘛们坐在一个极为庄严的经堂里,我感觉自己当时也在场。此情此景至今仍历历在目,宛如昨日。不久,我又做了一个非常吉祥的梦。在一个山坡上,我看到一位非常庄严的老喇嘛坐在草地上修定。他看到我后就对我说:“你拿着这本书。”书的题目大致为:谁了知了此书内容就能成办一切。老上师坐在草地上的景象在我脑海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次日,我就把他画下来了。而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藏传佛教的出家人。也许当时我学佛的因缘已经成熟了吧,我在一家书店里看到了一尊大悲十一面观音菩萨的佛像,就满心欢喜地将之买了下来。那时,我就已准备好了要远赴中国,并且心里怀有一个梦想:去藏地、去学佛。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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