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二姐由台中来南投办事情,顺道回家看看,我将父亲的情况大概跟二姐说明,并告诉二姐,若有时间就在此为父亲助念,若无法久留,回家为父亲助念功德是一样的。二姐到父亲房间助念了一段时间就先行离开。午餐时间妹妹先去接班,我则将廖居士说的助念四天往生的事说给小姑听。由于昨天晚上的情形很令人紧张,不知道父亲的冤亲债主来了多少,也不知道还会来多少,所以我们在讨论著如何排班轮流助念,使两人能维持体力,我们打算长期助念下去。不过后来我跟小姑说:‘虽然我们人少,但没关系,因为我们有阿弥陀佛。若他们也能与阿弥陀佛相应,那更好,我们大家一起去西方极乐世界。’午餐后我回房间先行休息一下,才刚躺下去,就觉得头顶有金光照下来,我张开眼睛并没有看到金光,但一闭上眼睛就觉得头顶有金光照著。我没有理会,为了保持助念的体力,我想办法要休息一下。 因为打算长期助念下去,我和小姑下午边念佛,边将父亲房间好好地再清理了一下,并铺上家中原来就闲置的塑胶垫,好方便我们拜佛、念佛、经行等。下午四点多,刚整理好没多久,我听到好多小鸟的叫声,非常悦耳好听。平时我也常回家,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多的鸟叫声。我问妹妹的女儿:‘佳佳,平常有这么多鸟吗?’佳佳摇头。我跑到院子里去看,看到父亲房间窗前的两棵树上成群地约有数十只的小鸟,叫声真的是悦耳动听。因为本身很喜欢鸟,我还特别看了看有什么鸟,也叫家母来看,家母也说平时没有这么多的鸟,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住在那里二三十年了 )。因为为父亲助念比较重要,所以我没有在院子待很久。四点半又到了该上香的时候了,我双手持香口中念佛,又到院子向佛菩萨祝祷慈悲加持父亲正念分明。上香之后我回到父亲房间为父亲助念,父亲依然睡得很沉,我则拜佛再一次地恳求佛菩萨加持父亲正念分别(祝祷文同前 )。拜了一阵了佛之后,突然想看看父亲(我都会一直注意父亲的情况 ),这时看到父亲嘴唇动了三下,就不呼吸了,当时是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星期五的下午四时五十分左右。 五、断气后的助念 至心念佛 (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星期五晚上) 发现父亲不呼吸了,当时有些紧张,后来马上想起廖居士提醒我,在处理父亲整个助念的过程中,绝对不可以慌乱,心要清净才能跟佛菩萨相应。我轻轻碰了一下父亲的手心,仍是暖的。但我不敢再去乱碰其他地方,因为很怕在父亲神识离开肉体的这整个过程中,造成父亲的痛苦。我赶紧去叫醒才刚休息的小姑,请她先代班助念,我则再打电话到台北请教廖居士。当天廖居士人不在检验所,但仍很幸运地与廖居士联络上。我将情况向廖居士说明,廖居士问我:‘你父亲还有没有脉搏?’我说:‘不知道,我也不会把脉。’廖居士又问了一些问题,我一一回答,最后廖居士说:‘整个过程都很如理如法,事情应该是很圆满的。’廖居士又告诉我要继续为父亲助念至少八小时。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决定要助念到星期六的下午,也就是从父亲星期五下午断气后再助念满二十四小时较好。同时在每一炷香上香时,除了请求佛菩萨慈悲接引父亲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之外,我们还会向父亲开导如下: ‘爸,爸,爸(大声叫三次),你这一世的寿命已经尽了,现在请你跟随我们一起来念佛,看到阿弥陀佛拿著莲花来接你,你要欢欢喜喜的跟著阿弥陀去西方极乐世界,到了西方极乐世界,你就永远脱离痛苦,永远得到安乐。’ 同时再将此次父亲往生的所有功德,回向给父亲的冤亲债主。午夜时分,为了能保持体力专心念佛,我先去休息。虽然人躺在床上,但仍然想著断气后的注意事项,是不是都已经交待清楚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让小虫子或蚊子等叮咬到亡者的身体,以免亡者感到极大的痛苦而无法专心念佛,错失往生良机。这一点我跟小弟提过,小姑看过‘怎样念佛往生不退成佛’,应该也知道。但躺了一阵子,仍然睡不著,我起身想:‘还是再去叮咛一次好了。’我又到父亲的房间叮咛小姑,要注意不能有任何小虫子或蚊子碰触父亲的身体。事后小姑告诉我,她原来不知道要注意这一点,自从我去告诉她之后,她便将接近父亲身体的小虫子赶走。 境界现前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六)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六上午,我与妹妹开始与葬仪社联络。我们希望以佛门如理如法的方式为父亲办后事,但当时在与廖居士或其他人请教时,我大部份请教的都是有关助念的事,至于往生之后的处理,则完全没有概念,所以只好看看那一家葬仪社能以佛门的方式为人办后事。后来接触到一家知道如何以佛门的仪规来办后事,老板表示必须先租个冰箱将父亲的遗体安置。将父亲的遗体安置在冰箱之中,我不知道好不好?家母及妹妹也不知道好不好。当天为了这个问题,我到处打电话想请教廖居士,但是就是找不到廖居士。我又问到华藏图书馆的师父,师父说以不铺张、不讲求面子上的好看、要能让父亲得到真实利益的原则来为父亲办后事,一切随缘即好。师父也提供了我几个知道如何以佛门仪规办理后事的葬仪社(都在台北)的电话,或许可以对我有帮助。本来这件事很困扰我,后来一想:‘我这不就心不清净了吗?’念头一转,心定下来,就决定接受这里葬仪社现有设备的安排。葬仪社说好下午六点多将冰箱送来,并在家里庭院安置灵堂。 由于当时要负责联络很多事情,所以助念的工作主要就落在小姑的身上。午餐后,小姑的确需要休息一下了,就由妹妹暂时接班。小姑才休息没多久,就起来说她见到一些景象,像是西方极乐世界的景象,小姑因为睡不著,就干脆再起来念佛。当小姑走进父亲的房间时,妹妹告诉小姑:‘刘姐姐,好在你来了,我快要睡著了。’小姑念佛当中突然感觉她的任务重大,于是搬了椅子坐在父亲床前紧盯著父亲看。没多久,小姑看见一只小虫子几乎要到父亲的鼻尖附近,小姑便赶快挥开。约莫念佛念到星期六下午两点二十五分左右,小姑看到有白色气体由父亲头顶上冒出,接著又有气往头上冲。我来接班为父亲念佛时,也有看到白色气体往上升。我此时轻轻以手背碰了一下父亲的手背,是凉透的,这与书上说得很相应,书上说人神识若离开肉体之后,身体会凉透。整个断气后的助念过程中,我只触碰过父亲的身体三次,一次是父亲刚断气时,我轻碰父亲的手心,发现手还是暖暖的,第二次是向廖居士电话请教之后,为父亲把脉,第三次则是断气后助念二十四小时快圆满时,以手背轻触父亲的手背,发现父亲的手背是凉透的。虽然书上说可轻触头顶,来判断亡者是否往生西方净土,但我们没有这么做。因为书上说的是有经验的人可以这么做,而我与小姑完全没有经验,深怕乱碰会造成父亲的烦恼而错失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良机,所以我们没有这么做。事后我们一算,自一九九八年一月六日星期二晚上十一时正开始念佛号,至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六下午五时正,我们为父亲共助念了九十小时。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